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大楚優(yōu)秀的官員絕對不少,而且可以說很多很多,但是以現(xiàn)在大楚的官制,這些官員想出頭也很難,不想做世家大族的狗,那你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就像夏文宇這樣的人才,你不和他多聊聊你根本就發(fā)現(xiàn)不了。
夏文宇之所以愿意和路朝歌說這些,主要還是路朝歌之前的一席話讓他明白了,涼州可不是大楚,在涼州你有才華就要施展出來,只要讓李朝宗或者路朝歌看到,那你一定可以出頭的,沒有人會也沒有人敢壓著你。
就是因為路朝歌的一些話,夏文宇決定和路朝歌好好談一談,一來能給涼州的未來多留下一份底氣,二來也能在路朝歌面前展示自己的才華,一舉兩得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說正事呢!咱能不能先不開玩笑?”夏文宇很嚴肅的說道。
路朝歌看著嚴肅起來的夏文宇,趕緊坐直了身子,道:“你接著說我聽著?!?/p>
“這一仗打完,你在南疆的聲望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你要好好利用起來才行?!毕奈挠畹溃骸澳悴荒芗敝貨鲋?,你得留下來繼續(xù)穩(wěn)固這些剛剛得到的民心,只有這樣在你離開之后,百姓才能一直記住你的好?!?/p>
“過兩年還不就給忘了?”路朝歌道。
“沒有后來的那些官員也許會忘,但是有他們作比較,他們就不會忘了你。”夏文宇道:“誰對他們好他們自己不知道嗎?幾萬人堵著軍營大門給你磕頭,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你想想有誰能做到這一點。”
“你接著說?!甭烦杪犃讼奈挠畹脑?,開始努力的進行著思考。
“再就是抓到的那些俘虜,不管是將軍還是小卒,你都不能殺。”夏文宇道:“這些都是給劉子鈺留著的,他想要就給他,這些人對你來說都是雞肋,你留著他們也不可能編成新軍,索性就廢物利用交給劉子鈺換來實際的好處?!?/p>
“我也不是誰都殺的?!甭烦璧溃骸拔揖褪菍Ξ愖搴萘它c,對大楚的百姓也好降卒也罷,我沒那么喜歡大開殺戒。”
“最后一點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夏文宇道:“你要練出一支能幫你守住南疆的邊軍?!?/p>
“那得多長時間?”路朝歌道:“最少都得兩年時間,我明年還得趕回去成親呢!”
“哪輕哪重?”夏文宇道:“這些人留在南疆是你的根基,也是你將來南下的底氣?!?/p>
“劉子鈺能放心我訓(xùn)練出來的人?”路朝歌道:“我估計我前腳走后腳他就把這些人解散了?!?/p>
“利害關(guān)系?!毕奈挠畹耐鲁鏊膫€字。
“什么利害關(guān)系?”路朝歌問道。
“南疆已經(jīng)丟一次了,他不會想丟第二次的?!毕奈挠畹溃骸斑@一次就夠丟人了,再來一次他還不直接在宗廟抹了脖子謝罪?”
“我的人就能守住?”路朝歌道:“萬一再丟了呢?”
“丟了也是你路朝歌的事,他大可以撇的一干二凈。”夏文宇道:“這么好的買賣你覺得他會不會做?”
“不會。”路朝歌道:“我就算是丟了南疆再打回來,也不能讓我的敵人給我守國門?!?/p>
“可他沒有把握丟了再打回來?!毕奈挠畹溃骸俺⒗锏哪切┟麑儯袔讉€還能這么長途折騰的了?那些將軍有幾個能敢保證帶著人殺過來就能贏?沒有,你路朝歌是獨一份的存在,一旦南疆再丟了,那他能找的還是你?!?/p>
“歸根結(jié)底還是需要你,那索性他就接受你幫他練兵的事實就是了?!毕奈挠罾^續(xù)說道:“你只要練出幾萬精兵,在留一個得力干將守著鎮(zhèn)南關(guān)就行?!?/p>
“我留下的人就能保證守住鎮(zhèn)南關(guān)?”路朝歌道:“你是不是太小看那些南疆的小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