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洗。”擦干凈手的路嘉卉一把抓住了路朝歌的大手,拽著路朝歌就往外面走。
路朝歌一臉的生無可戀,不過這個表情肯定是看不出來了,就路朝歌這一臉的胭脂水粉,但凡是個表情都沒人能看的出來。
出了王府,路朝歌頓時就成了所有人當(dāng)中的焦點,這幫人誰不認(rèn)識路朝歌,可看見路朝歌這模樣還真是第一次。
“王爺,您這是?”王府門口的小販看著路朝歌那被畫的花里胡哨的臉。
“咋了?”路朝歌說道:“沒見過大老爺們涂脂抹粉?。 ?/p>
“還真沒見過?!毙∝溦f道:“不過,我聽說南疆那邊倒是有男人涂脂抹粉,長安城我還真沒見過。”
“你說的那種我當(dāng)初在南疆的時候見過?!甭烦枵f道:“我還以為是誰家小娘子呢!當(dāng)時我和我夫人本是準(zhǔn)備問路的,結(jié)果嚇了我們一跳?!?/p>
“那您今天這是因為點啥?”小販問道。
“我姑娘畫的,好看不?”路朝歌問道。
“這……您讓我咋說呢!”小販一臉的為難,就路朝歌這張臉,怎么看都算不上好看吧!這你讓他這么說。
“一看你們就不懂得欣賞?!甭烦枵f道:“就我姑娘這手藝,誰見了不得夸一聲好?!?/p>
反正路朝歌不要臉,這種場面對他來說小兒科了。
路嘉卉抓著路朝歌的大手,那模樣就跟游街似的,在長安城正大街上到處溜達(dá),遇到了熟人還會停下來聊上片刻,至于路朝歌怎么想的,那都不重要。
兩個人溜達(dá)到了一家茶樓下面,而此時的二樓雅間之內(nèi),周靜姝和她的一幫閨蜜正在喝茶聊天,徐嘉怡只是不經(jīng)意間扭頭看了一眼長街,就看見了路嘉卉牽著一個男人的手。
“靜姝,你看看那是不是你家朝歌?!毙旒吴s緊讓周靜姝往長街上看。
“朝歌?”路朝歌愣了一下,她出門之前路朝歌就在家里,出現(xiàn)在長街之上,倒是也沒什么稀奇的。
可當(dāng)周靜姝看向長街之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家姑娘的時候,也被他牽著的那個男人嚇了一跳,這哪是路朝歌啊!這都變成花臉貓了。
“怎么了?”崔洛伊也湊熱鬧的來到窗邊看了出去,余下幾人當(dāng)然也是不甘人后。
“這是,朝歌?”虞芷沫驚訝的看著一臉花里胡哨的路朝歌:“這是怎么弄的?”
“他閨女唄!”周靜姝是又好氣又好笑,這路朝歌真是把路嘉卉寵的沒邊了。
“路嘉卉?!敝莒o姝喊了一聲,這一聲極具穿透力,讓站在街上炫耀自己畫工的路嘉卉一哆嗦。
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看見了虎著一張臉的周靜姝,這小丫頭反應(yīng)的倒是快,拽著路朝歌的大手就要跑。
“路朝歌,你給我站那?!敝莒o姝還能不知道自己姑娘想的是什么?一嗓子就把路朝歌給定那了。
眾所周知的幾件事,大明的王爺路朝歌最寵愛女兒,大明的大將軍路朝歌戰(zhàn)場上殺的幾進(jìn)幾出,卻打不過自己媳婦。
不過,這兩件事發(fā)生在路朝歌身上,倒是讓所有人都不覺得奇怪,一個徹頭徹尾的女兒奴和媳婦奴,說的就是路朝歌,這貨什么都會,但就是怕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