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少將軍?!本驮诼烦韪畲鎸幷f話的功夫,一匹快馬來到了江灘,馬上的傳令兵翻身下馬,道:“少將軍,都督讓你趕快去縣衙,長安城來人了,點名要見你。”
“見我?”路朝歌想了想,道:“知道來的人是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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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見過?!眰髁畋溃骸安贿^看那樣子好像官職不小,說是帶著朝廷給你的封賞來的?!?/p>
“封賞?”路朝歌更費解了,若是有封賞也應該是封賞李朝宗才對,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給到他。
來不及細想,只好帶著眾人回了城,直接去了縣衙,路朝歌抱著李存寧進了縣衙,就看到一個年約五十歲的老者坐在李朝宗下首的位置。
路朝歌帶著李存寧走進了大堂,道:“這么急把我叫回來什么事?正釣著魚呢!”
“這位是兵部尚書浦興賢浦大人?!崩畛谛χ榻B道:“這次是帶著太子的賞賜過來的,專門給你的?!?/p>
說著,李朝宗從路朝歌的手里接過了李存寧,路朝歌點了點頭,道:“太子給我的賞賜?怎么想起來給我賞賜了?”
浦興賢笑著站起身說道:“路將軍幫助太子殿下掃平蜀州、江州亂民,這可是不世之功,自然是要給予路將軍賞賜,這份賞賜本該在路將軍領(lǐng)兵平定了蜀州民亂之后就發(fā)出來的,可惜朝堂上的事也不是太子殿下自己就能做主的,一直扯皮到前些日子才算是定了下來?!?/p>
路朝歌看著滿臉堆笑的浦興賢,心里頓時感覺一陣惡心,不管是劉子鈺還是眼前的浦興賢,都足夠讓路朝歌反胃,別的不說,就說蜀州道的孫家,可是被路朝歌禍害的不輕,把孫家從蜀州道趕出來不說,還在長安城內(nèi),將孫家的成年男性殺了個干凈,現(xiàn)在居然可以如此坦然的給路朝歌封賞,果然這些政客,只要有利益可圖,從前的過往在他們的心里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況路將軍這樣的少年才俊,太子殿下怎么能虧待了?!逼峙d賢繼續(xù)說道:“太子殿下對于您這樣的青年才俊一向是愛護有加的?!?/p>
“那之前派十幾萬大軍攻打涼州?”路朝歌直接懟了回去,道:“若不是我涼州兵強馬壯,估計現(xiàn)在你們都把我大哥和我挫骨揚灰了吧!”
路朝歌的話頓時讓場面一度陷入了尷尬,按照浦興賢的理解,這個時候不管從什么立場出發(fā),路朝歌都應該客氣一番才是,可路朝歌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這不都是因為小人挑撥,才鬧了這么大個誤會?!逼峙d賢尷尬的笑了笑,道:“現(xiàn)在朝堂上的小人已經(jīng)被太子殿下料理了,以后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了?!?/p>
“林哲言那么說不過就是想多要點東西而已?!甭烦栊χf道:“你們還當真了?當時他要是說你在中間挑撥,你猜太子會不會把你也交出來?”
李朝宗抱著李存寧趕緊轉(zhuǎn)過身,他是真怕自己笑出來,路朝歌這懟人的毛病一天比一天嚴重,懟起人來簡直是一點余地也不留。
李朝宗這么一轉(zhuǎn)身,正好把李存寧的小臉漏了出來,李存寧看著路朝歌的背影,道:“叔,你忙完了嗎?我想吃魚,你趕緊回家給我做唄!”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甭烦枇⒖虛Q了一副笑臉,轉(zhuǎn)身看著李存寧道:“一會回家就給你做,別著急好不好?”
“那你快點哦!”李存寧嘟著小嘴說道:“早上我就吃了一個包子,我都餓了?!?/p>
“你就是饞。”李朝宗輕輕拍了拍李存寧的小屁股,道:“也就是你叔慣著你,換成你娘我看你敢不敢?”
“浦大人,其實你也應該想一想這個問題。”路朝歌轉(zhuǎn)過身繼續(xù)對著浦興賢說道:“你說你的命和涼州的效忠比起來,誰更重要一點呢?”
“路將軍這是何意?”浦興賢疑惑的問道。
“你來這里的目的其實大家心知肚明?!甭烦椟c了點浦興賢的胸口,道:“不過就是分化我大哥和我罷了,不用看我都知道太子的諭令里面寫的是什么。無非就是給我升個官,估計應該是個正二品的車騎大將軍,然后可能再給我封個爵位,要是太子在大氣點,可能勛位也會給我一個,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聽了路朝歌的話,浦興賢的冷汗瞬間就流了下來,因為路朝歌說的沒錯,太子的諭令里面就是這么寫的,給了路朝歌正二品的官職,封了定安縣侯,還給了一個柱國的勛位。
劉子鈺之所以這么安排,其實就是為了給李朝宗難看,然后達到分化李朝宗和路朝歌的目的,李朝宗不過才是個從二品的都督,現(xiàn)在路朝歌的職位高過他,他就不信李朝宗能忍得下這口氣,而且李朝宗沒有爵位和勛位,這就讓路朝歌的地位顯得更加的尊貴。
其實李朝宗的應該是有爵位承襲的,李朝宗他爹當年可是有國公的爵位在身的,不過因為當年的滅門之禍,李家的爵位也就斷了承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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