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老子都給你條活路了,你還想咋樣?!甭烦枵f道:“知足吧你?!?/p>
“你好歹給我止止血??!”尤誠安說道:“這一路到了道府衙門,我還不流血致死啊?”
“哪有那么矯情?!甭烦枵f道:“屁大點傷口,死不了人,趕緊抬走。”
錦衣衛(wèi)的人沒在給尤誠安說話的機會,直接將尤誠安按倒在了擔架上,然后將白布蓋在了尤誠安的身上,就這么堂而皇之的抬出了密室。
“把這些信件收拾一下,再好好搜查一下整間密室”路朝歌指了指桌子上的信件,說道:“我先回道府衙門那邊,把尤家人都給我看好了?!?/p>
“是。”一眾錦衣衛(wèi)應(yīng)道。
路朝歌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信件,然后笑了兩聲,轉(zhuǎn)身也出了密室。
來到了尤家的大院,此時的大院內(nèi)坐滿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的,他們都在等待著最后的審判,尤其是剛剛他們看到了尤誠安被抬了出去,他們就知道自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路朝歌掃視了一圈之后,看見了人群中的孩子們,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這些孩子肯定能活下來,但是未來的人生可就沒有風花雪月和錦衣玉食了。
離開尤府的路朝歌又去了洪家,尤誠安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成,他的妻兒還在洪家,既然都答應(yīng)了尤誠安,那么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
洪家人知道路朝歌來了,自然是列隊歡迎,畢竟他們洪家有一個算一個,那都是路朝歌救下來的。
“今晚上,我會給你送兩具尸體過來?!甭烦枳尯榧教茡]退了所有人,整個洪家正廳內(nèi),只剩下了洪冀唐和洪正清以及路朝歌三人:“明天你們就對外宣稱,你家大小姐洪梓瑜和你的外孫死了,至于怎么死的,你們自己想,我會把這兩個人接走,以后這兩個和你們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明白了嗎?”
洪冀唐和洪正清對視了一眼,雖然不知道路朝歌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們哪有心情去管到底為什么啊!
這個時候若是不順著點路朝歌,誰知道會出什么事情。
“是?!焙榧教期s緊應(yīng)道。
“這件事只有咱們?nèi)齻€人知道。”路朝歌的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了敲,道:“若是從你們嘴里泄露了出去,那……我能讓洪家活,就能讓洪家死,明白了嗎?”
“是是是?!焙榧教普f道。
“行了,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甭烦枵f道:“最后提醒你們一句,管好自己的嘴?!?/p>
說完,路朝歌就離開了洪家。
而洪家父子二人,終于是明白了路朝歌的意思了。
“爹,您說路朝歌這是打的什么算盤?”洪正清低聲問道:“既然都決定處理了尤家,為什么又放了尤誠安,看路朝歌的意思,這是想重用尤誠安??!”
“尤誠安已經(jīng)死了。”洪冀唐說道:“活下來的人可叫張三也可能叫李四,反正不能叫尤誠安,尤誠安也算是因禍得福了?!?/p>
“果然,這路朝歌就是個心軟的?!焙檎逭f道。
“對啊!”洪冀唐說道:“可就是這個心軟的人,饒過了我們?nèi)胰说男悦?,你說他路朝歌這么容易心軟,怎么就能成就今天這番偉業(y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