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林哲言冷冷的說道:“把涼州道當成他家的后花園了?”
“現在我們兵力占據優(yōu)勢,不如就直接把他們大營包圍了吧!”魏東亭說道:“反正他們也不想出來,那索性就把他們都圍死在里面算了?!?/p>
“可行?”林哲言問道、
“有什么不可行的?!蔽簴|亭道:“再者說,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就算不打難道不應該付出點代價嗎?”
“你的意思是……”林哲言笑著問道。
“先圍死了,若是劉子鈺派人來,想進入楚軍大營必然要經過我們的防區(qū)?!蔽簴|亭道:“那就直接讓他回去告訴劉子鈺,想要這十幾萬大軍,那就拿東西來換,我們這次也是勞師動眾了,動用了那么多人力物力的,難道他不應該給與補償嗎?這場戰(zhàn)爭可是他挑起來的。”
“你當將軍可惜了?!绷终苎孕χf道:“不如你來跟著我吧!我?guī)阗嵈箦X?!?/p>
“我還是更喜歡在軍營?!蔽簴|亭笑了笑說道:“我也就是隨口這么一說,最后還是你來定?!?/p>
“那就這么辦吧!”林哲言道:“傳令,午后大軍開拔,把楚軍營寨給我圍死嘍!”
“我想去堵門?”謝玉堂難得開口說道:“防止他們突然沖出來?!?/p>
“行,吃了午飯你就帶著玄甲去堵門?!绷终苎缘溃骸坝袥]有消息朝歌帶人走到哪了?”
“還真有?!敝x玉堂道:“快出蜀州了?!?/p>
“這么快?”林哲言驚訝道:“不是說要一個月才能趕回來嗎?”
“一路上都是強行軍?!敝x玉堂咋舌道:“估計是怕你自己在這挺不住吧!”
“我怎么感覺他是故意早點回來嘲笑你們的。”林哲言環(huán)顧了一圈,道:“這么長時間,連十幾萬人都沒解決,你說他回來會是個什么德行?”
“要不派人告訴他一聲,不用那么著急趕過來?”錢毅謙眼神游離的說道:“我這歲數朝歌倒是不好意思損我,可你們這幾個小年輕就說不準嘍!”
小年輕在說誰,那還不是一目了然,這里面年紀最小的就是魏東亭,其次就是林哲言,最后才是謝玉堂,而錢毅謙和陳杞已經三十多歲了,剛剛投奔過來的步嘉澍已經四十多了,那剩下的可不就是他們三個了嗎?
午后,謝玉堂帶著三萬玄甲軍率先離開了軍營,一路疾馳來到了楚軍大營前,楚軍大營角樓上的戰(zhàn)兵看到了來勢洶洶的涼州重騎,立即敲響了角樓上的戰(zhàn)鼓。
楚軍戰(zhàn)兵在戰(zhàn)鼓想起后,立即從營帳內沖了出來,可當他們看到玄甲只是堵在門前不遠的地方,頓時就送了一口氣,重甲雖然不敢攻營,可他們也不知道這些人手里有沒有那個能夠發(fā)出巨響的東西。
黃宏深帶著一眾將軍上了角樓,看著不遠處的玄甲軍,道:“涼州軍這是想干什么?來我面前耀武揚威的嗎?”
“將軍,涼州軍可能要圍營了?!币幻麘?zhàn)兵將軍說道:“現在涼州軍的兵力可是我們的一倍還多,而且我懷疑,羽林軍已經被牽制住了,根本就不可能來支援我們了?!?/p>
“將軍,可不能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涼州軍圍營??!”另一名戰(zhàn)兵將軍說道:“若是讓他們把大營圍死,那我們可就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p>
“這該如何是好?”黃宏深問道。
“將軍,不如派出我們的騎兵,繞過涼州重騎,突襲涼州的步卒?!庇忠幻麘?zhàn)兵將軍說道:“重甲的的速度絕對沒有我們的輕騎兵快,我們可以利用速度的優(yōu)勢,破壞涼州軍的圍營計劃?!?/p>
這個辦法是絕對可行的,可黃宏深有自己的顧慮,他害怕這是涼州軍的誘敵計劃,他可不想自己手下的兩萬騎兵就這么被打沒了。
就在黃宏深由于不覺得的時候,涼州軍緩緩從遠方走來,大軍排列著整齊的軍陣,緩緩向著楚軍大營走來。
若是黃宏深不猶豫,也許他真有機會破壞林哲言的圍營計劃,可就是這種猶豫的性格,也徹底葬送了楚軍最后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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