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路朝歌笑著說道:“就是和他們一樣。”
“哦!”路竟擇點了點頭,然后解下了腰間的戰(zhàn)刀,遞給了看著稍微年長一些的廖鴻竹,道:“這柄戰(zhàn)刀送給你,這就是我們友誼的見證,以后你們就跟我混了。”
說完,又看向了魏子邦,魏子邦立即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可是他不敢把戰(zhàn)刀給路竟擇?。?/p>
“給他給他給他。”路朝歌無奈的說道:“這毛病什么時候養(yǎng)成的,見到人就送戰(zhàn)刀,也是沒誰了。”
魏子邦解下腰間的戰(zhàn)刀遞給了路竟擇,路竟擇接過戰(zhàn)刀之后,轉(zhuǎn)身就送給了石逸洲。
“你以后也跟我混了?!甭肪箵裾f道:“以后在長安城你就提我的大名,要是不好使你提我二哥也行?!?/p>
“混?”路朝歌最開始還沒決定怎么樣,可是聽了第二遍他就聽出不對來了。
“混這個字你是跟誰學的?”路朝歌嘴上雖然問著路竟擇,可是眼睛已經(jīng)瞟向不遠處的唐虎臣。
作為涼州軍中唯一有黑社會背景的人,路朝歌已經(jīng)可以確定,這個混字一定是從唐虎臣這里學來的。
“你別看我啊!”唐虎臣說道:“我可沒教,再說了,我都不混多少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存孝?”路朝歌又看向了李存孝。
“二叔,我說是個誤會你信嗎?”李存孝躲在了周靜姝的身后,探出個小腦袋說道。
“你等回家的,你看我怎么收拾你?!甭烦璧闪艘谎劾畲嫘⒌?。
路朝歌這邊說話的功夫,三個小孩已經(jīng)玩到一起去了,畢竟都是孩子,雖然路竟擇年紀小,但是他確實要比那兩個孩子聰明不少,至少在語言表達能力上,確實是略勝一籌的。
“你們兩個看著點孩子,逸洲那把戰(zhàn)刀開了刃,別傷到自己。”路朝歌對廖泰初和石康樂說道。
“少將軍,咱們別在這待著了。”鄭洞國笑著說道:“這里距離西江城也不遠了,你們今晚上就在西江城休息,明天再繼續(xù)出發(fā)。”
“行?!甭烦椟c了點頭,道:“軍隊向后三十里扎營,以后軍隊就留在這個地方了,盯著點紅杉軍的動向,若是紅杉軍有異動,你不必請示直接出兵,我感覺紅杉軍那邊要出事,而且還是大事?!?/p>
“你確定?”鄭洞國好奇的問道。
“我不確定,但是我就是感覺要出事。”路朝歌說道:“你時刻準備著就是了。”
“行,我記下了?!编嵍磭c了點頭道。
隨后,路朝歌帶著家人上了馬車,原本路朝歌是準備讓路竟擇也跟著坐馬車的,可是小家伙死活不干,說自己是將軍,得和自己的軍隊在一起,路朝歌沒辦法只能騎馬載著路竟擇,帶著新軍往西江城方向前進。
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這幾天坐馬車著實是坐夠了,從鄭洞國那里討要了兩匹戰(zhàn)馬,也跟著路朝歌騎馬而行。
“剛才你和鄭將軍的話我聽見了?!绷翁┏踝咴诼烦枭磉?,道:“你們涼州軍都那么喜歡放權嗎?”
“我都把十幾二十萬軍隊交給他了,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甭烦枵f道:“涼州軍的這些將軍??!我基本上都信得過,剩下的那些不是信不過,只不過他們都在長安城,我也沒必要擔心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