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娘,疼??!”李存孝雖然天生神力,可也不敢反抗謝靈韻,反正家里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沒人敢反抗。
謝靈韻也不說話,拎著小哥倆就到了李家祠堂,祠堂內(nèi)早就擺好了貢品,李朝宗此時也在祠堂。
“跪下?!敝x靈韻將小哥倆拎到了祠堂說道。
小哥倆不情不愿的跪了下去,原本背對著他們的李朝宗轉(zhuǎn)過身看了小哥倆一眼,然后默默的退到了一邊,這一次他也沒辦法了,能把謝靈韻氣哭的人,現(xiàn)在大楚之內(nèi)能把謝靈韻氣哭的只有四個人,一個是他李朝宗,另一個是不聽話的路朝歌,最后兩個就是眼前這小哥倆,他倆也算是能人了。
兩個小家伙看著李朝宗默默的退到了一旁,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就知道今天這件事小不了了,反正兩個人的屁股今天估計是保不住了。
其實站在李朝宗的角度來看這件事,李存寧在談判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并沒有什么問題,畢竟談判的時候講究的就是一個氣勢,再氣勢方面要是輸給了對方,那這場談判估計也就輸了,所以李存寧做的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至于李存孝,六歲殺人確實早了一點,可是人都已經(jīng)殺了,孩子也沒事就行了唄!何必揪著不放呢!
可是這件事在謝靈韻眼里就是另一種看法了,你說萬一要是因為這兩個小家伙說的話做的事,讓兩邊再一次打起來了,那兵荒馬亂的,誰敢保證兩個孩子不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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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路朝歌在他們身邊,也不能保證得了,戰(zhàn)場上刀劍無眼的,真把兩條小命搭進(jìn)去怎么辦?
所以說,這件事其實誰也沒有錯,錯就錯在兩個人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罷了,李朝宗看的是大局是全局,而謝靈韻看的是自己兩個兒子的安危,有錯嗎?
沒有錯,當(dāng)母親的怎么可能不在乎自己兒子的安危。
錯的是這個世道,若是沒有戰(zhàn)爭也就沒有這么多的事了。
李存寧和李存孝哥倆規(guī)規(guī)矩矩的跪在了蒲團(tuán)上,謝靈韻也緊跟著跪了下去。
“李家列祖列宗在上,李家朝宗之妻謝靈韻叩首。”
說著,謝靈韻很是規(guī)矩的給李家的列祖列宗磕了一個頭。
“今日在李家列祖列宗面前,我要教育李家不孝子孫存寧存孝?!敝x靈韻繼續(xù)說道:“還請李家列祖列宗勿怪?!?/p>
說完,謝靈韻站起身,走出了祠堂,從侍女手里接過了那根木棍又走了回來。
“娘,你要打我我沒話說?!崩畲嫘⑦@小子是個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也可能是平時和路朝歌在一起待的時間長了,那性子和路朝歌也有點像了。
“你還想說什么?”謝靈韻看著李存孝問道。
“要打我,就用那根棍子打?!崩畲嫘⒅噶酥高€在李存寧腰間的那根‘父慈子孝’棍,說道:“我李存孝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錯都在我一個人,別打我哥。”
“用這根棍子打你?”謝靈韻又從李存寧腰間解下那根‘父慈子孝’棍,在李存孝眼前晃了晃,說道:“這是專門打你二叔的,你還不配用?!?/p>
“娘,是我沒看好弟弟,你要打就打我。”李存寧這個時候開口道:“一切都是我的錯,和弟弟無關(guā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