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沒時間搭理你呢!”連山莫樹說道:“他有那個時間,不如去討好一下皇后娘娘,還能從皇后娘娘那拿到不少好處呢!”
“皇后娘娘是不是特別寵殿下?!庇H兵校尉從軍時間不算太長,倒是見過路朝歌幾次,要說了解其實并不多。
“當然了,長嫂如母,你以為就是說說?。 边B山莫樹說道:“從十二歲開始,他們就生活在一起,少將軍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皇后娘娘一手安排的,就連現(xiàn)在的王妃,也是皇后娘娘給少將軍選的?!?/p>
“十二年的時間,不管是陛下還是陛下,都把少將軍當成親弟弟一樣看?!边B山莫樹繼續(xù)說道:“放眼整個天下,能讓陛下如此放心交付百萬兵權的人,你還能找出第二個嗎?這次霍拓國之戰(zhàn),若不是少將軍一定要來,陛下是不想讓少將軍離開長安城的,陛下更希望少將軍能夠常年留在長安,可是少將軍就不是個安分的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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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關鍵的,不僅僅是陛下和皇后娘娘信任他,就連太子殿下和王爺公主也一樣信任他?!边B山莫樹說道:“能做到如此的,少將軍也是千古第一人了吧!”
“確實是?!庇H兵說道:“將軍,那我們下一步干什么?天上云城那邊現(xiàn)在不能動,我們還繼續(xù)游蕩?。俊?/p>
“不然呢?”連山莫樹也是無奈:“那地方現(xiàn)在動了,就等于是斷了赫連嗣華和赫連景松決戰(zhàn)的戲碼,這么重要的大戲,若是不能開鑼唱戲,那少將軍的謀劃就全都完蛋了,到時候他得拎著西瓜刀從長安城追殺我到天涯海角。”
“您說,這哥倆這能打起來嗎?”親兵校尉說道:“其實,這件事只要兩人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一談,好像也沒有什么是談不通的吧!”
“那把椅子只有一張?!边B山莫樹說道:“是赫連嗣華坐還是赫連景松坐啊?就像陛下和少將軍一樣,龍椅只有他們兩個人中的某一個人可以坐,所以陛下就坐上去了。”
“少將軍是對那張椅子沒興趣,可是赫連嗣華對那張椅子很有興趣?。 边B山莫樹繼續(xù)說道:“人的欲望一旦被勾出來,是很難被磨滅的,就比如昨天晚上死的那位千夫長,他要是不對那些不存在的大明女子產(chǎn)生了欲望,就不會進城休息,不進城休息,昨晚上我也不好得手不是嗎?”
“那你說,少將軍是怎么克制自己心里的欲望的?”親兵校尉說道:“我要是能坐到他那么高的位置上,我估計我早就有一堆妾室了?!?/p>
“所以,他是領兵百萬的少將軍,是陛下最信任的兄弟,而你只是個校尉?!边B山莫樹說道:“你要知道,一個人想要成功,最關鍵的一定是克制自己的欲望,若是你連心中的欲望都沒能力控制的話,那你做什么事都不會成功的,而我們的少將軍就很好的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只不過克制欲望是有代價的,就比如路家子嗣單薄,這就是代價?!?/p>
“那他是怎么克制住的呢?”親兵校尉問道。
“我怎么知道。”連山莫樹笑著說道:“不過,他也不是能夠完全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就比如在貪財這方面,只要是金銀他就想要,什么古董字畫他一樣喜歡,反正只要值錢的東西,就沒有他不喜歡的?!?/p>
“可能他是把男女之間的欲望,轉(zhuǎn)移到了對金銀上了吧!”連山莫樹繼續(xù)說道:“你看看他見到金銀的樣子,他有一次躺在金磚上睡覺,你能信?”
“殿下還真是個人才?。 庇H兵校尉說道:“那我們接下來還要向天上云城的方向進發(fā)嗎?”
“不行?!边B山莫樹想了想:“再往天上云城靠近,很有可能被霍拓國王都那邊懷疑,調(diào)轉(zhuǎn)方向去別的地方胡鬧去,等時機成熟了直接去天上云城?!?/p>
“那要不先撤到大月氏休整一段時間?”親兵校尉說道:“這段時間兄弟們折騰的可不輕,前幾天雖然休整了,可你看兄弟們的狀態(tài),其實沒有那么好?!?/p>
“那就撤回大月氏?!边B山莫樹想了想:“把派出去的斥候撤回來,如果發(fā)現(xiàn)霍拓國的斥候,給他們留條活路,總是要讓赫連兩兄弟多猜忌猜忌??!”
大月氏,作為大明的藩屬,參與到這場戰(zhàn)爭里也不是什么稀奇事,而且大月氏之前也算是被霍拓國欺負慘了,還讓霍拓國的王都被燒了,王族差一點就死絕了,阿史那云溪恨不恨路朝歌?恨不恨如今的大明?
肯定是恨的,但是他解決不了路朝歌和如今的大明,那就只能轉(zhuǎn)嫁這些恨了。
誰讓他們?nèi)ゴ虻奈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