一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高興,劉子墨和劉子揚是最開心的,席間喝了不少酒,他們和么多年其實也是很累的,有些事他們不能不做,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卸下包袱,就像他們說的那樣,可以享受以后的生活了。
離開了路朝歌的府邸,哥仨去了劉子睿家,這段時間哥仨總是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倒不是有什么不切實際的想法,只是這么多年未曾見面,有很多話要說罷了。
“你說,這一次劉宇森是不是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劉子墨給自己倒了一杯茶:“這么一鬧,這事可就小不了。”
“這件事落不到劉宇森的頭上?!眲⒆宇Pα诵Γ骸澳銈兛赡苓€不知道,存寧那小伙子進皇宮了一趟,和劉宇森聊了聊,至于聊了什么我也沒細問,但是孫太后已經(jīng)死了,給了自己一個體面,牧云之的兒子和唐虎臣的兒子去辦的這件事,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劉宇森活著沒問題,這口鍋孫太后和沈鵬展背了?!?/p>
“才十多歲,就開始用自己的人了。”劉子揚笑著說道:“這李朝宗還真是心大,他就不怕自己兒子做大之后,忍不住要推翻他?!?/p>
“人家從小培養(yǎng)孩子的方式就不一樣?!眲⒆宇Uf道:“他這個當?shù)?,恨不得把所有的最好的都留給自己兒子,反倒是沒想過自己會怎么樣,不過他有一個朝歌就夠了,你們真以為那科舉、活字印刷什么的都是李朝宗弄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路朝歌?”劉子揚看向劉子睿。
“當然了?!眲⒆宇Pχf道:“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李朝宗那么相信路朝歌了吧!人家路朝歌壓根就想要什么權(quán)利之類的,他要是想要,真就沒李朝宗什么事了。”
“我的天,這個是立地成圣的功績,他就這么讓給李朝宗了?”劉子墨也是一陣驚訝。
“對于百姓來說,這兩樣沒什么意義,真正有意義的是土豆。”劉子睿喝了一口茶:“這東西也是路朝歌發(fā)現(xiàn)的,然后在涼州各地推廣種植的,自從有了土豆之后,涼州各地就沒有餓死過人?!?/p>
“他們倆還真是運氣好?。 眲⒆訐P感嘆道:“在對的時間遇到了對的人?!?/p>
“你真以為是運氣?”劉子睿說道:“在土豆沒有推廣之前,我就是把他放在你面前,你能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嗎?”
“要是當年你在路上遇見了快餓死的路朝歌,你會把他撿回家嗎?”劉子睿繼續(xù)說道:“所以,這不是運氣好?!?/p>
“命數(shù)??!”劉子墨也跟著嘆了口氣,當有些事你解釋不了的時候,人們就會把這件事歸結(jié)到命數(shù)上或者運氣。
“不說這些了。”劉子睿笑著說道:“你們在長安城的那些店鋪產(chǎn)業(yè),朝歌已經(jīng)叫人把他們送我這來了,一會你們了回去的時候拿走就是了,一大堆的房契地契?!?/p>
“但是,朝歌可是說了,有的宅子你們是要不回去了,都分給涼州的一些官員了?!眲⒆宇@^續(xù)說道:“還有就是這些產(chǎn)業(yè)這幾年賺的銀子,他也不準備給你們了,就當是他幫你們保管的保管費用了。”
“他還真還給我了?!眲⒆訐P笑道:“我還以為他就是說說而已呢!”
“人家也不缺這些東西?!眲⒆宇Uf道:“長安城的商業(yè)區(qū)你看見了吧!那都是人家的產(chǎn)業(yè),只不過是送給存孝了,現(xiàn)在只要是涼州治下控制的地方,就有這樣的商業(yè)區(qū),人家以后還要將這總商業(yè)區(qū)向下發(fā)展,人家是日進斗金。”
“這樣的人,惹不起啊!”劉子墨苦笑道。
而此時,他們口中這個惹不起的人,正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今天這一整天的時間,簡直是太刺激了,受傷對于他來說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今天處理的可全都是大事。
李朝宗登基之路的最后阻礙已經(jīng)被掃除,原本還是威脅的劉宇森,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不得威脅了,只要找個合適的時間,讓他讓出皇位就可以了。
精神上的疲憊,才是真的疲憊,路朝歌現(xiàn)在就是精神上極度疲憊,吃了飯沒多久就睡著了,因為屁股上的傷勢,他只能趴著睡,這個睡姿其實是挺難受的。
周靜姝給路朝歌掖了掖被子,看著路朝歌嘴角流下的口水,頓時就笑了起來,路朝歌睡覺確實不老實,但她還是第一次看見路朝歌流口水呢!
“這哪是什么大將軍??!”周靜姝笑著給路朝歌擦了擦口水:“倒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p>
一夜無話,路朝歌再一次睡了個大懶覺,他現(xiàn)在絕對不會早起的,什么練功不練功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對于他來說睡覺才是最重要的。
一夜好睡,直到日上三竿路朝歌才起來,而此時的府上,只剩下路朝歌一個人了,其他人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