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朝歌?!眲⒆宇Uf道。
“走?!?/p>
大隊人馬出現(xiàn)在長安城外,自然引起了禁軍的注意,可當禁軍將軍看到?jīng)鲋蒈娖旌螅簿歪屓涣?,他已?jīng)知道是誰來了,所以就沒派兵出城。
而此時的老皇帝停殯的宮殿內,劉子鈺如今已經(jīng)加冕為帝,那些皇子們雖然不服可也沒有辦法,老皇帝走的實在太突然,而且劉子鈺在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是在他繼位之后,才將老皇帝殯天的消息放了出去,而此時整個長安城都被禁軍控制了起來,劉子騰等皇子要想有什么作為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雖然劉子鈺繼位的流程并不和規(guī)矩,可這個時候誰還真的敢去和劉子鈺講規(guī)矩,八萬禁軍已經(jīng)枕戈待旦,這個時候誰敢出來反對,誰就會成為刀下亡魂。
“陛下,晉王回來了?!眲⒆逾暤馁N身太監(jiān)在他身邊輕聲說道:“傳信的禁軍說,有一萬余涼州鐵騎護送著回來的,看那騎兵打的旗號,應該是路朝歌無疑?!?/p>
“讓禁軍盯緊了?!眲⒆逾暶嫔謇涞恼f道:“若是路朝歌陪劉子睿進城,那也給我盯緊了。”
兩人的對話,自然逃不過跪在那里的幾位嫡親皇子的耳朵,劉子鈺和老太監(jiān)說的什么,他們聽的是一清二楚。
不多時,劉子睿在路朝歌的攙扶下走進了大殿,進了大殿的劉子睿掙脫了路朝歌的攙扶,嚎哭著撲向老皇帝的棺槨,劉子鈺的貼身老太監(jiān)卻擋在了劉子睿的身前。
這本就是不該發(fā)生的事,可那老太監(jiān)卻做了,這擺明了就是要給劉子睿一個下馬威,可路朝歌哪能給他這個機會,兩步?jīng)_了上去,直接抓住了老太監(jiān)的衣領,將老太監(jiān)拎了起來,然后就這么拎著老太監(jiān)退了下去。
“大膽?!眲⒆逾晠柭暫鹊溃骸斑@里其實你撒野的地方?”
“那這里就是這個老太監(jiān)撒野的地方?”路朝歌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道:“別忘了,你眼前的這位可是大行皇帝的嫡親兒子,一個老太監(jiān)也敢在他面前張狂?”
此時跪在大殿內的眾多皇子們已經(jīng)蒙了,除了那三位嫡出皇子,其他人可不認識路朝歌,都想知道眼前這位是誰??!敢這么頂撞劉子鈺。
“路朝歌你好大的膽子?!眲⒆逾暫鹊溃骸澳惆堰@里當涼州了嗎?”
“膽大的事我干的還少嗎?”路朝歌冷笑道:“孫家的人我都敢殺,你說我膽子大不大?”
“你真當朕不敢殺你?”劉子鈺道。
“來吧!我就在這。”路朝歌毫不畏懼的說道:“長安城內八萬禁軍,想殺我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p>
“劉子鈺,從現(xiàn)在開始,你把嘴給我閉上?!眲⒆宇W叩焦讟∏?,開口道:“若是你不想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坐著,那你就試一試,看我敢不敢把你從上面拽下來?!?/p>
劉子睿這么多年過的實在是憋屈,為了保住謝靈珊,從謝家滅門的那天開始,他收斂了自己的鋒芒,安心的當一個不礙事是的閑散王爺,甚至連自己的王府都很少離開,可這不代表他沒有脾氣,別忘了,他可是大行皇帝的嫡親兒子,那一身的傲氣豈是因為幾年不礙事是就能磨滅的?
劉子騰幾人抬頭看著眼前的劉子睿,他們好像重新認識了劉子睿一般,多少年沒看到如此跋扈的劉子睿了,多少年沒看到如此霸氣的劉子睿了,他們自己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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