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美滋滋出了皇宮,創(chuàng)建狼騎兵,對于大明戰(zhàn)兵來說可以算是一個好消息,只不過這個好消息有些血腥,同樣也有些殘忍,只不過不涉及到大明百姓,那在路朝歌的眼里就和殘忍、血腥關(guān)聯(lián)不上。
哪怕這件事最后讓別人知道了,說他路朝歌如何如何,他路朝歌大概率也會跟沒事人一樣把責(zé)任全都承擔(dān)下來,畢竟大明的軍隊全都掌握在他的手里,而且他也不止一次在所有人面前說過,反正自己也是一褲襠屎尿屁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些,哪怕那些人知道這背后肯定有李朝宗參與其中,但是路朝歌咬死不說,他們也只能干瞪眼。
美滋滋的路朝歌剛出了皇宮,就看見皇宮不遠處的小攤上,坐著以楊延昭為首的一眾大明將軍們,他立刻就知道這幫人肯定有事,他轉(zhuǎn)頭就往皇宮里面撤。
就這幫人聚在一起,八成就一件事,那就是找人請客,這幫人聚在一起喝酒的理由有多奇葩,恨不得誰家孩子學(xué)會了一個生字,都能聚集在一起喝一頓。
他反應(yīng)快,有人反應(yīng)更快,或者說更了解路朝歌,他轉(zhuǎn)身的功夫,就一左一右被人給架住了,左邊呂陽暉右邊穆斯塔法,兩人個頭都不比路朝歌矮,直接給路朝歌架起來了。
“你們干啥?”路朝歌兩腳懸空不斷的倒騰著:“趕緊放我下來。”
“喝酒去??!”穆斯塔法說道:“今天大喜事。”
“你滾一邊子去吧!”路朝歌笑罵道:“今天你兒子又學(xué)會了幾個生字還是咋地?我是發(fā)現(xiàn)了,自從你們這幫王八犢子閑下來之后,這喜事就跟不值錢了似的。”
“這次是真有喜事。”呂陽暉架著路朝歌往夏侯聞叔的方向走:“夏侯家哥仨個,都要當(dāng)?shù)??!?/p>
“都懷孕了?”路朝歌愣了一下,然后也跟著笑了起來:“這哥仨行?。⊥惶斐捎H,同一天知道自己要當(dāng)?shù)贿@親兄弟就是不一樣哈!”
“你看,都說咱大明的將軍不正常,找到源頭了吧!”穆斯塔法笑著說道:“你這話說的和呂將軍剛才說的一模一樣,他也說哥仨一起當(dāng)?shù)褪怯H兄弟又沒關(guān)系?!?/p>
“你們哥仨要當(dāng)?shù)??”被架到夏侯聞叔面前的路朝歌開口問道:“你們不會是想找人請客,沒找到人來框我的吧!”
其實路朝歌也知道,這種事是絕對不會拿出來開玩笑的,他也就是覺得說說笑笑熱鬧一些。
“我要是敢拿這事開玩笑,我娘能活劈了我。”夏侯聞叔說道:“肯定是真的?!?/p>
“那也太巧了,同一天??!”路朝歌說道:“這怎么聽著都像是開玩笑。”
“也不是同一天?!毕暮盥勈逭f道:“就是我大嫂還有二嫂和我媳婦,就同一天有了反應(yīng)你知道吧!”
“明白明白。”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媳婦喜歡吃酸的還是辣的?”
“她都喜歡吃??!”夏侯聞叔說道:“而且還特別能吃,吐完了就得吃,吃了吐吐了吃的,我都替她難受?!?/p>
“能吃是好事?!甭烦枵f道:“你媳婦能吃,將來孩子出生的時候肯定身體健康,當(dāng)年我媳婦就可能吃了,你看我兒子和我姑娘,出生之后多結(jié)實,這么多年都沒生過病。”
“還有著說道呢?”夏侯聞叔說道。
“當(dāng)然了。”路朝歌說道:“你媳婦要是什么都不吃才不好呢!這是好事?。∥腋嫌袔讉€御廚,全都借給你用了,能當(dāng)御廚的那都了不得,讓他們?nèi)ツ慵覔Q著花樣的給你媳婦做好吃的,反正放在我那也沒什么用?!?/p>
“這不合適吧!”夏侯聞叔說道:“畢竟是御廚,你用沒問題,我用就有點不合適了?!?/p>
“什么合適不合適的,你就當(dāng)是我大哥借你的,就這么定了。”路朝歌說道:“這確實是喜事,大喜事,確實應(yīng)該慶祝一番,咱把聞璋和聞銘也帶上,畢竟這也是他們的大喜事,對吧!咱們一起好好慶賀一番?!?/p>
路朝歌知道,今天這頓飯他肯定是要請了,既然都要請吃飯了,那就吧所有人都帶上,正所謂您落一群不落一個,就是這個道理。
“既然大家都沒什么意見,那就先各回各家,最后在夏侯家匯合?!甭烦枵f道。
“為啥?”楊延昭問道。
“延昭??!”路朝歌拍了拍楊延昭的肩膀:“你看哈!夏侯他們要當(dāng)父親了,是不是一件很值得高興的事啊?”
“當(dāng)然了?!睏钛诱颜f道:“咱們這不都要去慶賀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