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李存寧說道。
“你今天是怎么了?”路朝歌看著李存寧,就感覺這小子今天有點(diǎn)不對勁。
“我說吧!”李存孝說道:“他想問你劉子騰的事,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怕問了你鬧心?!?/p>
“這有什么不能問的。”路朝歌笑著說道:“人跑了我沒抓住,算是被他耍了,也沒什么不能說的,這一次我確實(shí)是疏忽了,沒想到他敢往益陽這邊跑,人生無常啊!以前都是我耍他,這次被他耍了,這不就是人生嗎?”
“你真不在意了?”李存寧問道。
“我在意又能如何呢?”路朝歌笑著說道:“他也不能跑回來,讓我把他給抓住吧!以后還有機(jī)會,不急于這一時,現(xiàn)在就剩下紅杉軍了,解決了紅杉軍,我就要退休養(yǎng)老嘍!”
“沒準(zhǔn)他就在海上遇到風(fēng)浪什么的,然后直接翻船了?!崩畲嫘⒋蛉さ溃骸八暮眠\(yùn)氣都用在逃出大明了,估計好運(yùn)氣都用完了,然后就翻船了。”
路朝歌只是笑了笑,他從來不相信這些,哪有那么巧的。
“雖然可惜了一些,不過也是好事。”李存寧說道:“劉子騰去了南疆,南疆肯定不會消停,等那幫小國挺不住的時候,沒準(zhǔn)就求到咱們大明了,到時候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出兵,幫著這幫小國解決問題,不僅能抓到劉子騰,還能順道收拾了‘天地院’,簡直就是一舉兩得?!?/p>
“可能性不大?。 甭烦鑷@了口氣:“我什么德行,南疆的那幫人比誰都清楚,請神容易送神難,說的就是你二叔我,我要是真的到了南疆,那些小國就怕是送不走我,到時候那可就是引狼入室了?!?/p>
“二叔,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李存寧說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南疆已經(jīng)有數(shù)個國家向我大明稱臣了,自愿成為我大明藩屬,每年都會給大明大量的糧食和物產(chǎn),西域同樣也有好幾個?!?/p>
“真的?”路朝歌笑了起來。
“當(dāng)然了?!崩畲鎸幷f道:“咱大明雖然才剛剛建立不久,可是實(shí)力有多強(qiáng)他們是知道的,成為我大明的藩屬國,對他們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每年把‘保護(hù)費(fèi)’交齊了,不僅不用擔(dān)心大明收拾他們,還能得到大明的庇護(hù),何樂而不為呢?扶南國是最積極的,還送了國王的大皇子到長安城學(xué)習(xí)呢!而且來之前,也確定了他儲君的地位?!?/p>
“羋涵衍在背后沒少出力吧!”路朝歌笑著問道。
“這就是他一手促成的?!崩畲鎸幷f道:“他也是看見了忠州道那邊的事,所以才有了這個想法,然后就請見了我爹,我爹也沒多想就同意了?!?/p>
“挺好啊!”路朝歌說道:“這說明咱大明對周邊國家的影響力越來越大了,以后這幫人就算是跟著咱大明過日子了,我們大明過的越好,他們的日子才能過的好,才能過的踏實(shí),也不用擔(dān)心我成天喊打喊殺了。”
“是唄!”李存寧說道:“西域的一些國家也同樣把自己的王子送到了長安城,只不過他們沒有扶南國有誠意。”
“霍拓也送人來了?”路朝歌問道。
“那沒有。”李存寧說道:“霍拓好歹是西域的霸主,他怎么好意思送人質(zhì)過來??!不過,他對那些西域小國倒向大明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知道這個時候和大明開戰(zhàn)實(shí)為不智之舉?!?/p>
“現(xiàn)在不開戰(zhàn),以后他們就更不敢開戰(zhàn)了?!甭烦枵f道:“大明會越來越強(qiáng),強(qiáng)大到他們只能仰望。”
“那是當(dāng)然了?!崩畲鎸幷f道。
“扶南國的儲君人怎么樣?”路朝歌問道。
“還行吧!”這次是李存孝回答的:“我和他接觸過兩次,比你大兩歲,不招人討厭。”
“能做到不讓別人討厭就已經(jīng)不容易了?!甭烦栊χf道:“他去國子監(jiān)讀書了嗎?”
“嗯,已經(jīng)去了?!崩畲鎸廃c(diǎn)了點(diǎn)頭:“他是準(zhǔn)備在國子監(jiān)讀幾年書,然后看看能不能去武院那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