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就是要弄死他?!甭烦璧溃骸安还苁且林尚边€是休屠他們,其實早就按耐不住了,只不過岔蘇臺不死他們還是不敢動起來,畢竟二十年前可就是岔蘇臺把他們一個個的全都給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摩擦了一番?!?/p>
“我以為真的只是因為岔蘇臺說了看上你媳婦了你才生氣的?!毕暮钪俚抡f道。
“那當(dāng)然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甭烦枵f道:“看上我媳婦,還讓我雙手奉上,我不弄死他我都對不起我媳婦。”
“果然?!毕暮钪俚滦α诵?,道:“之前說的那一大堆,終究是敵不過你最后的這一句話。”
“我在這盯著?!毕暮钪俚鲁聊似蹋溃骸澳闳バ菹⒁粫?!看這個情況,今晚上估計是不會有人進(jìn)攻了?!?/p>
路朝歌點了點頭,然后走下了城墻,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倒頭就睡,這一天一直在殺人,自己都不知道殺了多少草原人了,他也是真的累了。
而米羅爾親的那名親兵在給路朝歌送了信之后,立即就返回了大營,將路朝歌的話原原本本的復(fù)述給了米羅爾親,米羅爾親聽了路朝歌的話,也不過就是笑了笑,并沒有對路朝歌的話過多評價,不過他也知道,路朝歌說的話很對,草原人和楚人永遠(yuǎn)不可能成為朋友。
不過不重要,只要路朝歌不派兵追殺他們就可以了,至于會不會幫忙拖住岔蘇臺,想來路朝歌是不會讓岔蘇臺離開的,因為米羅爾親知道,只有草原亂起來,對于大楚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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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羅爾親派出親兵給路朝歌送信這件事做的很隱蔽,可是依舊沒有瞞住岔蘇臺的眼線,那名負(fù)責(zé)監(jiān)視米羅爾親親兵的草原人,在那名親兵回到米羅爾親的營地之后,他也回到了岔蘇臺的營地。
“王。”那草原人跪在岔蘇臺面前,道:“伊稚斜派人和路朝歌聯(lián)系了?!?/p>
“知道了?!辈硖K臺輕輕的擺了擺手,道:“你下去吧!繼續(xù)盯著伊稚斜部落。”
那草原人剛剛退出中軍帳,就聽見背后傳來了一陣打砸的聲音,顯然這位草原王又生氣了。
“混賬?!辈硖K臺怒道:“居然敢私通敵國,他該死?!?/p>
木里之嘆了一口氣,道:“大王,沒必要生氣,這些事不都是能預(yù)料到的嗎?”
“明天,明天若是他們要撤退,我一定要弄死他?!辈硖K臺冷冷的說道:“居然敢背叛我?!?/p>
“他們要走就走吧!”木里之說道:“我們不是也要離開了嗎?回去之后,我們一個一個的收拾過去就是了,在鎮(zhèn)疆城下和他們開戰(zhàn),對我們不利,鎮(zhèn)疆城的路朝歌不會錯過我們發(fā)生內(nèi)亂的機(jī)會,最后我們可能被路朝歌一口吞了下去,畢竟在三十里外,還有十幾萬大軍等著我們呢!”
“忍忍忍?!辈硖K臺怒道:“要讓本王忍到什么時候是個頭?!?/p>
木里之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當(dāng)初王嗯英拜訪岔蘇臺的時候,他并沒有在場,他奉命出去巡視窩兒都部的領(lǐng)地去了,留在大本營的,都是納不速和莫爾干這樣的猛將,但是都是沒腦子的貨,要是當(dāng)時他在大本營,王嗯英也沒有機(jī)會忽悠了岔蘇臺。
等他回到大本營的時候,岔蘇臺已經(jīng)收拾好一切準(zhǔn)備出兵了,他勸了岔蘇臺一番,只不過沒起到作用罷了,這才有了現(xiàn)在這個不穩(wěn)定的局面。
“大王,攘外必先安內(nèi)?!蹦纠镏f道:“若是在二十年前,我們沒有后顧之憂,想怎么打大楚就怎么打,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們沒有以前的優(yōu)勢了,草原諸部現(xiàn)在虎視眈眈,不過好在大楚現(xiàn)在也不太平,我們只要在大楚之前平定草原內(nèi)部,我們就有機(jī)會在打回來?!?/p>
“那今日之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岔蘇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