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一手拎著戰(zhàn)刀,一手拎著那名衙役,身后跟著何大柱一群人,以及幾名已經(jīng)被繳了械的衙役,那幾名衙役此時已經(jīng)嚇壞了,他們也算是見多識廣了,能拎著戰(zhàn)刀到處溜達(dá)的人,一般都不是普通人。
而路朝歌看著衣著華貴,而且就哪怕大黑馬更是萬中挑一的寶馬,這樣的人已經(jīng)不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公子那么簡單了,可他們一時半刻也想不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們也只能默默的為他們的縣太爺祈禱了,希望他們的縣太爺能壓得住眼前這位吧!
來到縣衙大門前,路朝歌將那名衙役扔在了地上,道:“去把你們縣太爺叫出來,若是他不出來我就帶人打進去?!?/p>
“是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蹦茄靡圻B滾帶爬的跑進了縣衙,一邊跑一邊喊著:“可了不得了,有人帶著人攻打縣衙了?!?/p>
路朝歌聽了那衙役喊的話,頓時就笑了起來,帶著二十幾個百姓就叫攻打縣衙,這些衙役也是沒見過什么大世面。
路朝歌等了片刻,就見一個膀大腰圓穿著縣令官服的男人走了出來,身邊還護衛(wèi)者十?dāng)?shù)名衙役,一個個如臨大敵一般,那縣令看到何大柱,厲聲喝道:“何大柱,你好大的狗膽,居然敢?guī)藗€攻打縣衙,你這是謀逆的大罪,是要誅九族的,還不帶你的人趕緊滾?!?/p>
“你都不看看你腳下的這個快死的人嗎?”路朝歌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縣令聽了路朝歌的話,低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那里的顧家慶,看著顧家慶那慘兮兮的樣子,又喊道:“是那個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本官的親眷,本官定要將他碎尸萬段,以解心頭之恨。”
“我打的?!甭烦栊呛堑恼f道:“我倒是想看看縣令大人,怎么將我碎尸萬段?!?/p>
“你又是哪里蹦出來的?”縣令冷哼道:“難道你是何大柱請來的救兵?”
“算是救兵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就是想知道,大都督府已經(jīng)下令讓你重新丈量土地,并且分配給百姓,而且調(diào)撥了足夠的糧食,也是為了分發(fā)給百姓的,為什么何大柱他們村的土地,好的土地都分給了你小舅子,糧食也沒有按需分配給村民。”
“本官做事何須向你說明?”縣里冷冷的說道:“來人,將這個殺人兇手給本官拿下?!?/p>
“好大的官威。”路朝歌冷笑道:“你是不是覺得這里是密州就是你天下了?”
“小子,你說對了?!笨h令說道:“在這孝義縣,我就是這里的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看本官的臉色?!?/p>
“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甭烦枥湫χf道:“我不知道你憑借了什么說出的這些話,想來你在這孝義縣作威作福這么多年,已經(jīng)忘了這里是南疆,你上面有的是人能管到你?!?/p>
“雖然有很多人能管到我,可是這些人之中一定沒有你?!笨h令冷冷的說道:“我覺得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想想,怎么活著離開孝義縣才是?!?/p>
“那你盡管試試看。”路朝歌不屑的笑道。
“拿下?!笨h令一聲令下,那些衙役抽出腰間短刀就沖了上來,路朝歌后退兩步,周靜姝將戰(zhàn)刀扔給路朝歌,路朝歌抽出戰(zhàn)刀迎了上去。
縣令站在臺階上,也看到了路朝歌抽出的戰(zhàn)刀,他知道這次可能遇到硬茬子了,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要將這個人留在笑一次,其他的在他看來都不是問題,不管是誰來只要自己矢口否認(rèn)就是了,至于那些圍觀的百姓,只要警告一番就可以,這么多年這些人已經(jīng)被自己收拾的服服帖帖了。
路朝歌迎上衙役,這些衙役其實就是一些青壯,根本就沒接受過什么訓(xùn)練,不像是涼州的衙役,那都是從戰(zhàn)兵中退伍的老兵,不管是身手還是執(zhí)行力,都不是這些人能比的。
對付這些人路朝歌只需要一刀,每一刀揮出就是一名衙役倒在地上,眼看圍攻路朝歌不成,縣令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周靜姝,他大喊道:“抓住那個女的?!?/p>
幾名衙役得了命令就沖向周靜姝,這個時候何大柱揮舞起了手中的狼牙棒擋住了那幾名衙役的去路,何大柱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百姓,和那些衙役都差不多,但是何大柱仗著人高馬大的,再加上手里那根加長的狼牙棒,倒是勉強將幾名衙役給擋住了。
周靜姝抽出掛在戰(zhàn)馬上的長劍,蕩開了何大柱的狼牙棒,何大柱那毫無章法的亂揮,早晚得被那幾名衙役給耗死,蕩開了何大柱的狼牙棒,周靜姝手中的長劍如同一條出洞的靈蛇,連續(xù)蕩開了幾名衙役手中的短刀,而后長劍輕點,在幾名衙役的肩膀上留下一個不大不小的傷口,周靜姝出劍極為講究也極為精準(zhǔn),每一劍都會讓一名衙役失去戰(zhàn)斗力,但是絕對不會傷及性命。
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攻擊周靜姝的衙役被打倒在地,而路朝歌這邊也快結(jié)束了,十幾名衙役說到底還是衙役,若是像前一次刺殺路朝歌那樣的死士,估計路朝歌對付起來可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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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所有人都被路朝歌打倒在地之后,路朝歌的戰(zhàn)刀架在了縣令的肩膀上,那縣令什么時候被人用戰(zhàn)刀架在過脖子上,在皮膚幾處戰(zhàn)刀的一瞬間,整個人打了一個寒顫。
“小子,我警告你,你若是傷了我可就是造反的大罪?!笨h令顫顫巍巍的說道:“你現(xiàn)在把刀收了離開這里,我就當(dāng)什么事都沒發(fā)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