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楷也確實扛不住了,他只不過是想找人嚇唬嚇唬周靜姝和路竟擇,并沒有想對兩人做什么,可是他忽略了,那可是路朝歌的大兒子??!
是什么人都能去嚇唬他的嗎?
不說路朝歌是什么態(tài)度,現(xiàn)在李朝宗也在等這件事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甚至李存寧和李存孝都在等,若是真的從錦衣衛(wèi)這里做實了,這件事就是秦之楷干的,那么接下來秦家要面對的那就是狂風暴雨。
而這件事要是從路朝歌那里得到了結(jié)果,那么這件事也就不算是事了,其實現(xiàn)在最急的就是李家父子,不是因為他們多想去抄一個世家大族,他們要做的是給天下人看看,誰要是敢動路家人一根頭發(fā),到底是什么結(jié)果。
“存寧和存孝小哥倆現(xiàn)在也著急。”往外走著,周靜姝淡淡的說道:“他們也想看看誰吃了這么大的熊心豹子膽,敢動他們的弟弟?!?/p>
這是壓垮秦之楷的最后一根稻草,李存寧和李存孝代表的可不僅僅是李朝宗,他們代表的也是整個涼州集團,一個世家大族惹怒了整個涼州集團,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
不管你秦家的勢力有多大,都打不過涼州集團,別的不說,就林哲言一句話的事,你秦家所有的生意全都會癱瘓,宛州的官府更是不會在給你們秦家半點面子,畢竟他們知道自己吃的是誰的飯,拿的是誰的俸祿。
“是我?!本驮谥芾戏蛉撕椭莒o姝兩人要走出客棧的時候,秦之楷終究是沒抗住說了出來。
“你混賬?!鼻啬高@個時候也顧不得維護自己的兒子了,她知道自己的兒子闖了多大的禍,揮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秦之楷的臉上。
“行了,別打了。”周老夫人淡淡的說道:“打解決不了問題,我們來就是幫你們解決這件事的?!?/p>
“大姐,我兒子混蛋,您可不能看著不管??!”秦母哀求的看向了周老夫人說道。
“那個你派出去找殺手的人,是不是你叫人殺的?”周靜姝問道。
“這個不是。”秦之楷趕緊說道:“我是讓我的隨身小廝去找的人,至于他怎么找到的人我不知道?!?/p>
“行,好歹那個人不是你殺的。”周靜姝淡淡的說道:“你找殺手針對我也好,針對朝歌也罷,我們都不會這么生氣,只是你針對一個三歲的孩子,你覺得合適嗎?”
“我就是太生氣了?!鼻刂f道:“被一個三歲的孩子打了一頓,還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我咽不下這口氣。”
“我當時交代了,只是嚇唬嚇唬他?!鼻刂f道:“并沒有要傷害他的想法?!?/p>
“看來你找的那個人不怎么靠譜?!敝莒o姝向前兩步,來到了秦之楷的面前,道:“那個人改了你的意思,要殺了我兒子,看來你也是被利用了?!?/p>
說完,周靜姝揚起手一巴掌抽在了秦之楷的臉上,這一把正她沒有留任何余地,是牟足了勁抽下去的,周靜姝習武多少年了,那手勁可是很大的,一巴掌下去,秦之楷的臉頓時就腫了起來,但是這一次并沒有牙吐出來。
打了一巴掌之后,周靜姝甩了甩手:“給你個教訓,也是給我兒子一個交代,你應該慶幸我兒子沒事,不然就不是一巴掌能解決的了,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對我兒子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我不介意殺你全家?!?/p>
周靜姝說這話可不是開玩笑,她不僅有能力殺了秦家全家,還有那個本事,人家是路朝歌的媳婦,而且人家的身手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秦家那些人真未必夠她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