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的一席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將軍都熱血沸騰了,官做到他們這個級別,再往上也沒什么希望了,尤其是一軍主將,他們不可能都像鄭洞國一樣,能夠成為統(tǒng)領(lǐng)十幾萬大軍的將軍,但是他們也有追求的目標??!
這勛章不就是最好的追求嗎?那可是榮譽的象征??!
“三十軍棍先給你們記著。”路朝歌沒去看那些一臉興奮的將軍們,而是對鄭洞嗣和鄭洞源說道:“打完這一仗再說,總不能讓你們帶傷去打仗?!?/p>
“都回去吧!”路朝歌對那些還在幻想中的將軍們說道:“所有人立即整軍出發(fā),都給我記住軍令。”
路朝歌再一次強調(diào)了軍令。
打發(fā)走了那些一個個還在幻想中的將軍,路朝歌轉(zhuǎn)身對沈永豐說道:“我安排人送你去長安,我想我大哥也想見見你,不管怎么說,你曾經(jīng)也是大將軍的親兵校尉,大將軍身死不是你的錯,這里面有些事你不知道?!?/p>
“我還哪有臉見小將軍啊!”沈永豐雙目含淚,哽咽的說道:“我應(yīng)該和大將軍一起死在長安的,哪怕我晚幾天離開邊軍,我也能陪著大將軍??!”
“過都過去了,我大哥也不會怪你的?!甭烦鑷@了口氣說道:“想來你也是看著我大哥長大的長輩了,去見見他吧!他身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親人了,你也算是他的親人,去看看他,哪怕看一眼再回來也好。”
路朝歌之所以想讓沈永豐去見見李朝宗,其實也沒有什么根本的目的,就是因為他曾經(jīng)是李景澄的親兵校尉,這樣的人肯定和李朝宗有不少的接觸,讓兩個人見一面,李朝宗是把他留在身邊還是怎么樣,那就是李朝宗自己的事情了,他能做的也就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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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麻煩大將軍了?!鄙蛴镭S想了片刻說道。
“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就安排你去長安?!甭烦枵f道:“你先安心在這里待幾天。”
說完,路朝歌又對沈永豐身后的那些難民說道:“既然我們涼州軍來了,就不會再讓你們受苦了,現(xiàn)在的幽州還處在戰(zhàn)亂時期,你們暫時就住在這里,吃的喝的我們涼州會提供,你們只需要耐心等待,等幽州戰(zhàn)事一結(jié)束,你們就可以返回各自的故土,官府會給你們重新劃撥土地,借給你們種子和耕牛,方便你們耕種,還有很多政策,官府到時候會發(fā)告示,你們只要記住一點,你們是李朝宗的百姓,李朝宗會庇護你們。”
對于這些難民,路朝歌盡量拿出自己的耐心。
“好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路朝歌說道:“大軍馬上就要開拔,大家擋在這里,大軍沒辦法出營了?!?/p>
“大家都散了吧!”沈永豐轉(zhuǎn)過身對身后的那些難民說道:“大軍開拔人數(shù)眾多,別在傷到你們?!?/p>
這時,謝玉堂帶著玄甲軍已經(jīng)等下了轅門處,就等著難民散去之后,他就要帶兵離開了,路朝歌的軍令他是一點折扣都不敢打,鄭洞嗣和鄭洞源的教訓(xùn)可就在眼前,而且路朝歌也說了,鄭洞嗣和鄭洞源就是給大家提個醒,再有人觸犯軍律,那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正因為他謝玉堂是路朝歌手底下的心腹愛將,要是真的犯了軍律,路朝歌更不可能饒了他。
待軍營外的難民讓開了大門,謝玉堂帶著玄甲軍從轅門魚貫而出,謝玉堂停在路朝歌面前,說道:“少將軍,我留下了一萬玄甲軍在營里,這里距離冀州不算遠,我怕劉子騰狗急跳墻,留的人多點我放心?!?/p>
“幽州騎軍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大戰(zhàn),也算是見過血的主了。”路朝歌說道:“你可別陰溝里翻了船?!?/p>
“您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敝x玉堂說道:“那我就出發(fā)了,你在這注意安全。”
“劉子騰要是真敢來,我能樂死?!甭烦枵f道:“出發(fā)吧!我這邊你不用操心,解決了幽州騎軍之后,你就帶著人向前推進就行,占領(lǐng)城池的事就交給后續(xù)部隊就行?!?/p>
“對了。”路朝歌叫住了要離開的謝玉堂,說道:“沿途找找那個叫王嗯英的,我接到的消息是王嗯英跑了,至于跑到什么地方還不知道,若是發(fā)現(xiàn)了殘余的安民軍,記住把他們順道剿滅了,讓他們留在幽州就是個禍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