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長安城那些待嫁的姑娘基本上都到了路朝歌的府邸,路朝歌手下的那些將軍也是連著好幾天憋在了路朝歌府邸的門房內(nèi),就為了看那些姑娘一眼。
要說這兩天過的憋屈點的就屬路朝歌了,每次去和那些姑娘們介紹這些將軍的情況的時候,總是要端著那小小的茶盞喝茶,給他別扭的不行,可是自己媳婦就在旁邊盯著,他也不好過多的抱怨。
更何況給他手下這些將軍們找媳婦,還是他主動提出來的,周靜姝人家只不過就是幫忙而已,自己憋屈點就憋屈點吧!反正也就這么幾天的時間。
在和這些人見過面之后,周靜姝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收到,姑娘們家眷送來名單,該說不說,涼州的這些將軍們倒是挺吃香,基本上全都有姑娘看上他們。
既然這樣,路朝歌就要著手調(diào)查這些姑娘們了,尤其是那些和涼州軍的將軍們看對眼的姑娘,這些人在涼州軍之內(nèi)地位都不算低,給他們找媳婦不僅要家世清白,更主要的是不能讓有些人混進來,尤其是‘天地院’,這是一個比較龐大的工程,路朝歌自己肯定是沒辦法做的,他就只能求助李朝宗,從李朝宗那里借了一隊錦衣衛(wèi),專門調(diào)查這些姑娘的家世背景。
將這些事情都交代好,路朝歌就不需要在操心了,畢竟他交代下去的事,在涼州之內(nèi)還沒有人敢應(yīng)付了事,他只要耐心的等消息就行了。
路朝歌是不著急了,可是涼州的那些將軍們就比較著急了,有事沒事的就來路朝歌的府邸打探消息,弄得路朝歌是不厭其煩,最后實在是沒辦法了,路朝歌一咬牙一跺腳,直接來了一個年前的全軍整訓(xùn)。
這一下這幫將軍就沒時間煩他了,但是他也跟著忙起來了,絕對算得上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典范了。
不過這種忙碌路朝歌還是頗為享受的,反正挨訓(xùn)的又不是他,他只要每天盯著看就行了,最后每天再做一下點評,他干的活就是這么簡單。
連著訓(xùn)練了七八天的時間,錦衣衛(wèi)那邊將調(diào)查的東西送到了路朝歌的面前,路朝歌拿著那一沓一沓的資料,隨便翻了翻,就看向了來送資料的那名錦衣衛(wèi)。
“所有人都調(diào)查過了?!蹦清\衣衛(wèi)見路朝歌看向他,趕緊開口道:“家世沒有問題,和‘天地院’也沒有任何瓜葛,就是有幾位和長安城的世家大族多多少少有些關(guān)系。”
“有些關(guān)系?!甭烦椟c了點頭,道:“是旁支還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
“旁支也有,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也有?!卞\衣衛(wèi)想了想說道:“不過牽扯都不大,那幾位世家大族的旁支,在家族也不怎么受待見,基本屬于有他沒他都一樣的狀態(tài)?!?/p>
“如此就好?!甭烦椟c了點頭說道:“只要和‘天地院’沒有關(guān)系就好?!?/p>
說完,路朝歌案幾上的一本書內(nèi),抽出了一張銀票,遞到了錦衣衛(wèi)面前,道:“這幾天辛苦兄弟們了,這點銀子你們拿去喝杯茶?!?/p>
“不敢不敢?!卞\衣衛(wèi)趕緊推脫道:“您知道的,錦衣衛(wèi)有規(guī)矩的,我們不能隨便拿銀子?!?/p>
“回去和徐永州說一聲。”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我給的不算是隨便給,拿著吧!”
“還是別了。”錦衣衛(wèi)苦笑道:“規(guī)矩當(dāng)初都是您定下來的,現(xiàn)在就這么隨便打破了,以后可能會有更多的人去伸手拿這個錢,不好?!?/p>
“好好好,都是好樣的?!甭烦栊χf道:“既然錢不能拿,那我就直接給徐永州了,算在你們的經(jīng)費當(dāng)中?!?/p>
“多謝少將軍?!蹦清\衣衛(wèi)躬身行禮后便退了出去。
路朝歌拿著一沓資料就開始看,這些資料做的算得上是足夠詳細,一看就是用心做了。
連著看了幾份資料之后,路朝歌就不想再看了,既然錦衣衛(wèi)的人已經(jīng)說了,都是些家世清白的,那這些人就一定是家世清白的,路朝歌對錦衣衛(wèi)的信任可見一斑。
“怎么樣?”就在這時,周靜姝拎著路朝歌的大茶壺走了進來,將大茶壺放在路朝歌面前,笑著說道。
“都是家世清白的姑娘?!甭烦栊χ舆^大茶壺,說道:“你看看這個?!?/p>
說著,路朝歌從那一沓資料中抽出一份,遞到了周靜姝面前,道:“這個姑娘你有印象嗎?”
“這不是第一天來的最早的那位孫姑娘嗎?”周靜姝看了看說道:“這個怎么了?”
“看上謝玉堂了?!甭烦枵f道:“湊巧,謝玉堂也看上這位姑娘了?!?/p>
“這是好事?。 敝莒o姝接過那份資料說道:“這姑娘我有印象,雖是農(nóng)家姑娘,但是行為舉止都很得體,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呢!”
“既然兩個人看對眼了,那就保媒?!甭烦枵f道:“年前怎么也把婚事定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