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您看過了之后就趕緊回家?!甭烦枵f道:“這天實在是太冷了,別熬壞了自己的身體,我想過去那邊,那邊估計都等著我呢!”
“去吧去吧!”袁庭之大笑道:“我大孫了不起,太了不起了,誰也比不上我大孫?!?/p>
路朝歌又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趕緊往前面去,李存寧在那等著呢!他要是耽誤太多時間,也確實不好。
“看見了嗎?”待路朝歌離開之后,袁庭之看著這幫武院的學子:“剛剛那位就是我大明的大將軍,十二歲領(lǐng)兵廝殺于戰(zhàn)場,十五歲獲封大將軍,我不要求你們和他一樣,畢竟我大孫不是什么人都能比的,但是我希望你們,可以像他一樣,成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p>
袁庭之這邊說了什么,路朝歌自然是不知道的,他緊趕慢趕的來到了前面,李存寧已經(jīng)等待了許久。
“脫衣服那點事就算了?!甭烦杩粗哌^來的李存寧:“這死冷寒天的,你脫我衣服,是不是想凍死我?!?/p>
“二叔,規(guī)矩不能壞了。”李存寧也知道,這天寒地凍的,脫路朝歌的衣服確實冷了些,但是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在我這沒那么多規(guī)矩??!”路朝歌說道:“我怕冷,要是凍壞了怎么辦?”
李存寧有些為難,看向了李朝宗。
“算了算了?!崩畛谛χf道:“你二叔這輩子就這樣了,以后你給竟擇卸甲就是了,他這個人,你也不是不知道,最不喜歡的就是束縛?!?/p>
聽了自己老爹的話,李存寧也只好作罷。
“當年那個在我懷里哭的小家伙,如今已經(jīng)當上太子了?!甭烦栊χf道:“看來,我確實是老了,也是時候退位讓賢了,該讓年輕人上位了?!?/p>
聽了路朝歌的話,所有人都囧了,整個大明軍隊體系之中,最年輕的就是路朝歌,他好意思說自己老,那大明的軍隊中就沒有年輕的將軍了。
“二叔,你真虛偽?!崩畲鎸幮χf道:“眾所周知,您是我大明將門的頂梁柱,您是最年輕的?!?/p>
“我說的不是年紀,是心態(tài)?!甭烦枵f道:“后起之秀眾多,我該后退也要后退的?!?/p>
“這些先不說,您還還是想想回家之后,怎么哄我妹妹吧!”李存寧說道:“自從年后,我妹妹的臉上就沒一點笑臉,估計是因為你沒陪他過年吧!”
“完了完了,把這個小祖宗給忘了。”一說到自己姑娘,路朝歌就直撓頭,對付路竟擇有一萬種辦法,但是對付自己姑娘,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您自求多福吧!”李存寧笑著說道:“別人都好對付,這位可不好對付?!?/p>
迎接儀式?jīng)]什么好說的,都是那常規(guī)的一套,原本應(yīng)該說些從場面話的事,由李存寧代勞,李朝宗倒是樂得清閑。
軍隊歸營,一眾將軍跟著李朝宗的馬車回了長安城。
“這可是多了不少府邸??!”路朝歌看著內(nèi)城主街兩側(cè)多出來的某某府,笑著說道:“都功成名就了?!?/p>
“這是誰家?”路朝歌看著一幢宅子,門楣上掛著‘河東郡王’府的字樣:“這河東郡王我要是沒記錯,我當初可是從河東郡王提上去的?!?/p>
“大哥,不會是存嘉吧!”路朝歌看向李朝宗:“老小老小,本來應(yīng)該最吃香的,怎么到你這變成郡王了,不合適吧!等孩子長大了,明白事理了,你怎么解釋?!?/p>
“存嘉是親王。”李朝宗笑著說道。
“那這是誰?”路朝歌說道:“劉家三兄弟的爵位你未曾動過,難不成是劉宇森?也不對??!你不是說劉宇森封了安樂公嗎?”
“你兒子。”李朝宗笑著說道。
“哦!我兒子??!”路朝歌不以為意,可猛然間反應(yīng)了過來:“你說是誰?”
“路竟擇?!崩畛谡f道:“有什么問題嗎?”
“你等會,我要是沒記錯的話,家中嫡長子,是要繼承爵位的,是不能另行封爵的對吧!”路朝歌看向李朝宗問道。
“理論上是這樣的?!崩畛谡f道“但是,竟擇不在此列,他單獨獲封郡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