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該學的我們都學的差不多了?!被矢γ髡芤娐烦杩聪蜃约?,就開口說道:“現(xiàn)在就要把所學應用到實踐當中去,不然學了也是白學。”
“明哲??!農(nóng)學你學明白了?”路朝歌打趣道。
“學明白了?!被矢γ髡苷f道:“我之前那就是發(fā)揮失常而已,您也不能揪著不放了吧!”
“這事我能笑話你一輩子,就算以后你身居高位了,我一樣拿出來笑話你?!甭烦枵f道:“出糗不可怕,可怕的是有人有事沒事的時候幫你回憶一下?!?/p>
“叔,您這嘴?。 被矢γ髡車@了口氣:“可真不是一般的毒。”
“明旭你呢?”路朝歌看向魏明旭問道。
“叔,我也還挺好的。”魏明旭就含蓄多了,他可不像皇甫明哲那樣,皇甫明哲那真是誰也不服,就算是崔仲康他都不服,甚至連他老爹都不服。
“今年有把握嗎?”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覺得是有把握的?!蔽好餍裾f道:“去年科舉的時候有什么不足的地方,今年專門請教了一些先生,在先生那里受益良多,今年定然是能高中的?!?/p>
“好,有信心就好。”路朝歌笑著說道:“就喜歡看你們這些年輕人自信的樣子。”
最后,路朝歌的目光落在了牧驍霆以及唐沐淵這幫將門之子的身上,這次來的可是挺全乎,基本上全是在太子十尉的將門之后,看著眼前這陣容,路朝歌不用想都知道這幫臭小子要干什么。
“你們這次過來,帶了多少人護衛(wèi)你們太子殿下?。俊甭烦杩聪蚰硫旜獑柕?。
“回大將軍的話,從太子十尉調(diào)撥三千人,一路護送太子殿下?!蹦硫旜f道:“本來是有儀仗的,可殿下覺得太過張揚,也太過鋪張,今北方新定百廢待興,殿下自認作為大明儲君,應當首倡節(jié)儉,將銀子花到該花的地方,自己出行只為迅速恢復三道之地經(jīng)濟,而不是來彰顯天家威儀。”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不管這話是李存寧親口說的,還是牧驍霆現(xiàn)編的,都不重要,牧驍霆算是這次的領軍將軍,他做到了一名領軍將軍該做的事,維護了李存寧,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至于話的真假無所謂,畢竟確實沒有儀仗跟過來。
“護送存寧,也不至于把你們?nèi)及岢鰜戆?!”路朝歌看著一個個眼睛里冒光的小年輕:“說說吧!路競擇給你們出什么損主意了?”
“沒有?!蹦硫旜s緊說道:“我們只是護衛(wèi)太子殿下?!?/p>
“你說,我是不了解你們,還是不了解我兒子?”路朝歌看著牧驍霆笑著說道:“想練兵,我舉雙手贊成,太子十尉也需要鍛煉,三道之地被打散的殘兵敗將不少,拿來給你們練手整好,也可以讓你們感受一下戰(zhàn)場氛圍?!?/p>
“是,我們也是這么想的?!碧沏鍦Y笑著說道。
“你們可不是這么想的吧!”路朝歌說道:“要是你們沒全都出現(xiàn),你說的話我可能就信了,可是你自己回頭看看,來的這一個個的,你們能老老實實的待在存寧身邊?”
“真的。”唐沐淵說道。
“智淵,他們一個個的不老實,你不應該啊!”路朝歌看向了第三智淵:“你可是個穩(wěn)重孩子,路競擇給你們出什么損招了,說。”
“大將軍?!钡谌菧Y趕緊上前一步。
“你叫我什么?”路朝歌看向第三智淵問道。
“二叔。”劉宇寧已經(jīng)和第三憬柔定了親了,他作為第三憬柔的大哥,自然也是要叫路朝歌二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