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的日子過的舒服了,那自然就有很多人的日子過的不舒服,那些被李朝宗和路朝歌剿滅的勢力,那些死在路朝歌手里的世家大族,被打的恨不得活劈了路朝歌的‘天地院’,都在路朝歌強大之后過的很不好。
可他們拿路朝歌是真的沒辦法,尤其是在路朝歌強大了起來之后,要是換成別的王朝,你離間一下君臣,就路朝歌這種權(quán)臣,死的其實是最快的,尤其是掌握了天下兵馬的權(quán)臣,那基本上屬于是開國第一刀就要砍在他身上的。
可是,李朝宗不是那些開國皇帝,‘天地院’派人不止一次的去挑撥兩人關(guān)系,可最后的結(jié)果顯而易見,路朝歌還好好活著,而且兵權(quán)依舊在手里握著,這結(jié)果是很多人都沒有意料到的,畢竟路朝歌可是真的能隨時造反的,手里有兵有將,而且人家路朝歌的能力可不差。
可偏偏這個能力不差兵權(quán)在握的王爺,愣是一點當(dāng)皇帝的野心都沒有,甚至他連這個領(lǐng)軍大將軍都不想當(dāng),要不是李朝宗逼著他干,估計這貨早就撂挑子享受生活去了。
這也是為什么,那么多人現(xiàn)在都覺得大明的強大從這兩個人死活不相互猜忌就開始了,一內(nèi)一外一黑一白的,就這配合那真的是相得益彰。
如今,大明的未來誰也預(yù)料不到,可現(xiàn)在的大明卻強大的可怕,不僅強大的可怕,對外擴張的野心也強大的不行,只要給他機會,他就會將周邊國家納入自己的版圖之中。
“爹,年后你要去涼州???”路竟擇問道。
“不是去,是回。”路朝歌說道:“爹,是從涼州出來的,那算是咱的老家,那也是你大伯的心腹之地?!?/p>
“我說的不是這個?!甭肪箵裾f道:“你是不是要對霍拓用兵了?”
“誰跟你說的?”路朝歌看向路竟擇,這件事還算是軍事機密,知道的人都是那些領(lǐng)軍將軍,路竟擇不在這些人之中,他不應(yīng)該知道這件事才對。
“我大哥跟我說的。”路竟擇說道:“我大哥的意思是,若是兩邊開打,讓我也負責(zé)一部分糧草的押運,不過是從雍州往涼州運,或者從懷遠往邊關(guān)運,不讓我出西疆大門?!?/p>
“哦!”路朝歌點了點頭:“你想去嗎?”
“想去?!甭肪箵裾f道:“我大哥跟我說,糧草是軍隊的生命線,了解了糧草的重要性,才能更好的了解軍隊,我覺得我大哥說的挺有道理的,我就想去試試?!?/p>
“行。”路朝歌想了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只要不過巍寧關(guān),路竟擇的安全就不需要擔(dān)心,誰有那么大的本事,把巍寧關(guān)都給捅破了,那就算是路竟擇在長安城也未必安全。
“但是,我可跟你說好了?!甭烦枵f道:“一切命令都必須聽從康將軍的,讓你運多少,走那條路幾天到達,一切依照軍規(guī)軍紀來,你要是誤了事,我就拿軍法來收拾你,雖然不能打你板子,但是我能抽你,明白了嗎?”
“明白。”路竟擇說道:“爹,我己經(jīng)六歲了,我能對自己做的事負責(zé)。”
“你不是對自己負責(zé),你是要為前線的將士負責(zé)?!甭烦枵f道:“糧草的供給首接關(guān)系到了軍心,別以為這是個小事,戰(zhàn)場之上無小事?!?/p>
“是?!甭肪箵駪?yīng)道。
“你大哥為了培養(yǎng)你,也是不遺余力了。”路朝歌說道:“那年后,你就跟我一起回涼州吧!”
“爹爹,我也去?!甭芳位苷f道:“我也跟著爹爹一起回涼州?!?/p>
“當(dāng)然了?!甭烦枵f道:“帶你們回去看看當(dāng)年你們出生的地方,你們離開涼州的時候,還是那么大點呢!現(xiàn)在都六年嘍!”
“我都不記得了。”路嘉卉說道。
“那你肯定不記得了?!甭烦栊χf道:“你那時候還在你娘親懷里呢!那時候你們兩個豆丁大點,我抱你們都要小心翼翼的。”
“我現(xiàn)在就想看看我出生的地方了?!甭芳位苷f道:“爹爹,那里有咱們現(xiàn)在的家那么大嗎?”
“那可沒有?!甭烦枵f道:“雖然那個家不算大,但那對爹爹來說意義重大,我和你大伯就是在那起家的,還有懷遠城的那個家,對我來說也意義非凡,我在那里娶了你們的娘親,在那里見證了你們的出生,那個時候爹就有了一個完整的家。”
“可我怎么聽說,你只想要個閨女呢?”路竟擇站在那里,陰陽怪氣的說道。
“對??!”路朝歌大大方方的承認:“我當(dāng)時又不知道是雙胞胎,一開始說是個兒子的時候,我還挺失望的,后來又告訴我有個女兒,我心里那個美?。 ?/p>
“爹,你這么說,就不怕我難過嗎?”路竟擇說道。
“你一個大小伙子,你難過個屁??!”路朝歌說道:“要是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你還想著領(lǐng)兵?做夢吧!領(lǐng)兵不僅要有很好的戰(zhàn)術(shù)素養(yǎng),心理強大也是關(guān)鍵,那一堆堆的傷亡數(shù)字,你要是沒個強大的心理,你真扛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