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的將門如今已經(jīng)基本上確立了,未來還會不會有將門出現(xiàn)還未可知,但是現(xiàn)在大明的將門是足夠用的,還有一幫在武院之內(nèi)躍躍欲試的小伙子們,大明未來的將軍一定不會少,也一定不會缺。
而李朝宗對武將的重視程度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見一斑,而李存寧現(xiàn)在也開始慢慢的接觸軍隊,等他登基稱帝的時候,軍隊也會被他牢牢掌握在手里,而且還有路家?guī)退瓶剀婈犎?,大明的政、軍兩方都被牢牢掌握著?/p>
李朝宗和牧云之一起進了長安城,牧云之也有一年沒回長安城了,他要先去李朝宗那一趟,畢竟是邊軍大將,回到長安城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要見李朝宗,這是規(guī)矩。
路朝歌回了自己的府邸,上午的事他是干完了,至于下午有什么事那就看有什么臨時安排了,后天科舉和大比武就要開始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將是路朝歌一年之中最忙的幾天,忙完這兩件事他也就可以準(zhǔn)備過年了。
第二天早上,路朝歌被周靜姝從被窩里拽了出來,在路朝歌迷迷糊糊的時候,周靜姝給他穿好了衣服,又幫他洗了臉,這種事平時都是路朝歌自己做的,要么就是周靜姝幫他,至于其他人想都不要想。
“媳婦,我要睡覺?!甭烦杈退闶潜粵鏊碳ち艘幌?,他都絲毫沒有精神。
“別睡了?!敝莒o姝說道:“剛剛大哥叫人來傳話了,讓你趕緊去東城門外,今天夏侯大將軍回來,大哥要去迎接一下,你也要去?!?/p>
“為啥?”路朝歌說道:“我大哥自己去不就行了嗎?還叫我去干啥?”
“你忘了吐谷渾被抓回來了?”周靜姝給路朝歌整理了一下玉帶:“霍爾那瑟他們那幫人也去了,你不去不合適。”
“我真是服了?!甭烦栌行琅骸斑@段時間我累的跟他娘狗似的,這點破事也不能把我落下了是吧!”
“好了好了?!敝莒o姝退后半步,看著衣冠楚楚的路朝歌:“趕緊去吧!馬都給你準(zhǔn)備好了。”
“走了?!甭烦璐蛑烦隽朔块g,到了前院,管家將戰(zhàn)馬牽了過來,這次路朝歌換馬了,大黑馬徹底退休養(yǎng)老了,這匹戰(zhàn)馬是李朝宗給他找的,同樣是一匹黑馬,只不過在這匹馬的額頭上有一塊龍形的白色。
路朝歌對黑色情有獨鐘,這種不算純色的戰(zhàn)馬路朝歌其實是有抵觸情緒的,但他不否認這的確是一匹好馬。
騎著馬來到東城門外五里處,能讓李朝宗出城五里已經(jīng)算是最高榮譽了,當(dāng)年路朝歌大勝回來也不過才三十里而已,能出城五里已經(jīng)相當(dāng)了不得了。
“你有病啊!”見到李朝宗,路朝歌第一句話就一肚子怨氣:“我這幾天忙的跟他娘的狗一樣,你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夏侯大將軍我都見過了,再說你都來了,你讓我來干什么?看我多睡一會你不爽?。 ?/p>
“你好歹也是領(lǐng)軍大將軍嘛!”李朝宗當(dāng)然知道路朝歌這幾天沒睡好,但是他這幾天一樣睡不好,那么大的事他肯定也要時刻盯著的,既然他睡不好,那自然不能讓路朝歌睡好了,兄弟不就是有福自己享,有難一起當(dāng)嘛!
“你還真是夠意思?!甭烦枵f道:“既然不想我好,那咱倆就都別好過,看看誰能扛的住,你的皇宮老子隨時都能去,你就等著我的報復(fù)吧!”
李朝宗和路朝歌兩人的對話自然讓一些人聽見了,這些人的心思就又活奮起來了,他們以為自己有機會去離間這哥倆了,可他們似乎忘了,就是這對讓他們覺得很容易離間的哥倆,把他們按在了地上狠狠的摩擦。
“這是和陛下鬧矛盾了?”冒頓這個沒腦子的最先靠了上來,此時的路朝歌已經(jīng)和李朝宗拉開了一段距離。
“管你屁事?!甭烦杵沉艘谎勖邦D:“咋地?你想讓我去你們不部落當(dāng)單于啊?”
“你若是想來,也不是不行??!”冒頓壓低了聲音說道:“單于之位讓給你,你來嗎?”
“神經(jīng)病?!甭烦栲托α艘宦暎骸澳忝邦D部落若是不想要了,那我就大發(fā)慈悲的領(lǐng)兵去一趟,把你冒頓部給砸了,我雖然現(xiàn)在很忙,但是過年之后我可能會清閑一些?!?/p>
“我只是開個玩笑?!泵邦D也看到了路朝歌眼里的不屑:“只是,畢竟那是陛下,就如同我們草原王一般,你還是要給予足夠尊重才好,你說是不是?”
“傻逼?!甭烦韬敛豢蜌獾牧R了出來:“你要是腦子不好就去看看,別真當(dāng)個傻逼讓人當(dāng)槍使了。”
說完,路朝歌看向了霍爾那瑟,他用腳指頭想都知道這沒腦子的冒頓是被霍爾那瑟攛掇的。
路朝歌的目光極具穿透力,霍爾那瑟也感受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殺氣,他看向了路朝歌,就看見了路朝歌那如同餓狼一般的眼神,他瞬間將眼睛移開,他受不了路朝歌那冰冷刺骨的眼神,或者說他怕了。
“冒頓,當(dāng)狗也要找個好主人?!甭烦枋栈亓四抗猓聪蛄嗣邦D:“你覺得就霍爾那瑟那種人,在他成功了之后,會不會第一時間把你殺了吃肉?你真以為他會讓你分享他成功的喜悅嗎?好好想想吧!”
“你們的盔甲還賣嗎?”冒頓沒去想路朝歌那句話,而是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