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不過就十幾個呼吸的功夫。
“別擔心,我不殺你?!甭烦栊χf道:“把人給我?guī)氯?,七天不給他飯吃,只給水喝,七天之后我再來看?!?/p>
人,被帶了下去,路朝歌這次來可不單單是為了殺人來的,他還要給這些人一個態(tài)度,我們慣著你的時候,你們可以享受一番,我們不慣著你的時候,你們什么都不是。
“來吧!”路朝歌也懶得廢話:“今天誰動手了?我們九個讀書人,就被你們給打了,你們是我立主弄回來的,現(xiàn)在出了這么一檔子事,自然也得我出面來處理,誰打人了站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站出來,外面上千御林軍,眼前這位怎么看都不是好惹的主,誰都知道站出來那就是死路一條。
“真團結??!”路朝歌笑著說道:“行,你們喜歡團結是吧!我這人最喜歡團結的人了?!?/p>
說完,原本還面帶笑意的路朝歌頓時冷若冰霜,隨手點了九個人:“把他們幾個拉出來給我砍了,九個官員挨揍,我砍九顆腦袋下來,也算是給他們一個交代了?!?/p>
這九個人是不是被冤枉的不重要,路朝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這幾個人只要不想死,就一定會供出來誰動手了,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就是這個道理,當涉及到自己的生死的時候,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扛過去的,而且路朝歌點這幾個人很有說道的,他不是隨便點的,他是看這幾個人身邊有女人和孩子,這八成就是他們的家眷,有家眷的人,牽掛更是多了一分,就更不像白白的死了,還是為別人而死。
“我沒動手,我沒打人。”人被拽了出來,自然有人會喊叫,可是路朝歌充耳不聞,你們說不是你們打的,那總要有人動手吧!指出來你們就能活,不然你們就是替死鬼,至于是不是殺錯人了,那根本就不重要,路朝歌不在乎。
“想活著,說是誰動的手。”魏子邦來到一人面前輕聲提醒道:“我們少將軍,總要殺幾個人給那些官員泄憤的,要不然你讓我們少將軍回去怎么交代呢?大家要相互理解,我們可以饒你不是,但是你也得讓我們少將軍有個臺階下不是,指出來你活,不然你死?!?/p>
“他?!闭l也不想白死,尤其是在心里有牽掛的時候,他們總是會想辦法活下去,至于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其實也就沒那么重要了。
“你別血口噴人?!北荒侨硕⑸系牧硪粋€人趕緊矢口否認,你要死就去死,別把我拽上。
“抓過來?!甭烦杩刹还苣敲炊?,這個時候不是講道理的時候,之前講道理的那幾位,在這里可沒有什么禮遇,還被人揍了一頓,打的可不輕。
兩名親兵撲了上去,將人從人群之中拽了出來,這一次可沒人有人敢阻攔了,畢竟他們剛剛可是看見了,那幾位現(xiàn)在還躺在那里呢!
人被帶到了路朝歌面前,路朝歌看著眼前人:“說說吧!對我們的官員有什么不滿的地方?!?/p>
“我沒……”
話還沒說完,路朝歌腰間的戰(zhàn)刀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說點我想聽的,我不喜歡聽廢話,我現(xiàn)在也沒心情和你說廢話,要么告訴我你對我們大明的官員有什么不滿的地方,要么把其他人交代出來,我的那行很有限。”
“我沒不滿?!蹦侨苏f道:“我也沒動手?!?/p>
“刷……”戰(zhàn)刀劃過,鮮血四濺,在場的大楚后裔驚呆了,他們想到了路朝歌會殺人,但是沒想到會這么輕易的殺人,剛剛那位只不過是拉出去餓幾天罷了,他們在草原為奴為婢,餓肚子也不過是常有的事情,可這只說了一句半話,人就直接被抹了脖子。
“還有誰?”路朝歌看向了剛剛指證的那人:“我不相信你就知道這一個,要么他們死,要么你替他們死,選擇權在你,我無所謂,殺夠九個人,我也算是能給那幫大人們一個交代了,死的是誰對于我來說不重要。”
路朝歌輕描淡寫的抹了一個人的脖子,這對于很多人絕對是一種震懾,他們以為大明會由著他們的性子來,可他們忘了一件事,這個大明和其他的政權不太一樣,他們多了一個有權有勢還不在乎自己名聲的王爺。
那人趕緊連著點出了好幾個人。
“你動手了嗎?”路朝歌笑著盯著那人的眼睛,臉上掛著笑,可眼睛里卻閃著寒光。
“我……我……我動手了。”那人說道:“求您不要為難我的家人。”
“動手也沒事?!甭烦栊χf道:“我喜歡聽真話,也喜歡你這種老實人,你一看就是在他們的脅迫下才動手的,對不對?”
“是是是?!蹦侨艘膊簧?,知道這個時候要順著路朝歌的話往下說,他不想死。
“好了,放開他吧!”路朝歌笑著說道:“嚇到你了,實在不好生意,我會給你一些補償?shù)??!?/p>
路朝歌那狗脾氣可不是說說而已,這才一眨眼的功夫,就換了一副面孔,認識他時間長的人還能受得了,認識他短一點的人,都能被他活活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