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你的話我一句也不信?!睏詈樾耪f道:“把我?guī)С鋈グ?!我不想在這里跪著了?!?/p>
“跪著吧!”路朝歌無所謂的說道:“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和你們慢慢玩?!?/p>
說完,路朝歌不再說話,整個正堂之內(nèi)陷入了沉靜,路朝歌就這么慢條斯理的吃著,足足吃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期間也和楊洪信說了幾句話,不過也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當(dāng)路朝歌將最后一片醬牛肉吃下去之后,然后拎著那壇根本就沒喝的酒,來到了楊洪信的面前。
路朝歌含住一口酒,直接噴在了楊洪信的臉上,隨后就是身上,直到楊洪信身上已經(jīng)滿是酒味之后,路朝歌叫來了錦衣衛(wèi):“把他帶下去,給他找個地方休息。”
“是?!眱擅\衣衛(wèi)應(yīng)了一聲之后,就將楊洪信帶了出去,不過并沒有讓他回去接著跪著,而是在眾人面前走過,然后帶著他去了后面的小院,那里有一排廂房,原本是給府衙的差役休息的地方,現(xiàn)在里面沒有什么人,正好可以讓楊洪信進去睡一會。
楊洪信被兩名錦衣衛(wèi)架著從眾人面前走過,這些人很明顯的能聞到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酒味,隨后就看到了楊洪信被帶進了廂房之內(nèi),那兩名錦衣衛(wèi)在將他送進了廂房之后,就退了出來,根本就沒留下人看守。
這一系列不尋常的發(fā)現(xiàn),讓他們開始懷疑,楊洪信是不是已經(jīng)交代了什么東西,才讓路朝歌給了他這樣的待遇。
而那兩名錦衣衛(wèi)在將楊洪信送到廂房之后,又刻意從眾人面前走過。
其中一人說道:“你說這些人扛著到底是為了什么呢?早點說一些少將軍想知道的事不就好了?何必這么熬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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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楊洪信倒是個聰明人?!绷硪幻\衣衛(wèi)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是這聲音依舊能讓眾人聽見:“你看看現(xiàn)在多好,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現(xiàn)在還能睡覺,就是少將軍好像還是不太高興,要是有人能在交代點問題讓少將軍高興了,估計這夷三族的罪也不是不能減一減。”
“可別什么都說。”那名錦衣衛(wèi)趕緊阻止了另一名錦衣衛(wèi),道:“讓他們聽見了,不是就壞了少將軍的事了嘛!”
說完,兩人還同時瞥了一眼跪在那里的眾人。
待領(lǐng)命錦衣衛(wèi)離開之后,跪在那里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正堂內(nèi)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難道楊洪信已經(jīng)背叛我們了嗎?”蔣紹軍開口問道。
“你看看他現(xiàn)在的待遇,又是喝酒又是能夠睡覺的,難道還看不出來嗎?”沈晗昱陰陽怪氣的說道。
“這是路朝歌的離間計,大家不要相信?!庇扔沓钦f道:“他就是要分化我們,然后將我們逐個擊破,我們犯的是夷三族的大罪,路朝歌怎么可能放過我們,你們用自己的腦子好好想一想?!?/p>
“想?想什么?”朱子真說道:“想到了下面見到列祖列宗該怎么跟他們交代嗎?好好的家族毀在了我們的手里,我們有什么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尤禹城,我們走到今天,還不都是因為你,還有那個什么狗屁的‘天地院’?!表n鴻業(yè)怒道:“要不是你執(zhí)意要刺殺邢子健,我們也不會走到如今的這一步?!?/p>
“對?!鼻匚亩Y說道:“那個什么狗屁的‘天地院’,我們聽都沒聽過,你卻為了它,把我們所有人的性命都搭進去了?!?/p>
尤禹城現(xiàn)在真的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都把矛頭對準(zhǔn)了他,不過他一點也不冤枉,畢竟當(dāng)初提出刺殺邢子健,給邢子健一個教訓(xùn)的人就是他尤禹城,現(xiàn)在變成眾矢之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而這里發(fā)生的一切,都被暗中監(jiān)視的錦衣衛(wèi)告知了路朝歌,路朝歌只是淡淡一笑,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只要這些人不再團結(jié)一心,那么他們就會被各個擊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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