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羅珊娜翩翩起舞,不得不說這種從小培養(yǎng)的花魁,跳起舞來確實(shí)很好看,至少路朝歌覺得這是他穿越過來以后,看到跳舞跳的最好的舞者,至于原因……因?yàn)檫@是他第一次看花魁跳舞,從路朝歌到了這個時代,他就沒看過女人跳舞,就算是新年的時候,那也是看一看唱大戲罷了。
不過這種東西對于路朝歌來說,其實(shí)也就是那么回事,他只是簡單的看了兩眼之后,就不再看了,倒倒是周靜姝看的津津有味。
“有那么好看嗎?”路朝歌看著周靜姝問道。
“我看著挺有意思的。”周靜姝笑著說道:“你也看看??!”
“我才懶得看?!甭烦栊χf道:“這事還不算完呢!”
“少將軍少將軍。”胡姬嬤嬤看著在那里不斷跳舞的安赫羅珊娜,哀求道:“是我們這些人沖撞了您,您抬抬手把我們都放了吧!”
“我的便宜可不是那么好占的?!甭烦枵f道:“當(dāng)你讓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就應(yīng)該承擔(dān)相應(yīng)的結(jié)果,你們總覺得我這個人是個好脾氣,其實(shí)我還真就是個好脾氣,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你們應(yīng)該觸及的,因?yàn)槲业膱髲?fù)你們承擔(dān)不起?!?/p>
說完,路朝歌不再搭理胡姬嬤嬤,而是沖著瀟湘館內(nèi)站著的文嬤嬤招了招手,站在門內(nèi)的文嬤嬤知道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總是躲不過去的。
文嬤嬤深吸了一口氣,在一眾姑娘的注視下走出了瀟湘館來到了路朝歌的面前,行禮道:“見過少將軍?!?/p>
文嬤嬤已經(jīng)做好了被路朝歌刁難的準(zhǔn)備,剛剛胡姬嬤嬤和安赫羅娜姍可是一直彎著腿,在那站了挺長時間呢!
“免禮吧!”路朝歌擺了擺手說道。
文嬤嬤先是一愣,然后趕緊站直了身體,她是沒想到路朝歌根本就沒有為難她的意思。
“少將軍,我也是一時財迷心竅?!蔽膵邒哒f道:“我也沒想到她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賺錢嘛!都能理解?!贝藭r的路朝歌和剛才的路朝歌簡直就是判若兩人,對待胡姬嬤嬤那真是天差地別。
“您……不怪罪我們?”文嬤嬤問道。
“我怪你干什么?”路朝歌笑著說道:“我知道你,你是第一個帶著姑娘從南方過來討生活的,對吧!”
“少將軍您連這都知道?”文嬤嬤笑了起來,說道:“您這么忙個人,連我們這小小的樓子都能知道?!?/p>
“第一總是讓人印象深刻不是嗎?”路朝歌笑著說道:“在你之后才有了這么多人到這邊討生活,你們也給涼州交稅,你們又沒犯法,那你們就是涼州的百姓,我是涼州的少將軍,我保護(hù)你們還來不及呢!怎么可能怪罪你們?不過有一樣……”
“少將軍您說?!蔽膵邒呖绰烦柚徽f了半句話,趕忙問道。
“你這段時間可沒少賺,可不能少交稅?!甭烦栊χf道。
“那一定一定?!蔽膵邒哒f道。
“行了,以后自己注意點(diǎn)就是了?!甭烦枵f道:“別什么人都收留,給自己惹了麻煩就不好了,好好做你的生意,多給涼州交稅知道了嗎?”
“是,少將軍。”文嬤嬤行禮道。
“回去吧!”路朝歌說道:“但是別關(guān)門,里面那些胡姬我還需要處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