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次來,可不是一個人來的?!敝莒o姝說道:“還帶了家中的幾個晚輩,看那個意思,應(yīng)該是想把這些人留在大明,至于要干什么我沒細(xì)問?!?/p>
“進(jìn)國子監(jiān)唄!”路朝歌說道:“他們原本是想進(jìn)武院的,那地方我能讓他們?nèi)幔克跃蛽Q成國子監(jiān)了,最開始答應(yīng)她了,現(xiàn)在可能是找到合適的人選了?!?/p>
“說到冼家,我想起件事來。”周靜姝轉(zhuǎn)過身,和路朝歌面對面:“冼家不是要把自己的姑娘給你嗎?這次難道不是來送人的?”
“哎哎哎……”路朝歌趕緊說道:“一碼歸一碼我跟你說,我什么人你不知道嗎?對別的女人,我絕對是不屑一顧,你看看我回來的表現(xiàn),難道你看不出來?”
“不是,你真沒準(zhǔn)備再娶幾個?”周靜姝笑著說道。
“你看看你,我都說過多少次了,我就娶你一個就夠了?!甭烦枵f道:“我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能娶到你我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份,哪還敢想什么多娶幾個的事,你把心放肚子里,我這輩子都不會想娶別人的事?!?/p>
“真的?”周靜姝伸出手,挑起了路朝歌的下巴……
一夜好睡,路竟擇的生物鐘很準(zhǔn)時,洗漱一番之后就去找了李存寧和李存孝。
李朝宗和謝靈韻早早就回宮了,李朝宗還要上早朝,出宮歸出宮,正事你不能耽誤了不是,兩口子知道李存寧今天要干什么,所以也沒叫他。
哥仨走在大街上,滿長安城誰不認(rèn)識這三位。
“竟擇,就這情況,你能偷摸去看誰???”李存孝看著不斷走過來行禮問安的百姓:“走到哪都有一大堆人圍著,更何況就咱哥三這張臉,滿長安城誰不認(rèn)識咱們?!?/p>
“走,咱去來個改頭換面?!甭肪箵裾f道:“這種事,難道你們不拿手嗎?我爹沒教過你們嗎?”
路朝歌什么沒教過他們,但凡是對生存有用的東西,路朝歌從來都是傾囊相授。
哥仨回來路朝歌的府邸,在路竟擇的小院搗鼓了一番之后,從后門離開了王府,當(dāng)三人再一次出現(xiàn)在長街之上,已經(jīng)換了一副面孔。
當(dāng)然了,你要是特別熟悉這三位,那估計多看幾眼就能看的出來,但是對于長安城的百姓來說,這三位的偽裝已經(jīng)足夠蒙混過關(guān)了。
在路竟擇的帶領(lǐng)下,三人來到了蕭家最大的店鋪,一家專門販賣云錦的店鋪,云錦就算是在長安城,那也是高檔貨,一般的店鋪每年能進(jìn)貨兩三匹已經(jīng)是極限,可是蕭家的這間店鋪,出了云錦你什么都找不到。
三人沒有進(jìn)入店鋪,而是在店鋪對面的餛飩攤坐了下來,叫了三碗餛飩,放在那卻一口不吃,這一點他們倒是沒有考慮那么多,畢竟只是簡單的偽裝而已,他們和路朝歌還差的遠(yuǎn)呢!
餛飩都涼透了,這才看到蕭府的馬車緩緩而來,三人頓時把目光集中在了馬車上,馬車緩緩?fù)O?,一名小侍女率先跳了下來,將腳凳放好之后,就見車上一少女走下了馬車。
“是她嗎?”李存孝碰了碰身邊的路竟擇。
“對,就是她。”路竟擇點了點頭:“我們現(xiàn)在就進(jìn)去?!?/p>
“不急。”李存孝搖了搖頭:“現(xiàn)在進(jìn)去目的太明顯,稍等片刻不遲。”
三人耐心的等了片刻,這才起身走進(jìn)了云錦鋪子。
“三位少爺里面請?!眲倓傋哌M(jìn)店鋪,鋪子的伙計就高聲喊道。
三人本來就做賊心虛,被伙計這一嗓子嚇的不輕。
“你們倒是夠熱情的?!甭肪箵衿綇?fù)了一下:“把你們鋪子里最好的料子拿出來我們看看?!?/p>
“貴客,云錦可是天底下最好的料子?!被镉嬟s緊說道:“要說最好的,那可不好說誰最好,但是都是一等一的,您只要看看花色就好。”
“少將軍知道吧!”伙計開始展示自己的口舌之才:“也就是我們大明的親王殿下,他老人家成親的時候,婚服就是用最上等的云錦編制的,那套婚服是南疆百姓湊銀子給他老人家做的,天下就那么一套?!?/p>
“那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崩畲嫘⒄f道:“那云錦也不是從你們這里買的?!?/p>
“關(guān)系大了?!被镉嬚f道:“我們少將軍都穿云錦,這云錦是好是壞不是一目了然了嗎?據(jù)我所知,我們少將軍現(xiàn)在穿的衣服,那都是上好的云錦料子,別的料子人家壓根就不穿,蜀錦也是當(dāng)世一絕,可我們少將軍卻是不穿,知道這是為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