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讓路竟擇出任他的親軍將軍,其實用意已經(jīng)很明顯了,那就是為將來做打算,將來李朝宗的親軍一定會改成禁軍使用的,那這個禁軍將軍的人選可就有講究了,什么樣的人能當(dāng)這個禁軍將軍,那一定是李朝宗最信任的人才行,那整個涼州軍之中,李朝宗最信任的是誰?
無疑就是路朝歌了,讓路竟擇當(dāng)這個禁軍將軍,其實就是間接的將,路家和李家牢牢地捆綁在了一起,那真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而且這樣也可以提前確定路家在整個涼州之中的地位,雖然路朝歌現(xiàn)在的地位僅在李朝宗之下,可是將來的事誰敢說得準(zhǔn),所以李朝宗這也算是未雨綢繆了,將路家的地位牢牢的樹立起來,就像當(dāng)初路朝歌給李朝宗樹立威望一樣。
兩個人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然后回到了閆向榮為他們準(zhǔn)備好的帳篷,兩個并沒有著急休息,他們還有很多事要商議,畢竟路朝歌還要趕回北方,有些事現(xiàn)在就要商量出個所以然來才行。
“竟擇的事是不是再往后延一延?”路朝歌躺在床上,看著帳篷頂問道。
“怎么延?”李朝宗笑著問道“早一天晚一天的事,況且北疆邊軍必須有一個及有威望的人才能鎮(zhèn)得住那些驕兵悍將,除了夏侯將軍,我實在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了,除非你愿意留在北疆。”
“我倒是想留在北疆。”路朝歌笑了笑說道:“關(guān)鍵是你讓竟擇當(dāng)了這個將軍,符子捷心里可能會不痛快,畢竟當(dāng)了這么久的副將,現(xiàn)在葦子峪走了,他還是個副將?!?/p>
“有些事不是他想或者他愿不愿意的事。”李朝宗說道:“他自己會想明白的。”
“但愿他能想明白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之前你說的全軍大比的事,我倒是有個想法,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
“我都造反了,還有什么是我不敢干的嗎?”李朝宗笑著說道:“你就直說吧!你想怎么干?”
“我覺得這個全軍大比,你可以邀請更多的人來參加。”路朝歌看向了李朝宗說道。
“你的意思是讓我邀請劉子鈺他們都來參加?”李朝宗問道。
“你要是膽子再大點,你把紅杉軍邀請來也行?!甭烦栊χf道:“就看你敢不敢這么干了?!?/p>
“就怕到時候他們不敢來參加??!”李朝宗大笑道:“不過你這個想法我覺得可行?!?/p>
“當(dāng)然可行了。”路朝歌笑著說道:“按理說這種事都應(yīng)該是朝廷來舉辦的,你來做這件事,就是在變相的向世人宣示你的地位?!?/p>
“這件事我回到長安城就落實?!崩畛谛χf道:“至于勞實仁,你想怎么對付他?”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路朝歌說道:“你還是先把夏侯將軍調(diào)回來吧!他不到我也不好對勞實仁下手不是。”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便沉沉睡了過去,這幾天兩個人都沒睡一個好覺,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還不趕緊好好的睡一覺?
而此時的昌州皇宮御書房內(nèi),劉子鈺也是剛剛接到了鐘良弼等人被李朝宗和路朝歌弄死的情報。
“有些事還是要借助別人的手才比較合適?!眲⒆逾晫⒛欠馇閳蠓旁谙灎T上點燃,然后隨手扔在了地上。
“陛下,這次渾河水患,因為處理的及時得當(dāng),除了平州有大量的損失之外,其他地方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損失?!遍愇恼蛟趧⒆逾暤拿媲罢f道:“只不過平州道的難民一股腦的涌入了陽州道,這些人怕是要成為涼州百姓了?!?/p>
“有些事也是無可奈何的?!眲⒆逾晣@了口氣,說道:“鐘良弼這些人吶!太讓朕失望了?!?/p>
“那個邢無忌的身份調(diào)查清楚了。”閻文正低著頭說道:“他曾經(jīng)是涼州的將軍,是奉命打入新軍的探子,若不是這次鐘良弼誤打誤撞的將他們送到了劉子騰手中,估計還要一直潛伏在新軍之中?!?/p>
“新軍的那些將軍都要好好調(diào)查一番?!眲⒆逾曄肓讼?,說道:“朕不信李朝宗和路朝歌兩個人,只派一個人潛伏進(jìn)朝廷新軍,朕給你最大的權(quán)利,對那些將軍展開調(diào)查,一旦掌握了切實的證據(jù),立即將人捉拿?!?/p>
“臣,領(lǐng)命。”閻文正行禮道。
“你下去吧!”劉子鈺擺了擺手,說道:“交給你的任務(wù)要盡快讓朕看見成果,別讓朕失望了。”
“陛下,若是如此查下去,是不是會影響到新軍的戰(zhàn)斗力?”在閻文正離開之后,劉子鈺的貼身太監(jiān)寇興德,弓著身子在劉子鈺的身邊說道。
“那也比留下那么多的隱患強?!眲⒆逾晣@了口氣,道:“影響也只是一時的,要是不把這些人都處理了,那將來的影響可就大了去了,軍隊必須牢牢掌握在朕的手中,不把這些隱患都清楚,早晚有一天要出事的,長痛不如短痛,早解決了朕也能安心?!?/p>
“南疆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傳過來?”劉子鈺問頓了頓又問道。
“您說的是科舉的事嗎?”寇興德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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