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又聊了一會,路朝歌就準備離開了,他要先去一趟城外,看看考場的建設進度,然后……然后他好像又沒事干了,不過這正是他最想要的。
李朝宗也已經(jīng)習慣了自己兄弟這德行,反正暫時也沒有什么事需要他來干了。
“在跟你說一個不好不壞的消息?!崩畛诳粗庾叩穆烦栊χf道。
“你這個不好不壞的消息,最好是別讓我留下來跟你商量?!甭烦杌仡^看著李朝宗說道。
“徐冠玉這人你聽沒聽說過?”李朝宗問道。
“誰???”路朝歌確實是不知道這個人,但是這個名字好像還挺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聽說過。
“這個名字我好像是聽人提起過,但是具體是誰我是真想不起來了?!甭烦枥^續(xù)說道:“這個人咋了?”
“這個人是大楚讀書人的領(lǐng)袖?!崩畛谡f道:“他要來長安城了。”
“來就來唄!”路朝歌說道:“云牧儒也是大儒,現(xiàn)在不也是關(guān)在錦衣衛(wèi)的詔獄里了嗎?”
“這個人可不一樣?!崩畛谡f道:“這個人要是應付不好,很可能讓天下讀書人都會站在他身后,反對我們涼州?!?/p>
“那你就好好招待唄!”路朝歌笑著說道:“這種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p>
“他就是來見你的。”李朝宗笑著說道:“他說你這人殺氣太重,每到一地都是血雨腥風?!?/p>
“屁話?!甭烦栲托Φ溃骸拔乙粋€領(lǐng)兵的將軍,難道我到一個地方還跟他們之乎者也嗎?”
“反正你準備準備。”李朝宗說道:“到時候小心應付一下就是了,讀書人嘛!你多少也知道一些?!?/p>
“切!”路朝歌不屑的說道:“你最好祈禱他別惹我,要是真把我惹急眼了,我把他從天上拽下來,可就別怪我翻臉無情,被人捧著他那是因為他們是讀書人,我不會慣著他,因為我是一個莽夫,徹頭徹尾的殺才,我能好好跟他說話的時候,他最好也能好好和我聊天,真要是說點什么我不愛聽的,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來解決?!?/p>
其實這也是李朝宗想要的,他以前倒是對所有的讀書人都很尊重的,但是自從認識了路朝歌之后,他的想法也在潛移默化的被路朝歌改變著。
“大哥,那些讀書人,只不過把他當做精神領(lǐng)袖罷了?!甭烦栊χf道:“但是官是你給的,飯也是你讓他們吃飽的,若是他們吃飽了就摔碗罵廚子,我也不介意掀桌子?!?/p>
“我可以慣著你們,也可以換了你們?!甭烦璧恼Z氣愈發(fā)冰冷:“讀書人我可以慢慢培養(yǎng),最多就是多等個三年五年的,涼州開辦那么多想學堂,總有開花結(jié)果的那一天?!?/p>
“臭小子,我說你怎么那么大力度的支持開辦學堂。”李朝宗笑著說道:“原來你是在這等著呢!”
“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人,總是最合適的?!甭烦枵f道:“大哥,若是徐冠玉真惹到我了,我干出點什么出格的事,你能挺得住嗎?”
“現(xiàn)在還有什么是我挺不住的嗎?”李朝宗走到路朝歌身邊,笑著說道:“放心,天大的事咱哥倆一起扛?!?/p>
“我靠,你就非得拉著我是不是?”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就不能說你一個人扛?”
“那我多對不起自己啊!”李朝宗笑著說道:“好兄弟講義氣,對不對?”
“現(xiàn)在和你斷絕關(guān)系還來得及不?”路朝歌笑著說道:“我當你小舅子吧!我覺得也不錯?。 ?/p>
“滾犢子?!崩畛谛αR道:“對了,陪我去城外看看吧!去看看那些從各地趕過來的學子們?!?/p>
“走唄!”路朝歌想了想,道:“我叫人給你備馬。”
“走走吧!”李朝宗略顯疲憊的說道:“從來都沒有這么累的感覺?!?/p>
“那就走走吧!”路朝歌說道:“有的時候適時的放放權(quán),涼州養(yǎng)了那么多的官員都是吃干飯的嗎?”
李朝宗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多說什么,有些事可沒有路朝歌想象的那么簡單。
哥倆一起出了禁軍衙門,這可讓附近的小攤小販們開心壞了,都知道這哥倆一起出來,那絕對能大賺一筆,這哥倆一個賽一個的能吃,要是李存孝也在那就更好了,整條街誰家都能賺不少,要是遇到這兩位喜歡吃的,以后那可就是王府的特供攤販了,銷量絕對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