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遠處走了的晏元愷,王嗯英大笑著,開口道:“晏元愷,好多天沒看到你,我以為你已經逃了呢!”
“逃?我為什么要逃?”晏元愷笑著回答道:“就你們那點小伎倆,你覺得能騙得過楚王殿下嗎?你們也太小瞧楚王殿下了?!?/p>
“可是我怎么聽說,劉子騰的親兵已經快到了?”王嗯英說道:“難道是我的消息出錯了嗎?”
“誰知道那些人是不是來嘉獎我的呢?”晏元愷回到道:“王嗯英,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現(xiàn)在想想要怎么應對接下來幽州軍的進攻吧!”
“就你那不靠譜的投石車?”王嗯英道:“這都幾天了?你在我的寨墻上砸出一個窟窿了嗎?”
“這道寨墻只能保護你一時,不可能保護你一世?!标淘獝鹫f道:“幽州軍的步卒就快到了,到時候你再看看那些投石機,能不能要了你的小命?!?/p>
“就算是死,我也是死在你后面。”王嗯英道:“晏元愷,我今天就在這里送你最后一程了?!?/p>
晏元愷在這邊和王嗯英扯著皮,也沒有急著進攻,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來打王嗯英,就是為了讓王嗯英看著自己被帶走,給許偉曄創(chuàng)造機會。
而在幽州大營的許偉曄還在等待,等著劉子騰的親兵趕到。
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看著就要到中午了,劉子騰的親軍終于趕到了軍營,看著空空如也的軍營,郁康竹就要帶兵去前線,不管怎么樣,劉子騰的命令要第一時間傳到晏元愷的耳朵中。
郁康竹剛要帶人離開,就見許偉曄急匆匆的從軍營中沖了出來,來到了郁康竹面前,將晏元愷的話一字不差的復述給了郁康竹。
郁康竹也是聽的一頭霧水,道:“王爺?shù)囊馑际?,讓晏將軍繼續(xù)指揮幽州軍對安民軍作戰(zhàn),待幽州之戰(zhàn)結束之后,回鄴城給王爺一個解釋就可以了?!?/p>
“王爺不準備把晏將軍抓回去?”許偉曄也是一愣,隨后問道。
“這些你們都是在哪聽說的?”郁康竹無奈的說道:“哪頭輕哪頭重難道王爺還分不清?再者說了,這種小兒科的離間計,王爺還能被騙了不成?”
“那我剛才說的話你可別忘了。”許偉曄說道:“晏將軍的意思讓你當著安民軍的面把他帶走,好以此將安民軍引出來,最后一舉將他們殲滅?!?/p>
“明白了?!庇艨抵顸c了點頭,說道:“看來王爺說的沒錯,這都是安民軍的鬼蜮伎倆,晏將軍根本就不可能是涼州軍的人嘛!”
“是是是。”許偉曄笑著說道:“還是王爺英明?!?/p>
許偉曄嘴上是這么說,可是心里早就一陣苦笑了,那晏元愷在我這都承認了,我要不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退路,早就把他交代出來了。不過這樣也好,晏元愷至少不用死了。
許偉曄帶著郁康竹和他手下的五百親兵趕到了安民軍的營寨外,王嗯英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趕過來的許偉曄,而晏元愷雖然沒有看到,可是也聽到了陣陣馬蹄聲,他知道這是抓自己的人來了。
“晏將軍,后會無期了?!闭驹谡瘔ι系耐踵庞⒁荒樀男覟臉返湹恼f道。
晏元愷只是沖著王嗯英笑了笑,然后翻身下馬,等著劉子騰的親兵趕過來。
“晏將軍,奉王爺命令,跟我回鄴城吧!”郁康竹得了許偉曄的交代,也知道這是晏元愷計劃的一部分,他當然要優(yōu)先配合晏元愷把這出戲演下去才行。
說著,還從馬鞍上拿下來一捆繩子,當著王嗯英和眾多人的面,就把晏元愷綁了一個結實。
然后將晏元愷扶上了戰(zhàn)馬,郁康竹牽著戰(zhàn)馬來到許偉曄面前,說道:“許將軍,王爺軍令,命你暫時接管幽州軍,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消滅安民軍。”
“末將謹遵王爺軍令。”許偉曄沖著鄴城的方向抱拳躬身行禮道。
“那我就告辭了,王爺還急著見晏將軍呢!”郁康竹說的格外大聲,生怕寨墻上的王嗯英聽不到。
說完,就帶著手下親兵和晏元愷離開了戰(zhàn)場,一路回到了幽州軍的大營,前腳剛剛進了大營,郁康竹就將晏元愷給解開了,就在晏元愷一臉疑惑的時候,郁康竹將劉子騰的話轉達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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