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過,我們邊軍的伙食還可以吧!”路朝歌笑著說道:“你們軍隊的伙食怎么樣?”
“和邊軍比不了?!绷蓜捉釉挼溃骸翱礇鲋葸@樣,每年在軍隊上的投入不小吧!”
“還行吧!”路朝歌笑了笑說道:“想要軍隊有戰(zhàn)斗力,這吃飯就是個大學問,戰(zhàn)兵吃不好還提什么戰(zhàn)斗力,你們說對吧!”
“那是自然?!绷蓜仔χf道:“只不過我們那個地方物資比較匱乏,就算是有銀子也買不到想要的東西?!?/p>
說到軍隊的事,這三個人里面也就柳成勛能接接話了,畢竟金濟道和崔明淹都沒有過領軍的經(jīng)歷,這一次領兵也是到了這里之后,就讓柳成勛指揮了。
“你們確定是因為你們的物資匱乏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有那么多的優(yōu)良港口,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利用,至于具體原因出在哪里,你們心里難道沒數(shù)?”
問題出在哪里,肯定是出在各級軍官那里唄!所有人只想著往自己兜里劃拉銀子,誰管底層士卒的死活??!他們一個個過的無比滋潤,底層的士卒不餓死就可以了。
“您的意思是,想要提升戰(zhàn)斗力,就必須要大刀闊斧的解決官員問題?”金濟道問道。
“你從國庫里給軍隊撥了十兩銀子,到軍隊的時候能剩下多少?”路朝歌說道:“在涼州,假如我從府庫里調撥了十兩銀子到邊軍,我就敢保證這十兩銀子到了邊軍還是十兩銀子,你們能保證嗎?”
三個人聽了路朝歌的話,都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敢問大將軍,這是如何做到的?”崔明淹問道。
“簡單,做好兩點就行了?!甭烦枵f道。
“哪兩點?”崔明淹又問道。
“第一,你們給官員的俸祿要足夠高?!甭烦枵f道:“想讓馬兒跑就要讓馬兒吃草,而且要吃飽才行?!?/p>
“那要給多少才合適?”金濟道問道。
“這就要看你們國內的經(jīng)濟情況了。”路朝歌說道:“假如你給官員的俸祿,只夠他們吃飽飯連家里人都養(yǎng)活不了,人家自己在不想辦法弄點銀子,等著全家餓死?。俊?/p>
“怎么也得讓人家一家子衣食無憂對吧!”路朝歌繼續(xù)說道。
“可是有些人他就是喜歡干那貪贓枉法的事。”柳成勛說道:“就算是有嚴格的律法在也無濟于事,甚至還會形成一個看不見的關系網(wǎng),官官相護讒上媚下的事太多了?!?/p>
“所以,你們就需要第二點了?!甭烦栊χf道。
“那第二點是什么呢?”金濟道問道。
“你們需要一個敢殺人的人。”路朝歌笑著說道。
“殺人,我們誰不敢呢?”柳成勛笑著說道。
“你得敢殺那些觸動國家利益的人才行?!甭烦栊χf道:“對他們動手之后,你還有有能力彈壓那些因為你殺人帶來的后果,能做到這些就不愁了?!?/p>
路朝歌說的風輕云淡的,可這些東西哪有那么容易,這幾個國家的官場早就快爛透了,那一層一層的關系網(wǎng),哪有那么容易就清理干凈,可不是都像涼州一樣,從頭開始就定下了規(guī)矩,而且還有路朝歌這么個殺神在那杵著,你真要是敢玩大楚官場的那一套你可以試試,他殺人可從來都不需要什么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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