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存寧一想,還真就是這么回事,他二叔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一旦有什么不確定因素,影響了他們接下來的計劃,他二叔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找個由頭,把整個崔家連根拔起,根本就沒有商量的余地。
“我原本還想去拜訪一下崔家的崔仲康?!崩畲鎸幱行┩锵В骸懊髡苷f他是個人才,看來……”
“該去去,不耽誤的?!崩畛谡f道:“崔家只是個不確定的因素罷了,又不是肯定會幫助劉家干什么,在一切塵埃落定之前,你該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想那么多,崔仲康比你大了三歲,性格沉穩(wěn)老練,若是你能將此人收歸己用,對你來說好事一件?!?/p>
“我其實也是這么想的?!崩畲鎸幷f道:“就是擔(dān)心會破壞了您的計劃?!?/p>
“無妨?!崩畛谔Я颂?,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二叔不是和你說過嗎?一切的一切都有我和你二叔給你兜底,你怕什么?!?/p>
“至于你擔(dān)心的崔家做大……”李朝宗不屑的笑了笑:“再大,能大過你二叔的路家嗎?”
沒錯,未來的路家,就是李朝宗用來壓制天下世家大族的存在,現(xiàn)在這些人老實,那是因為被路朝歌嚇的,可是若干年之后會怎么樣,誰也不知道,但是只要路家還存在,這些世家大族就得掂量掂量,姓路的這家人,會不會再一次拎起屠刀,將世家大族屠一個遍。
聽了李朝宗的話,李存寧也算是放心了,既然他老爹都說不會有任何問題了,那他也就不用操心了。
而此時在路朝歌的府邸內(nèi),路朝歌和周靜姝兩人躺在床上,喝了酒的周靜姝看起來格外誘人。
“媳婦,你們那邊今天怎么樣???”路朝歌那雙手有些不老實:“這么多年沒見的朋友,應(yīng)該聊了不少吧!”
“我們這些人坐在一起能聊什么?。 敝莒o姝還不明白自己老爺們什么心思,但她就是不順了路朝歌的心意:“坐在一起說的也就是那些什么怎么怎么不容易??!相夫教子辛苦之類的,也就是這些唄!”
“媳婦,我給你個機會,你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路朝歌看著自己媳婦,撇了撇嘴:“你要是說百姓人家坐在一起聊這些我能信,你們一個個的能聊這些?”
“就你們那幫人我是看見了,有一個算一個,出門腳不沾地的選手,你跟我說,你們聊什么相夫教子不容易?”路朝歌繼續(xù)說道:“一個個的哪家不是有頭有臉的,嫁給的那也是場面上的人,你跟我說你們不容易?”
“再說了,你們一個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選手,還好意思跟我說不容易?”路朝歌笑著說道。
“誰說我十指不沾陽春水了?”周靜姝不服氣:“我不是也給你做過飯嗎?”
“對,差點把我送走嘍!”路朝歌說道:“是你不容易還是我不容易?。俊?/p>
聽了路朝歌的話,周靜姝‘噗呲’就笑了起來:“我們怎么容易了,你看看我天天操持這么大的家業(yè),白天操持家業(yè)晚上還得照顧你,我容易嗎我。”
“你們這幫人,是不是對不容易這三個字有什么誤解?”路朝歌笑著說道:“操持家業(yè)不容易這件事我承認(rèn),畢竟我對這個家沒什么實際貢獻,這都是你的功勞,但是……照顧我……怎么看都是我比較辛苦吧!”
夫妻之間開心上不得臺面的小玩笑,反正也沒有其他人聽見。
“你說你是怎么做到,讓別人看著你一本正經(jīng),然后一肚子花花腸子的?”周靜姝打趣道。
“不鬧了,你們聊什么了?”路朝歌笑著說道;“主要是你和崔洛伊聊了什么。”
“其實也沒聊什么。”周靜姝說道:“主要是,這種事她也不能跟我說,朋友歸朋友,可這種事涉及到一個家族的未來,劉子墨若是和被你給弄死了,你覺得她還能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