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gè)人,讀書讀傻了?!敝芸﹪@了口氣,道:“要不然當(dāng)初我辭官之后,他也不能和我斷絕往來?!?/p>
“這種人怎么說呢?”路朝歌想了想,說道“也不能說他不對吧!忠誠總是沒有錯的,只不過愚忠就有點(diǎn)讓人接受不了了,可能在他的認(rèn)知當(dāng)中,就沒有愚忠這兩個(gè)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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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說,這個(gè)人還是可以用的。”路朝歌又說道:“只不過用的時(shí)候要講究方式方法罷了。”
“把他外放,你們不擔(dān)心?”周俊彥問道。
“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甭烦栊χf道:“南疆四道之地,其實(shí)早就是涼州的了,只不過是沒有實(shí)際占領(lǐng)罷了,民心所向他翻不起浪花來,更何況我留在南疆的事也夠他解決幾年了,那些世家大族的余孽可不是那么好解決的。”
“他也跟我提到了這個(gè)問題。”周俊彥笑著說道:“不過我沒接茬,想解決那些余孽,說白了他不行,他沒有那個(gè)魄力,就像你之前說過的,秀才造反十年不成一樣。”
“這件事您就當(dāng)不知道?!甭烦栊χf道:“讓他回去也是年后的事了,年前我和大哥都想消停消停,尤其是我這一年就在外面跑了?!?/p>
“行,有你這句話我心里就有底了。”周俊彥笑著說道:“我也就知道怎么對付他了?!?/p>
“走了。”周俊彥笑著站起身,道:“你接著休息吧!”
“不等著看您的外孫啦?”路朝歌揶揄道。
“哈哈……”周俊彥大笑道:“你呀你呀!”
說完,就笑著離開了。
周俊彥離開沒多久,周靜姝就抱著孩子走了進(jìn)來。
“走了?”周靜姝笑著問道。
“走了?!甭烦鑼⒙芳位鼙Я似饋?,說道:“老爺子也是有意思,跟我還藏著掖著的。”
“他們這些讀書人就是這樣?!敝莒o姝笑著說道:“跟你們這幫領(lǐng)兵打仗的將軍不一樣,他們做什么事都講究一個(gè)含蓄?!?/p>
“爹,吃吃?!痹诼烦钁牙锏穆芳位?,見自己的爹把她抱起來之后就不搭理她了,頓時(shí)就感覺自己受到了冷落一般,指著自己的小嘴咿咿呀呀的說道。
“剛吃過了。”周靜姝笑著說道:“你還想吃什么???”
“軟……軟?!甭芳位芸刹恢朗裁唇械案?,但是她知道那東西很軟就是了。
前兩天給李凝語做蛋糕的時(shí)候,也讓她吃了一點(diǎn)點(diǎn),吃過一次就忘不了了,可是這東西路朝歌也不敢讓她多吃,也不知道吃多了是好還是壞,索性也就不敢讓她吃了。
“還想吃?。俊甭烦杩粗约簯牙飳氊愰|女笑著問道。
“嗯……”路嘉卉很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那就在弄點(diǎn)?!甭烦栊χf道:“但是不能多吃?!?/p>
“肉……”一聽說有吃的,周靜姝懷里的路竟擇也開口了:“爹,肉?!?/p>
“跟你爹一個(gè)德行,一頓不吃肉都不行?!敝莒o姝笑著說道。
“吃吃吃,咱也不是吃不起?!甭烦栊χf道:“我一會就給你們弄,兩個(gè)小饞貓?!?/p>
“朝歌,我得大重孫也在啊!”就在這時(shí),袁庭之和袁老夫人走了進(jìn)來。
“爺爺、奶奶?!甭烦鑼⒙芳位芊畔拢s緊迎了上去。
被放在地上的路竟擇和路嘉卉一看能自由行動了,眨巴著大眼睛就向著袁庭之和袁老夫人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