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起喝點(diǎn)?!编嵍磭粗B頭都不抬的路朝歌,說道:“好幾年沒在一起喝酒了,大家好不容易聚的這么齊,你這當(dāng)少將軍的不表示表示?”
“你確定是你們要請我喝酒?”路朝歌終于抬起了頭,說道:“怎么變成我安排你們了?”
“難道不應(yīng)該?”鄭洞國笑著說道:“說到底你才是長安城的地主,我們可都是從外面回來的?!?/p>
“這話說的沒錯哈!”唐虎臣大笑著說道:“我們這都是外來人員,就你天天在長安城,這飯你不請誰請?”
“唐虎臣,我都不好意思說你?!甭烦杩粗虼笱鼒A的唐虎臣,笑罵道:“去年大比,我聽說你手下的廣捷軍被老杜的神衛(wèi)軍打了個狗血淋頭,你怎么好意思的?人家神衛(wèi)軍才建立幾天吶!你連人家都打不過,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你以后跟這幫人吃飯,坐小孩那桌?!?/p>
“要說這事我可就得說道說道了?!碧苹⒊家彩莻€臉皮厚的,尤其是和這幫兄弟們在一起,他也沒那么多顧忌,笑著說道:“老杜,你自己說,你是不是把神衛(wèi)軍里面最能打的那幾百人全都帶來了?”
“我老唐多實(shí)在??!隨便拎了幾百人就來了?!碧苹⒊祭^續(xù)說道:“誰承想這里面有人玩心眼,你就說這種人是不是就應(yīng)該被唾棄,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你說話可注意點(diǎn)啊!”杜忠泰笑罵道:“我神衛(wèi)軍成立才多長時間,不帶全軍的精銳過來,我打得過你們嗎?這事到哪說我都有理,你老唐自己本事不濟(jì),可別啥責(zé)任都往我身上推,我跟你說?!?/p>
“就是,老唐,這次你帶來的人,你敢說不是你們廣捷軍中的精銳?”錢毅謙笑著說道:“你來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了,好家伙那個耀武揚(yáng)威的德行,就差沒把老子天下第一貼你們腦門上了。”
“多了我也不說,你們就看著吧!”唐虎臣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今年我要是拿不了第一,你們一年的酒錢,我老唐管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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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說你這人是真不要臉?!编嵍磭αR道:“就咱們這些人,平時有幾個敢喝酒的?一年才能喝那么幾次,你還把酒錢都管了,沒見過你這么不要臉的?!?/p>
鄭洞國這話說的沒毛病,涼州的這些將軍,也就是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能喝上一口,還不敢喝多了,一旦有緊急情況,這些將軍必須到位,誰也不敢在這件事上觸霉頭。
“這些事先放一放,我這有點(diǎn)事和你們說?!甭烦璐驍嗔吮娙耍f道:“這次大都督請了不少人來參加這次全軍大比,甚至有朝廷的人來參加,這件事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
“知道?!北娙苏f道。
“既然知道了,我也不多廢話。”路朝歌說道:“就一個要求,輸給自己人我沒什么可說的,你們誰要是輸給外來的那幫人,你看我怎么收拾你們?!?/p>
“對了,你們小心點(diǎn)北疆的那幫子狠人?!甭烦杩粗娙?,笑著說道:“我跟他們接觸過,你們小心著點(diǎn)吧!”
“北疆邊軍真如傳說中那么厲害?”魏東亭開口問道。
“在那種補(bǔ)給的情況下,能這么多年保證一寸土地沒丟,你們自己心思吧!”路朝歌說道:“就他們那重甲騎兵,那盔甲殘破的我都心疼,就這樣都能做到寸土不失,戰(zhàn)斗力有多強(qiáng)我就不過多贅述了。”
“少將軍,北疆邊軍到了?!边@個時候,一名傳令兵走了進(jìn)來,行禮道:“領(lǐng)隊(duì)的是盧紹銘將軍?!?/p>
“走,跟我出去迎接一下?!甭烦枵酒鹕碚f道:“你們都給我像點(diǎn)樣,以后都是一個鍋里攪馬勺的兄弟?!?/p>
路朝歌也擔(dān)心他手底下這些將軍們排外,畢竟北疆邊軍才剛剛成為涼州軍的一員,這和西疆邊軍還不一樣,西疆邊軍那可是和涼州這幫人同生共死過,感情肯定要好得多,也更愿意接受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