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了白馬軍,路朝歌再一次帶了二百親兵離開了大營,他這兩天每天都會去朝廷的軍隊大營前溜達一圈,這幾天晚上,涼州軍可是沒輕折騰,前半夜絞殺朝廷軍隊的斥候,后半夜就開始不干人事,也不打你就惡心你,一惡心你就惡心你一晚上,只要天一亮,馬上就把人都撤回來。
這可把祖錦程他們給氣的夠嗆,休息不好倒是其次,關(guān)鍵是一到晚上,自己手下的斥候就大量的損失,才兩天晚上,自己手下的斥候已經(jīng)損失了三百多,就這么多堅持幾天,估計自己手下的斥候就損失殆盡了。
可他們也沒有什么好辦法,斥候的絞殺雖然規(guī)模不大,但是格外考驗斥候的戰(zhàn)斗力,涼州軍的斥候也確實要比朝廷的斥候更加強大一些,祖錦程也試著派出更多的斥候,和涼州斥候進行糾纏,可是到最后挨揍的還是他們。
路朝歌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出現(xiàn)在敵軍的大營之外了,前兩次不過就是說兩句難聽的然后就打馬離開了,可今天路朝歌心情有些不爽,只要是他不爽,他就不可能讓對面的人舒服,不管怎么樣,今天也得罵幾句出出氣。
“里面的人給我聽著,尤其是領(lǐng)軍的那幾個玩意?!甭烦璐舐暫暗溃骸懊魈炀褪抢献舆M攻的時間了,你們幾個縮頭烏龜,就不敢出來和老子見上一面?”
“路朝歌,有本事你就帶人帶過來,在外面罵人算什么本事?!比塘撕脦滋斓膶m冠玉終于是忍不住了,不顧祖錦程和幸泰和的阻攔,直接就沖上了寨墻,對著路朝歌就開啟了輸出模式:“你個王八蛋,晚上不好好睡覺,你折騰個什么勁,誰不知道你和你大哥李朝宗就那么點本事,除了偷襲就是偷襲,有本事堂堂正正的和我們打一場?!?/p>
“我去,出來了?”路朝歌大笑道:“你們終于舍得出來了,來來來,你都知道我叫什么了,你現(xiàn)在告訴我你叫什么玩楞。”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宮冠玉?!睂m冠玉這兩天被涼州軍折騰的有點心力交瘁,想都沒想就把自己的大名報了出去。
路朝歌一聽這個名字頓時就樂了,他之前還不能確定領(lǐng)軍的人到底是誰,現(xiàn)在這宮冠玉的名字一出來,他就已經(jīng)知道領(lǐng)軍的人是誰了,而且也從側(cè)面證實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次朝廷領(lǐng)軍的人絕對不是一個人。
而站在寨墻下的祖錦程和幸泰和一聽宮冠玉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就知道壞了。
他們雖然和路朝歌沒有過接觸,但是他們也知道路朝歌這個人腦瓜子轉(zhuǎn)的很快,從朝廷現(xiàn)在的形勢以及宮冠玉的名字,他就可以推斷出很多東西。
“刑部尚書宮嘉熙家的吧?”路朝歌笑著說道:“祖翰良家的來沒來?幸景同家的來沒來?秋玉書家的來沒來?浦興賢家的來沒來?桂弘亮家的來沒來?”
路朝歌直接將六部尚書的名字報了出來,他心里清楚,這六部尚書家中,最多也就有四家能來,秋玉書知道涼州的規(guī)矩,他是不會讓家里的后輩涉及到軍隊事務(wù)的,浦興賢還在監(jiān)牢里關(guān)著呢!就更不可能來了,不過話該說還是要說的,畢竟現(xiàn)在昌州還不是自己的低旁,秋玉書也好浦興賢也罷,小命還攥在人家手里呢!
“你管我是誰家的,我就站在這里,你有本事就打過來?!睂m冠玉大喝道:“搞那些小動作算什么本事?不是說涼州軍是天下至銳嗎?那就堂堂正正的,大張旗鼓的打過來,讓我也看看你們涼州軍到底是什么成色。”
“別急??!”路朝歌大笑著說道:“你們幾個商量沒商量好,到底誰說的算??!可別上了戰(zhàn)場之后,誰也指揮不動誰,那可就好玩了,到時候打你們我就更沒有壓力了。”
“你當(dāng)這是哪里?這里可是鹿兒口?!睂m冠玉大喝道:“當(dāng)年太祖進攻昌州,就在這鹿兒口損失了十余萬大軍耗時四個月才打進去,你以為你比我們大楚太祖還厲害嗎?”
聽了宮冠玉的話,路朝歌心里‘咯噔’一下,他生怕這幾個小子知道了那條小路的事,一旦那條小路被朝廷的人知道了,那等待著白馬軍的那就只有死亡這一條路了。
“大楚太祖?我覺得我比他強那么一點點?!甭烦栊χf道:“更何況他不是也打進去了嗎?那我想這對我涼州軍來說其實也不是什么難事?!?/p>
“大言不慚。”宮冠玉罵道:“你也配和太祖相提并論,你個無恥叛逆,我定然要讓你一頭撞死在這鹿兒口?!?/p>
“那你們可做好準(zhǔn)備?!甭烦栊χf道:“我的進攻一旦開始,可就不會停下來了,就怕你們挺不住?!?/p>
“有本事你就來吧!”宮冠玉喊道:“路朝歌,別在這和我耽誤時間了,還是回去想想怎么打過來吧!”
路朝歌笑著搖了搖頭,調(diào)轉(zhuǎn)馬頭離開了,這一趟也算是沒白來,至少知道了朝廷這次派來的并不是那幾位將門的老將軍,而是一些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對付他們可比對付那些將門老將軍容易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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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冠玉站在寨墻上,看著遠去了路朝歌,狠狠的朝著路朝歌退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而站在寨墻下的祖錦程和幸泰和走上了寨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