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竟擇也不知道什么叫客氣,披上大氅捧著暖手爐就坐在了門口,繼續(xù)聽袁語初彈箏。
袁老夫人聽說路竟擇來了,就叫上了閑著沒事待在家里的袁庭之,想著一起過來看看。
兩人悶頭就往袁語初的小院走,距離小院不遠,袁老夫人就看到了坐在小院外面的路竟擇,隨手就拉住了袁庭之。
“你看看?!痹戏蛉酥噶酥缸谀抢锏穆肪箵?。
“倒是挺守規(guī)矩的?!痹ブχf道:“他披的那大氅是語初的吧?”
“可不就是。”袁老夫人笑著說道:“我看這兩個小家伙有戲。”
“孩子的事咱們少操心?!痹ブχf道:“順其自然就是了,插手太多反而不美。”
“嗯!”袁老夫人點了點頭,對袁庭之的觀點倒是頗為贊同,畢竟兩個孩子還小,很多事都不確定,順其自然才是最好的選擇。
路竟擇坐在小院外面聽袁語初彈箏,袁庭之和袁老夫人遠遠的看著路竟擇。
兩位老人家看了差不多一刻鐘就離開了,他們要去路朝歌的府邸赴宴,至于袁語初去不去,那就看路竟擇會不會帶她一起去了。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的時間,袁語初總算是結(jié)束了今天的練習(xí),站起身來也不顧活動一下,趕緊出了小院。
“冷不冷?”袁語初笑著問道。
“不冷?!甭肪箵裾酒鹕恚瑢⑸砩系拇箅┟撓铝伺诹嗽Z初的身上,又把手里的暖手爐塞給了她:“晚上去我家吃飯,我爹要請客,可多好吃的了。”
“好。”袁語初將暖手爐遞給了自己的貼身丫鬟,拉起路竟擇的手,要給他暖暖手。
就這一出,直接給路竟擇釣成翹嘴了。
路竟擇傻笑著,任由袁語初捧著他的雙手:“你去換身衣服,咱倆就去我家,我讓我爹多給你弄點好吃的?!?/p>
“聽聞路叔叔受了傷?!痹Z初說道:“還要弄吃食,是不是會耽誤了養(yǎng)傷?”
“沒事?!甭肪箵褚荒樀臒o所謂:“我爹皮糙肉厚的,那點小傷在他眼里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當(dāng)年在北疆的時候,我爹帶兵沖陣,都被人砍成什么樣了,沒幾天照樣活蹦亂跳的,做個飯對他來說都是小意思。”
這話要是讓路朝歌聽見了,估計他能把路竟擇吊起來揍一頓,這說的是人話嗎?
袁語初也不多說,趕緊去換了一身衣服,跟著路竟擇就去了路家府邸。
此時王府的后廚,路朝歌指揮著李存孝和劉宇凡哥倆。
“既然想學(xué)做飯那就得從基礎(chǔ)開始?!甭烦柚糁照龋骸斑@切菜就是最基礎(chǔ)的,你們想把這些該切的都切了,該洗的都洗了。”
“二叔,不是應(yīng)該直接就炒菜嗎?”李存孝說道:“我看你做飯都可簡單了。”
“沒學(xué)會走就要學(xué)著跑。”路朝歌笑著說道:“我一開始做飯,也是一點點學(xu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