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北R茂學說道:“錦衣衛(wèi)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啊!就是沒有機會見識一番?!?/p>
“今天你就會見識到?!甭烦栊χf道:“在涼州他們都叫我少將軍,其實還有一部分人叫我祖師爺,你們猜猜,叫我祖師爺?shù)倪@些人是誰呢?”
路朝歌就這么淡淡的看著毛鴻才和盧茂學,等待著兩個人給出那個答案。
不過這兩位到底是讓路朝歌失望了,路朝歌只能無奈的笑了笑,說道:“這些人就是涼州錦衣衛(wèi),涼州錦衣衛(wèi)第一批人,是我一手教出來的,我想你們也應該多多少少知道一點,沒有人能抗的住錦衣衛(wèi)的刑訊,就算是一頭豬進了錦衣衛(wèi)的詔獄,也要交代出它和幾頭母豬配過種。”
“我倒是想見識見識。”盧茂學惡狠狠的看著路朝歌說道。
“我就喜歡你們這種嘴硬的人。”路朝歌笑著說道:“既然你們選擇走流程,那咱就走走流程,不過我的時間有限,就不跟你們玩那些文縐縐的東西了,我直接給你們上硬菜,我也想看看你們到底能嘴硬到什么時候?!?/p>
“來幾個人,找個木頭架子,把他給我捆上。”路朝歌對身邊的親兵吩咐道。
木頭很好找,紅杉軍的大營那里到處都是,片刻功夫兩個‘十’字型木架就立在了路朝歌面前,毛鴻才和盧茂學被掛在了木架子上。
“是鞭打還是烙鐵?”毛鴻才不屑的說道:“難道錦衣衛(wèi)就這點本事?”
“鞭打什么的太文雅了些?!甭烦璩槌鲅g的匕首,走到盧茂學面前,說道:“我都說了要給你們來點刺激的,當然是來點你們從來都沒見過的東西了?!?/p>
“在錦衣衛(wèi)啊!有這么一種刑罰?!甭烦枰贿吚@著盧茂學走著,一邊開口說道:“我哪叫它凌遲,也叫千刀萬剮,什么是凌遲呢?顧名思義就是要在一個人的身上割滿三千三百五十七刀,而且要保證割完之后人還活著,不過我的那些徒子徒孫們學藝不精啊!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能完完整整的割完這上千三百五十七刀,其實我也不怎么樣,當年禁軍將軍黃宏深,帶兵攻打涼州,結果他命不好落在了我手里,我就在他身上試了試凌遲之刑,結果才割了兩千多刀,他就一命嗚呼了,可惜了?!?/p>
“不過,今天有你們兩個在,就算是某一個失敗了,我還可以再另一個人的身上試一試?!甭烦枥^續(xù)笑著說道:“能動這種刑罰的機會可不多,我要感謝你們的嘴硬?!?/p>
此時路朝歌的笑臉在毛鴻才和盧茂學的眼里,就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在沖著他們微笑一般,他們不知道,路朝歌為什么在說這么恐怖的事情的時候,依舊能笑道那么燦爛,難道他自己就不覺得惡心嗎?
“你們兩位誰先來感受一下呢?”路朝歌開口問道:“要不你們兩位商量一下怎么樣?”
此時路朝歌的攻心戰(zhàn)術已經(jīng)開始了,先讓兩個人產(chǎn)生分裂,只要兩個人不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剩下的事就好辦了,堡壘往往內(nèi)部最容易被攻破,心理也是一樣的。
等候了片刻,路朝歌再一次開口道:“不知道二位有沒有答案?現(xiàn)在我開始提問,誰想告訴我答案,我就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動刀,你們準備好搶答。”
“第一個問題。”路朝歌把玩著手中的匕首,開口道:“紅杉軍這次攻打四江,動用了多少兵力?”
“三十五萬?!泵櫜怕氏乳_口道。
“漂亮……”路朝歌笑著說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p>
說完,路朝歌走到盧茂學面前,道:“不好意思,看來你的朋友比你識趣多了。”
說話間,路朝歌的刀輕輕的劃過了盧茂學的臉頰,一只耳朵瞬間從盧茂學的臉上滑落下來。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盧茂學口中傳了出來,可是剛剛喊到一半就被路朝歌堵住了嘴巴。
“你不是硬漢嗎?怎么能叫的這么慘烈呢?”路朝歌依舊笑容滿面,眼神中卻透露著兇光,死死的盯著盧茂學,說道:“裝硬漢就給我裝到底,半途而廢可不是好習慣,我一直就教育我的兩個侄子,不管做什么事,一定要有始有終不能半途而廢,你這么大的人了,難道也要我教你嗎?”
盧茂學猛然間被堵住了嘴,那一聲慘叫直接被堵了回去,這對于他來說是格外難受的,因為劇烈的疼痛,已經(jīng)讓他面目扭曲,一臉的猙獰顯得格外的恐怖。
待盧茂學停止了掙扎,路朝歌才松開了手,此時路朝歌的手上已經(jīng)是鼻涕眼淚一大把了,這讓路朝歌感到十分惡心,順手在盧茂學身上擦了擦手。
“盧茂學,你就沒有什么話想對毛鴻才說嗎?”路朝歌繼續(xù)挑撥著兩人的關系。
可是盧茂學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剛才那一嗓子,讓他渾身上下的力氣全都泄了出去,此時就像一個活死人一般,耷拉著腦袋連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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