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宇辰則留在了城外,和李存寧他們待在了一起。
既然是接待,吃吃喝喝肯定是少不了的,劉宇寧在狀元樓安排了一大桌,他和劉宇辰可是真的哥倆,人家兩個是真的親戚,關(guān)系可是近多了。
一眾人行走在繁華的長安城街頭。
“好些年沒回長安城了,我記得我離開的時候還很小?!眲⒂畛娇粗比A的街頭:“那時候很多東西,現(xiàn)在也記不住了,不過倒是比曾經(jīng)繁華了不少?!?/p>
“天下承平,自然有人來長安城做生意?!崩畲鎸幮χf道:“這長安城也就變得更熱鬧了,以后還會更熱鬧?!?/p>
“是啊!”劉宇辰說道:“這西域人好像也很多啊!”
“嗯,都是來做生意的。”李存寧說道:“這長安城將來要變成整個天下的中心,我們都要朝著那個方向努力?!?/p>
“愿景宏大,豈是那么容易的?!眲⒂畛絿@了口氣:“大楚之外諸國林立,有強大有弱小,想做到不容易?!?/p>
“不容易那是因為我們不夠強,拳頭不夠硬?!甭肪箵襦止镜溃骸爸灰业娜^足夠硬,就沒有什么是做不到的?!?/p>
對于路竟擇的話,一眾人都深以為然,他們都是堅定的實力至上的堅決擁護者,他們才不管這個愿景是不是很難實現(xiàn),他們就知道,路朝歌已經(jīng)給他們做過示范了,足夠大的拳頭讓他們屹立于世間,讓他們知道了,道理這東西,有人聽那才叫道理,沒人聽的道理那就是狗屁。
劉宇辰已經(jīng)認(rèn)識了路竟擇,作為涼州集團未來的二號人物,他對路竟擇了解的并不算多,倒是對路朝歌頗有研究,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個年僅四歲的孩子,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難不成從小接受的就是全都大就是硬道理這個觀念嗎?
“可終究是有更強大的敵人存在,誰也不能做到百戰(zhàn)百勝。”劉宇辰來了興趣:“要是遇到更強大的敵人,要怎么辦?難道一樣要打嗎?”
“敵人的強大不是我們戰(zhàn)敗的理由?!甭肪箵裣駛€小大人一般,小手一背:“敵人越是強大,我們就越要征服他,不僅要征服這個強大的敵人,更要征服他們的百姓,從文化上、經(jīng)濟上……反正就是從頭到腳的征服?!?/p>
“那你打不過人家,你怎么征服他們?”劉宇辰問道。
“沒有戰(zhàn)勝不了的對手,也沒有不可戰(zhàn)勝的國家?!甭肪箵竦纳瞽h(huán)境導(dǎo)致了他對涼州的軍隊,有著一種莫名的信任,在他的眼里涼州軍就不會敗也不可能敗。
“我很好奇,你的自信心是哪里來的?!眲⒂畛秸f道。
“打出來了的。”路竟擇抬起頭,看向了劉宇辰:“自我大伯定安起兵,涼州軍所向披靡未曾一敗,這就是我信心的來源,現(xiàn)在不會敗將來更不會,我們涼州的軍隊只會越來越強,很多時候很多國家在天下一統(tǒng)之后,就會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但是我們涼州不會,永遠不會。”
劉宇辰看向了李存寧,這個涼州第二代的領(lǐng)軍人物,也就是未來的涼州之主,他想看看這位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
要知道,一個國家建立起來之后,第二代人要做的往往都是休養(yǎng)生息,而不是四處征戰(zhàn)擴大地盤。
“一個有侵略性的民族未必是好事。”李存寧笑著說道:“但是,總比被別人侵略要好不是嗎?涼州的軍隊,要時刻保持最高戰(zhàn)斗力,因為我們周邊的虎狼并不少,現(xiàn)在的他們只不過是暫時消停了,那是因為我二叔打了三場讓他們不得不消停的仗,但是過了很多年以后,他們還會不會記得,就未可知了,那時候我們就需要再讓他們長長記性?!?/p>
說著,李存寧伸手摸在了路竟擇的腦瓜上:“這位,未來涼州的大將軍,就是那個會讓他們長記性的人?!?/p>
“他才四歲。”劉宇辰說道。
“正所謂三歲看到老,他都四歲了,我能看到。”李存寧說道:“我二叔的兒子,不會是廢物,就像我和存孝都不是廢物一樣?!?/p>
李存寧和李存孝是路朝歌帶大的,雖然路朝歌有時候挺坑人,但他的教育方式,讓這兩個孩子成長的很快,讓他們在一眾人當(dāng)中,顯得格外耀眼。
李存孝只不過是不喜歡那些東西,若是讓他研究政治,他未必就比李存寧差。
“或許是我還不懂?!眲⒂畛讲恢涝趺椿卮鹄畲鎸幍膯栴},只好說自己看不懂。
說話的功夫,可就到了狀元樓,他們還沒走過去,就看到李朝宗推著路朝歌,在和劉宇寧說話。
“你那個火藥還準(zhǔn)備怎么研究???”路朝歌坐在輪椅上,抱著一大堆吃食:“差不多就得了,研究點別的?!?/p>
“二叔,我現(xiàn)在確實不研究火藥了?!眲⒂顚幷f道:“我現(xiàn)在在研究別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