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我是……”徐冠玉掙扎著想站起來,口中大喊道。
“你愛是誰是誰,現(xiàn)在要遵循大楚的禮法?!甭烦枵f道:“別和我提什么你是這泰斗那魁首的,朝廷不認(rèn)這些東西,現(xiàn)在在你面前的是兩位親王,按照大楚禮制,你應(yīng)該三跪九叩,現(xiàn)在開始?!?/p>
說完,路朝歌拎著徐冠玉的后脖子,猛地提起然后按了下去。
“砰……”的一聲,徐冠玉的腦袋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砰……”“砰……”,連著三聲之后,路朝歌將徐冠玉拎了起來,此時的徐冠玉已經(jīng)是兩眼翻白,怎么說都是七十多歲的人了,哪受得了路朝歌這么折騰。
小主,這個章節(jié)后面還有哦,請點(diǎn)擊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后面更精彩!
“這就不行了?”路朝歌冷冷的說道:“還沒結(jié)束呢!你喜歡的大楚禮制,你又是讀書人的魁首,你應(yīng)該做的最好才是,咱們繼續(xù)。”
說完,路朝歌再一次將徐冠玉按跪在了地上,然后如此反復(fù)了兩次,這才算是結(jié)束。
徐冠玉身體素質(zhì)不錯,居然沒有暈過去,其實(shí)這也是路朝歌刻意為之,他可不想就這么放過徐冠玉,敢罵自己是狗,自己不折騰死他,以后就有更多人跳出來。
“根據(jù)大楚禮制,白身見官要行跪拜禮。”路朝歌在徐冠玉的耳邊繼續(xù)說道:“這個雅間之中坐著的都是官員,最低都是從三品,咱們一個一個拜過去?!?/p>
“路朝歌,你竟敢如此對待老夫?!毙旃谟裼袣鉄o力的說道:“今天之事若是傳揚(yáng)出去,我看你如何在天下讀書人面前立足?!?/p>
“立足?”路朝歌笑著說道:“我需要在他們面前立足嗎?我不需要啊!”
說著,路朝歌將徐冠玉拎到了周俊彥的面前,道:“這位,吏部尚書,跪下、磕頭?!?/p>
最后四個字,路朝歌說的格外冰冷,周俊彥是他老丈人,徐冠玉說自己老丈人把閨女送進(jìn)了狗窩,那不就是罵自己的老丈人是一條老狗嘛!
李朝宗沒去管眼前發(fā)生的一切,而是和劉子睿兩人喝著杯中的酒有說有笑。
“你說人讀書是為了什么?”劉子睿笑著問道。
“最開始我認(rèn)為應(yīng)該是為了明事理?!崩畛谟行┎淮_定的說道:“但是看到徐冠玉之后,我這個想法有了些改變,可能是為了自己吧!”
“大都督,我覺得讀書還真就是為了自己?!鼻镉駮@個時候開口道:“我當(dāng)年讀書就是為了當(dāng)官,而且還得當(dāng)大官才行,說什么為國為民的好像有點(diǎn)虛偽?!?/p>
“秋大人這句話,咱們共同喝一杯?!崩畛谂e起酒杯說道:“至少說明秋大人不虛為?!?/p>
路朝歌這邊拎著徐冠玉在那挨個磕頭,這邊的一眾官員共同舉杯,喝了一杯。
說話間,路朝歌拎著人就來到了邴良弼面前,路朝歌想了想然后就拎著徐冠玉越過了邴良弼。
“沒有師傅跪徒弟的道理?!甭烦枵f道:“不過我可不是為了讓你臉面好看,我是怕你給邴大人和鞠大人磕了頭之后,打雷劈的可是我涼州官員?!?/p>
這也讓邴良弼和鞠永安松了一口氣,真要是讓自己的先生給自己磕頭,他們真承受不住。
路朝歌拎著徐冠玉挨個的磕完頭之后,徐冠玉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可是路朝歌能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現(xiàn)在就剩我了?!甭烦鑼⑿旃谟袢拥搅说厣希缓笞Я藦堃巫舆^來,道:“按照你尊崇的楚國禮法,我的爵位是郡王,等同于親王,三跪九叩,你磕的好就活著,磕的不好那不好意思,我就弄死你。”
“路朝歌,你真以為著天下所有的讀書人都沒有骨氣嗎?”徐冠玉此時已經(jīng)虛弱不堪,那德行就像是快咽氣了一般:“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很多人都知道我來這狀元樓赴宴,我若是死在這里,我看你怎么和天下讀書人交代?!?/p>
“噗呲……”路朝歌就笑了出來,笑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道:“徐冠玉,你知不知道,我涼州錦衣衛(wèi)?”
“知道。”徐冠玉說道:“李朝宗的鷹犬。”
“那你知不知道他們從指揮使開始算,都是我的徒子徒孫?”路朝歌又問道。
“那又如何?”徐冠玉說道:“你還能對我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