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兒蕭良朋?!崩险吆莺莸恼f道。
“我殺的。”路朝歌分開玄甲軍的戰(zhàn)刀,來到老人面前,道:“不止蕭良朋是我殺的,門外躺在那里的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我殺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
“你好大的官威?。 崩险呃浜叩溃骸袄戏蚴挸衅揭菜闶枪賵錾厦罎L打了一輩子,你個小輩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誰給你的膽子殺我蕭家嫡長?”
“怪不得大楚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德行。”路朝歌冷笑道:“都是你這種官員,大楚想不亂都不可能。自己無德也就罷了,教出來的子孫一樣無德,還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
“休要逞口舌之利?!笔挸衅嚼浜叩溃骸袄戏騿柲悖瑸楹我?dú)⑽覂???/p>
“該殺就殺嘍!”路朝歌淡淡的說道:“別說你不知道我為什么殺你兒子?我想你心里比我清楚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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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清楚什么?”蕭承平問道。
聽到蕭承平這句話,路朝歌差點(diǎn)沒樂出來,來的時候那么氣勢洶洶,就被自己兩句話給懟的沒了脾氣。
“你說朝堂調(diào)撥了那么多軍糧都去哪了?”路朝歌問道:“你猜這些糧食是不是在您家中就有一部分呢?”
“胡說八道?!笔挸衅絽柭暫鹊溃骸拔沂捈夷丝抵荽笞澹M會動朝廷調(diào)撥的糧草?!?/p>
“懶得和你們廢話?!甭烦璧溃骸鞍阉麄兘o我看押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要是敢離開府衙,不用請示直接剁了?!?/p>
“是?!睌?shù)十玄甲軍大喝道。
說完,路朝歌轉(zhuǎn)身就回到了大堂,在經(jīng)過閆向榮幾人身邊的時候,說道:“進(jìn)去坐著就行,整個康州城都在咱們的控制之下,他們還能掀起多大的浪花,把心放肚子里就是了?!?/p>
“少將軍,你真有證據(jù)?”閆向榮低聲問道。
“沒證據(jù)我敢這么殺人?”路朝歌低聲道:“只不過他們親口說出來的證據(jù)要比我拿出的證據(jù)更有說服力罷了?!?/p>
“我怎么感覺你沒有證據(jù)也敢殺人?!毕奈挠畹吐暤馈?/p>
“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甭烦栊χf道:“小心我告你們誣陷哦!”
路朝歌要是不說這句話還好,說了這句話夏文宇更加堅信,不管有沒有證據(jù),路朝歌都敢殺人。
路朝歌又走回剛才那人面前,道:“想好了嗎?”
“想好了?!蹦侨祟澏吨f道。
“李政燁你敢。”史立誠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