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了?”徐冠玉問道。
“能想象的到?!毙揖巴瑖@了口氣,道:“估計是想讓您攪合了涼州推行的科舉吧!”
“對?!毙旃谟裾f道:“想利用我的影響力,讓涼州的科舉沒辦法推行下去,可惜人心不古啊!那些讀書人已經(jīng)忘記了讀書的初衷了?!?/p>
這話可給祖翰良和幸景同雷的不輕,讀書說到底不就是為了當(dāng)官嘛!難不成讀書真的是為了明事理?
“先生,那些讀書人既然要來參加涼州的科舉,自然是奔著當(dāng)官來的。”祖翰良嘆了口氣,道:“您若是能等一等,等到這一次的涼州科舉結(jié)束之后,再利用您的影響力,招攬一批已經(jīng)中舉的讀書人,這對于您來說才是上策?!?/p>
“您一來就和路朝歌發(fā)生了沖突,這件事肯定沒辦法實現(xiàn)的。”祖翰良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我們也想阻止路朝歌在南疆推行科舉,也讓很多人去了現(xiàn)場,結(jié)果也是一事無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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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揚答應(yīng)了您什么條件,讓您離開了濟北道,不遠千里的來這長安城?”幸景同突然問道。
“算了,不說了?!毙旃谟裥α诵φf道:“發(fā)展已經(jīng)進來了,他答應(yīng)了我什么也不重要了?!?/p>
就在他們閑聊的功夫,一名差役抱著一大堆書走了過來,然后讓在了牢房外,說道:“這些書都是給你們看的,大都督讓我給你們帶一句話,你們對于涼州的實力簡直就是一無所知,一切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除了是一個笑話之外,就是讓那些看笑話的人開心一下罷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其實這刑部大牢的環(huán)境還是不錯的,至少比錦衣衛(wèi)的詔獄要好多了,至少這里你的合理要求一般情況下都會被滿足,就比如你想要一些筆墨紙硯之類的東西,你都能得到。
但是在錦衣衛(wèi)的詔獄可就不一樣了,若是沒有上面的人打招呼,你別說是筆墨紙硯了,你就是想看看外面的太陽,都是一種奢望。
而此時的云牧儒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到太陽了,他上一次見到太陽,還是從懷遠城來長安城的路上,因為長時間見不到陽光,云牧儒的膚色有一種病態(tài)的蒼白,此時他端坐在自己的牢房內(nèi),牢房的陳設(shè)很簡單,一張床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幾本書,一盞油燈輕輕的搖曳著。
路朝歌來到云牧儒的牢房前,云牧儒抬頭看了看路朝歌,然后又低下了頭,繼續(xù)看他手中的那本書,看那本書的殘破樣子,想來是已經(jīng)被他翻過很多次了。
“云牧儒,還認識我嗎?”路朝歌淡淡的開口道。
“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認識你?!痹颇寥逡琅f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開口道。
“跟我裝深沉?”路朝歌輕笑道。
“我還用裝嗎?”云牧儒依舊是淡淡的口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我現(xiàn)在還能開口說話,已經(jīng)是個奇跡了不是嗎?”
“那你見到了我,難道不想多說點什么嗎?”路朝歌問道。
“說什么?”云牧儒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該交代的我都已經(jīng)交代了,我就是想說什么,也說不出來不是嗎?你要是還想問我‘天地院’的事,我只能說你這一趟算是白跑了。”
“少將軍,您坐?!辈钜郯醽砹艘话岩巫?,放在了路朝歌的身邊。
“謝謝?!甭烦铔_那差役笑了笑,說道:“去休息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要過來?!?/p>
“是?!蹦遣钜蹜?yīng)了一聲之后就趕緊離開了。
路朝歌挪了挪椅子,坐在了云牧儒的對面,道:“想離開這里嗎?想和你的家人團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