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可是走后門??!”路朝歌笑著說道。
“募兵的時候我確實是走后門了?!庇H衛(wèi)說道:“但是訓練我可一點沒偷懶,要不然我現(xiàn)在還是預備役呢!我能被分配下來,那就說明我是有著真本事的?!?/p>
這一點路朝歌是相信的,能送到自己這里成為親衛(wèi)的,那手里肯定是有一些本事的,不然連成為戰(zhàn)兵的資格都沒有,戰(zhàn)兵是戰(zhàn)兵,預備役是預備役,兩回事。
“募兵的人是不是叫丁卯才???”路朝歌想起了一個人,這位可是個人才,一命換一命的打法就是這位的特色。
“您認識他?”親衛(wèi)說道。
“我何止是認識??!”路朝歌撓了撓頭:“那位,我可是記憶深刻啊!”
“不過,他訓練戰(zhàn)兵確實有兩把刷子?!庇H衛(wèi)說道。
“那肯定的??!”路朝歌說
道:“要不然能成為定安縣預備役總教習嗎?”
“少將軍,咱還是回去吧!”親衛(wèi)說道:“這河邊晚上還是挺冷的,您都好幾天沒好好睡覺了,回去好好睡一覺,沒準明天早上一起來,就得了消息,劉子騰的船翻了,人死在渾河上了,您說是不是?”
“行,回去睡覺?!甭烦栊χf道:“你說的對,只要他還活著,我就還有機會抓住他,也有可能就像你說的,他今晚上就翻船死渾河里了?!?/p>
路朝歌嘴上雖然這么說,但是心里明白,渾河的水流有的地方確實湍急,但是也不至于說翻船就翻船,尤其是戰(zhàn)船和運兵船,那么大的船,當初建造的時候還是為了用作于海戰(zhàn)的,只要不是遇到大風大浪的,船還是挺穩(wěn)當?shù)摹?/p>
睡了一覺,可這一晚上路朝歌還是沒睡踏實,劉子騰就這么跑了,他要是能立刻就想開,那也不會成為這么多年的心魔了,這件事得慢慢來。
第二天中午,李朝宗從長安城派來的援軍抵達益陽港,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呂陽暉和他麾下的神威軍。
本來已經(jīng)做好作戰(zhàn)準備的呂陽暉,當他靠近益陽港的時候,他就知道,劉子騰肯定是跑了,這益陽港太平靜了,港口上還飄揚著路朝歌的軍旗。
“完了?!眳侮枙熆粗h揚的軍旗:“少將軍沒堵住劉子騰,估計他現(xiàn)在得老難受了?!?/p>
“這次少將軍也是夠憋屈了。”營將軍曹子良說道:“心心念念要抓著劉子騰,結果還是跑了?!?/p>
“人算不如天算啊!”呂陽暉說道:“見到少將軍之后,咱可別提這件事,他不說咱們也別說。”
“我不傻?!辈茏恿颊f道:“關鍵是他要是提起來了,咱倆咋應付???”
“想看看怎么回事吧!”呂陽暉說道:“按理說不應該,最主要的是,劉子騰還是從益陽跑的,這怎么看都不對勁?!?/p>
“要是對勁,少將軍就把他堵住了。”曹子良說道:“這劉子騰突然變聰明了,這一點倒是挺讓人費解的。”
“說是身邊有高人指點。”呂陽暉說道:“這次可是給少將軍鬧的不善,折騰了一大圈最后人跑了?!?/p>
“行了,別提了。”曹子良說道:“少將軍在那呢!再讓他聽見了。”
兩個人下了船,來到路朝歌面前躬身行禮。
“家里人知道這件事,都笑話我呢吧!”別人不提,路朝歌自己倒是提起來了。
“有什么可笑話的?!眳侮枙熣f道:“誰還沒犯過錯,更何況你這也不算是犯錯,你只不過是沒完成自己的戰(zhàn)略目標而已,大軍的戰(zhàn)略目標不是已經(jīng)達成了嗎?”
“你這么說也對。”路朝歌點了點頭:“白折騰了你們一趟,辛苦你們了?!?/p>
“也不算是白折騰。”呂陽暉說道:“不是說晉州那邊,那兩位拼死抵抗嗎?我?guī)Пブг幌隆!?/p>
“不用了,待著吧!”路朝歌說道:“劉子騰都跑了,他們還能堅持多長時間,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
其實,這場仗主要就是圍著劉子騰打的,現(xiàn)在劉子騰也跑了,剩下的人再堅持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估計再有幾天就該出城投降了,這場仗也就算是結束了,整個北方也就太平了,以后就可以安心發(fā)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