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人李存孝不會做也不屑做,那不是他這個王爺該干的事,他也是要面子的人,但是垂仁敢詛咒大明,不管這個詛咒能不能應驗,但是他作為大明的王爺,既然知道了就不能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要是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他就沒資格當李朝宗的兒子,沒資格當大明的親王。
更何況,李存孝從來都不是個好脾氣的主,六歲一言不合就敢殺人,你覺得他的脾氣能好到哪里去,現(xiàn)在親耳聽見垂仁詛咒大明的未來,他那暴脾氣可就壓不住了。
垂仁被李存孝掐住了下巴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他的妻子沖過來想要拉開李存孝,被一名御林軍直接攔住了,她在那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而李存孝一點反應都沒有,反正他也聽不懂,那禮部官員被李存孝這一出嚇了一跳,根本就沒反應過來,也就忘了翻譯了。
“殿下,住手?。 倍Y部官員反應了過來,趕緊沖上來阻攔李存孝,他真擔心李存孝直接把垂仁給辦了。
“站一邊去。”李存孝一個眼刀子甩向了禮部官員:“你盡管放心,我是不會弄死他的,我二叔還沒見過他呢!但是我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要不然我大明的臉面何存?”
“只要您不弄死他就行?!倍Y部官員松了口氣,這枯井胡同是掛在禮部名下的,現(xiàn)在和以后住在這里的人,都由他們禮部負責,這里面的人李朝宗不下令讓他們死,除了路朝歌誰也不能讓他們死。
“來人,帶上他跟我走?!崩畲嫘⒎愿赖?。
“殿下,別的事我們能干,但是帶他走不行。”御林軍什長說道:“我們執(zhí)行的是軍令,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什長說話間,還瞄了一眼李存孝腰間的玉佩,李存孝身上有兩塊玉佩,一塊是象征著他身份的,也就是百姓們口中的雍王佩,而另一塊是路朝歌給他的玉佩,這塊玉佩不僅象征著身份,還有一個作用,就是調兵。
這塊玉佩是李存孝和李存寧去冀州的時候,路朝歌叫人給他重新雕刻的一塊,就是擔心在冀州出了什么問題,李存孝沒辦法調動周邊的軍隊。
李存孝解下腰間的玉佩:“現(xiàn)在,我能調動你們了吧!”
“是?!笔查L應道:“來人,帶著垂仁跟王爺走。”
“殿下,您這是要把人帶什么地方去?”禮部官員問道。
“去城外溜達一圈。”李存孝一臉冷漠:“你不用跟著了,長安城外不是有佐藤智男嗎?你可以回去了?!?/p>
“我也去,我也去?!蓖鹿葴喓暗溃骸暗鹊任野?!”
吐谷渾知道肯定有大熱鬧可以看,這要是錯過了,豈不是少了一大樂趣。
他要出小院,肯定是被嚴格看管的,不過既然李朝宗給了他這個權利,這幫御林軍也沒有辦法,只能陪著他一起去。
禮部官員見李存孝把人給帶走了,趕緊往禮部衙門跑,這么大的事得趕緊讓秋玉書知道。
秋玉書得了消息,火急火燎的進了宮,將這件事和李朝宗說了一遍,李朝宗只是笑了笑,將手里的奏折仍在案幾上。
“走,我們也去看看熱鬧?!崩畛谄鋵嵅⒉辉诤醮谷实乃阑?,要不是因為路朝歌還沒見過垂仁,估計這貨都活不過到長安城的當天。
“陛下,這有什么熱鬧可看的?”秋玉書不解:“您不阻止殿下嗎?”
“他不是說了嗎?要教育教育這個垂仁。”李朝宗笑著說道:“而且他說要讓人看看,他是怎么折騰這個所謂的神的,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李朝宗去換了衣服,謝靈韻知道以后也跟著出了宮,他們兩口子出宮,從來不會大張旗鼓的,不過就算是不大張旗鼓的,也沒有人會不認識這里兩口子,人家在長安城生活的年頭也不短了,而且在李朝宗稱帝之前,他就一直住在路朝歌府邸旁邊,出出進進的認識他的人多了去了。
在一隊御林軍的護衛(wèi)下,李朝宗到了長安城的城門樓,他沒近距離去看李存孝要怎么整治垂仁,畢竟李存孝去的地方人多手雜的,但凡有個人在人群中給李朝宗來一下,可就危險了,之前挨了一刀,他能記一輩子。
李存孝帶著垂仁來到了長安外的工地,叫人把左智楠喊了過來,左智楠一聽是李存孝喊他,那跑的速度比一般人可快多了,你以為當狗是那么容易的事??!你得整明白一件事,你這條狗的主人是誰,你的主人身邊的人都有誰,誰近誰遠那都是有說道的。
“殿下,您叫我?!眮淼嚼畲嫘⒌拿媲?,左智楠一臉諂媚的說道:“您有什么吩咐?”
“佐藤智男,你中原話現(xiàn)在說的不錯?!崩畲嫘Ⅻc了點頭。
“您夸獎了?!弊笾情f道:“殿下,我現(xiàn)在叫左智楠,我給自己改的名字?!?/p>
“這名字改的不錯?!崩畲嫘⑿χf道:“來,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