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宗接過路朝歌遞過來的紙條直接蓋上了自己的私印,道:“你這剛回來,你又要干啥去?”
“什么我干啥去?”路朝歌疑惑道:“你看都不看一樣是吧?”
“有那個必要嗎?”李朝宗笑著問道。
“早晚有一天造你的反?!甭烦铔]好氣的說道:“我調(diào)三千頂帳篷,這不是最近來趕考的考生越來越多了嘛!現(xiàn)在長安城的客棧就住滿了,總不能讓后面來的那些人露宿街頭吧!先搭建一個臨時營地,讓那些人有個地方住,至于吃飯的問題,我的那些酒樓暫時停業(yè),免費提供吃喝,畢竟來趕考的也不全是有錢人,能省一點是一點?!?/p>
“我給你批個條子,你去戶部支取五萬兩銀子?!崩畛谡f道:“總是不能讓你往里搭銀子的。”
“麻煩,有那銀子你留著干點別的吧!我也不缺你那點銀子?!甭烦枵f道:“我準(zhǔn)備把我的聚福樓改個名字,以后就改名‘狀元樓’,多好的寓意?。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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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有這個名字在,估計你這酒樓也是能賺個盆滿缽滿?!崩畛谛χf道:“你要是能親筆題字,估計能賺的更多,畢竟獨一無二才是最值的。”
“滾?!甭烦璧闪死畛谝谎郏溃骸澳氵@輩子就記著這點事了,我的字現(xiàn)在長安百姓誰不知道,那么大的露布現(xiàn)在還在午門外面掛著呢!晚上我就去給偷回來?!?/p>
說完,路朝歌轉(zhuǎn)頭看向了坐在那里的浦興賢,道:“你給我簽個字,我去調(diào)撥物資?!?/p>
浦興賢趕緊來到案幾前,在那張批條上簽了自己的名字。
“老浦,我繳獲的那些羊你給我送百十來只到酒樓。”路朝歌說道:“算是你們六部支援本次來考試的考生了。”
“是。”浦興賢應(yīng)了一聲道:“我回去之后就叫人給您送過去。”
“我先走了。”路朝歌揚了揚手里的字條,道:“對了,我還得調(diào)集三千人幫忙搭建帳篷,給你說一聲?!?/p>
說完,路朝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禁軍衙門。
“干什么都是火急火燎的?!崩畛趽u頭笑道:“二十一歲了,怎么就跟長不大似的。”
“少將軍考慮的還是周全。”浦興賢說道:“我們都沒想到的事,少將軍這剛回來就想到了?!?/p>
“他在南疆的時候干過一次了。”李朝宗笑著說道:“也算是輕車熟路了,讓她折騰去吧!”
離開了禁軍衙門的路朝歌又一路趕到了輜重營,在輜重營里調(diào)集了三千頂帳篷,這個時候被叫來的親兵也到了,帶著搭建帳篷所需要的東西就出了長安城。
“就在這塊搭建?!甭烦枵f道:“先把帳篷搭建起來,在設(shè)置圍欄,動作都快點?!?/p>
“于吉昌?!甭烦韬暗?。
“末將在。”于吉昌跑到路朝歌面前。
“你們那些要成親的,從現(xiàn)在開始我給你們特假?!甭烦枵f道:“成親之后再歸隊,最近這段時間不會有什么大的戰(zhàn)事,若是有事我叫人去找你們,回家吧!”
“不合適吧?”于吉昌道。
“我說合適就合適,你回去通知一聲,就說是我給的特假?!甭烦枵f道:“這些年你們也沒好好休息過,借著這個機會你們也好好休息休息?!?/p>
“那行,我回去告訴他們一聲?!庇诩溃骸暗任?guī)兔Υ罱ê脦づ竦?。?/p>
“用得著你?!甭烦枵f道:“去吧!這里我盯著就行了,你們回去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成親這么大的事可馬虎不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