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和路朝歌哥倆商議好一切之后,調(diào)令以飛鴿傳書的形式傳往江南涼州軍大營,兩天之后飛鴿傳書被送到了鄭洞國手中,鄭洞國接到命令之后,立即將命令傳達給了還在家中休息的魏東亭。
魏東亭在路朝歌保媒之后,沒多久就成親了,當時的路朝歌在新羅,所以沒能趕回來參加的婚禮,不過周靜姝卻是命人送去了一大份禮物,有周靜姝在家,這些事路朝歌根本就不需要操心。
魏東亭也是挺爭氣的,這才成親沒多久,他媳婦就有了身孕,現(xiàn)在小肚子已經(jīng)漸漸鼓起來了。
“將軍,鄭將軍命你立即趕回軍營。”傳令兵沖進魏東亭的府邸,躬身行禮道。
“知道是什么事嗎?”魏東亭開口問道。
“不知道?!眰髁畋溃骸爸皇侵类崒④娫谑盏斤w鴿傳書之后,就讓我來請您過去?!?/p>
“好,我知道了?!蔽簴|亭應(yīng)了一聲,帶著自己的妻子去了后院,告訴府上下人照顧好自己的妻子,又和自己的妻子交代了幾句之后,拎著戰(zhàn)刀就出了府邸。
魏東亭一路趕到了城外軍營,徑直走進了中軍帳。
“傳大都督軍令?!编嵍磭闷鹉欠怙w鴿傳書,開口道:“擢升魏東亭正二品車騎大將軍,即刻趕往乾州道,接管當?shù)伛v軍,監(jiān)視福州方向紅杉軍動向,一旦紅杉軍有所異動,立即兵發(fā)福州道?!?/p>
“末將領(lǐng)命?!蔽簴|亭躬身行禮。
“那鐵律軍交給誰?”魏東亭接過軍令后,開口問道。
“別急?!编嵍磭α诵φf道:“胡大棠聽令?!?/p>
“末將在?!焙筇膽?yīng)聲出列。
“傳大都督軍令。”鄭洞國說道:“擢升胡大棠正三品鎮(zhèn)軍將軍,領(lǐng)鐵律軍領(lǐng)軍一職?!?/p>
“末將領(lǐng)命?!焙筇墓硇卸Y。
“東亭,抓緊時間?!编嵍磭f道:“你妻子現(xiàn)在懷有身孕,這個時候本不應(yīng)該調(diào)你離開的,但是軍情如火,這也是大都督和少將軍不得已為之,少將軍不可能去乾州坐鎮(zhèn),所以只能挑選合適的人選,你就是那個最合適的人,你我差不多時間加入涼州軍,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出去獨自領(lǐng)軍?!?/p>
“沒事,我回去和我妻子說一聲,她會理解的。”魏東亭笑了笑說道。
“大都督和少將軍的意思是,若是你不放心自己的妻子留在江南,可以把他們送到長安去?!编嵍磭f道:“畢竟長安城是大后方,就算是發(fā)生戰(zhàn)爭,也不會波及到長安城,不過這都看你自己的意思。”
“就留在這邊吧!”魏東亭想了想,說道:“她娘家在這里,留在這里也有人照顧,若是有戰(zhàn)爭發(fā)生,也打不到這里來,更何況挺著個大肚子,也不方便到處走。”
“行,你決定好了就行。”鄭洞國說道:“那你回去和你媳婦說一聲,然后就趕緊出發(fā)吧!紅杉軍那邊最近好像要出事,這段時間回來的斥候帶回來的消息就沒什么好消息?!?/p>
“難不成那個叫卓彬炳的還真的要和林成祖決裂了?”魏東亭說道:“他們不是一起起兵的老兄弟嗎?”
“這幫人眼里老兄弟算個屁?!编嵍磭恍嫉恼f道:“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想不明白這些人,這紅杉軍都什么德行了,還內(nèi)斗不斷呢!”魏東亭搖了搖頭,道:“一群挨宰的貨?!?/p>
“不操心他們了?!编嵍磭f道:“少將軍的意思,你到了乾州之后,兵力部署暫時不要動,一旦你有了動作,肯定會讓紅杉軍那邊起疑心?!?/p>
“我知道了?!蔽簴|亭說道:“請轉(zhuǎn)告大都督和少將軍,若是紅杉軍有異動,我會拿回福州?!?/p>
魏東亭說的是拿回而不是拿下,福州已經(jīng)快成為他的心魔了,當年在福州道被紅杉軍和‘天地院’合力坑了一把,自己幾千老兄弟戰(zhàn)死當場,逃出來的人寥寥無幾。
不過這對于他來說其實也不是壞事,至少因為這件事,他加入了涼州軍,現(xiàn)在也算是小有成就了,乾贛二州有七個軍的軍力,打回福州道輕而易舉。
回到家中的魏東亭,將自己調(diào)任的事情和柳蘇夏說了一番,這柳蘇夏雖然平時挺蠻橫的,但是人家畢竟是大家閨秀,還是講道理的,知道軍令不可違的道理,雖然現(xiàn)在自己懷有身孕,但是家中也有人照顧她,而且的她的娘家就在西江城,她在這里也不是無依無靠的。
“你到了乾州一定要小心?!绷K夏一邊幫魏東亭收拾著行囊,一邊說道:“我在家里你不用擔心,前些天我聽說鄭將軍的夫人過幾天要回來看鄭將軍,到時候也有人陪我說話,你做好子的事就好?!?/p>
“我調(diào)任乾州的事情跟任何人都不要說,家里人也不能說?!蔽簴|亭說道:“這件事暫時還是保密的,若是你家中人問起來了,你就說我回長安城了,那邊有些事需要我回去處理一下,總之我的行蹤你一定要保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