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個大概。”周靜姝說道:“不過也就是那樣,我們在一起聊的也不是什么家國大事,都是些小來小去的家長里短,不該我們說的,我們一個字也不會說?!?/p>
別小看了周靜姝他們這幫女人,這幫人知道的東西,很多人一輩子可能都接觸不到,但凡他們透露點別人不知道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改變一個國家的局勢,畢竟這些人可都是大明實權(quán)人物的枕邊人,就算劉子揚和劉子墨兩兄弟的夫人,人家也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你知道就行?!甭烦韫具斯具撕攘艘淮罂诓瑁骸肮浣值臅r候,休屠夫人沒說什么?”
路朝歌想著,就那女人的尿性,估計會說些什么話,讓周靜姝給自己帶回來。
“哪好吃,哪的首飾好?!敝莒o姝說道:“我們說的就是這些,要是按照你說的,他確實挺了不起的,可人家也沒必要說的每句話都帶上點意思,你別總想那么多?!?/p>
“主要是這娘們昨天晚上確實震撼到我了?!甭烦枵f道:“整的我有點疑神疑鬼了,我也是腦子有病?!?/p>
“你看看,你自己也知道?!敝莒o姝說道:“這個年月,想和大明當(dāng)好鄰居的多,想讓大明不得安生的其實沒有多少,他們都知道不應(yīng)該和你這個瘋子過不去?!?/p>
“別跟我過不去那才最好。”路朝歌說道:“省的我不干人事了?!?/p>
“今天逛街的時候看見之楷了。”周靜姝說道:“這次終于出息了,考上武院了?!?/p>
“不容易?。 甭烦栊χf道:“還行,這小子好歹是沒一條道走到黑,如今也算是有個正事干了,哪怕將來學(xué)成了不進(jìn)戰(zhàn)兵,至少在武院這幾年,也是能學(xué)一些真本事的,還能鍛煉自己的體魄,一舉兩得。”
“身邊還跟了個姑娘。”周靜姝又說道。
“考上武院了,準(zhǔn)備慶祝一下唄!”路朝歌不以為意,到底是富家公子哥,身邊跟這個姑娘也不是什么出奇的事。
“那姑娘是他沒過門的媳婦?!敝莒o姝笑著說道:“人家早就定親了,可之楷一直也沒個正形,后來又來了長安城,這婚事就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這次姑娘過來,看那意思是想把親成了,省的在拖下去了?!?/p>
“好事啊!”路朝歌說道:“那秦家那邊沒什么說法?”
“之楷說,他的父母正在往這邊趕?!敝莒o姝說道:“女方的父母也在往這邊趕,那姑娘是偷跑出來的,也多虧了大明現(xiàn)在太平,要不然一個姑娘家家的,保不齊路上出點什么事呢!”
“行,兩邊都沒意見就好?!甭烦枵f道:“這么的,你請人家小兩口到家里來,不管怎么說,你也是人家表姐,和人家也是沾著親的,請到家里來吃頓飯。”
“我也是這么想的。”周靜姝說道:“這不是想和你先商量一下嘛!畢竟要帶女眷回家,總是要和你說一聲?!?/p>
“多大個事,你做主就行唄!”路朝歌說道:“要是我不方便露面,我做了飯就出去溜達(dá)去?!?/p>
“有什么不方便的?!敝莒o姝笑著說道:“我一會叫管家送封請?zhí)^去,聽說姑娘家世代書香門第,也出過幾位朝廷命官,在禮數(shù)這方面上講究?!?/p>
“世代書香門第,姑娘偷偷離家找情郎。”路朝歌‘嘿嘿’的笑了起來:“這和那些小說有的一比了,這要是秦之楷不知好歹的把人家姑娘拒絕了,估計那姑娘一家都得跑秦家府邸大門口集體上吊去?!?/p>
“你就不能想點好的?”周靜姝笑著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一個個真了不得?!?/p>
“哎呦呦!你好意思說人家?”路朝歌看著自己媳婦:“當(dāng)年,誰跑南疆去找我去了?一去就是兩年時間,也就是我正人君子,要不然咱兒子和姑娘可就不止五歲嘍!”
想當(dāng)年,周靜姝跟著去南疆的軍隊去了南疆,這件事當(dāng)時在涼州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不過大家可沒討論人家周靜姝怎么怎么不守婦道,人家說的可都是周靜姝和路朝歌如何如何恩愛,雖然還沒成親,但是這兩位早早就綁定了,就連涼州百姓都認(rèn)為,除了周靜姝,沒人配得上路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