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徐冠玉的時候比這個要簡單?!痹颇寥逭f道:“祖翰良和幸景同以及坐在這里的兩位大人,那個時候的官職雖然不在六部,但是也不低了吧?”
“你的意思是,你們當時只不過是順勢而為罷了?”周俊彥好奇的問道。
“當年‘天地院’還想捧您來著?!痹颇寥逋蝗恍α似饋恚f道:“不過您好像沒什么學生,誰知道您現(xiàn)在成了少將軍的老丈人,要是能未卜先知,估計‘天地院’的那幫人,就是硬塞幾百個學生給您,也得把您捧起來。”
“當年‘天地院’想要捧的人不少吧?”李朝宗笑著問道。
“廣撒網(wǎng)罷了?!痹颇寥逭f道:“最終選擇徐冠玉也不過就是因為他的弟子更多,坐的位置更高罷了。”
“那這么說,這徐冠玉也是‘天地院’的人了?”李朝宗好奇的問道。
“他算什么‘天地院’的人。”云牧儒說道:“估計他都不知道有‘天地院’這么一個組織,推舉他出來也不過就是想利用他和他的弟子們罷了?!?/p>
“也是,他那種人要是都能加入‘天地院’,這‘天地院’我們也就不必放在心上了?!甭烦栊χf道:“我見過蠢的,真就沒見過他那么蠢的?!?/p>
“他不是蠢?!痹颇寥褰釉挼溃骸八徊贿^是這么多年過的太順利了,有‘天地院’在背后支持他,很多事都不需要他出面就能解決,這也就給他造成了一個錯覺,他在大楚的影響力真的可以超過一切?!?/p>
“唉……”云牧儒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可是他忘了一件事,他以前遇見的那些人,遇見的那些事,都是一些在規(guī)則范圍內(nèi)和他玩的人,可我眼前坐的這二位,從來就不是一個遵守規(guī)則的人?!?/p>
說完,云牧儒還看了看路朝歌,這一眼可把在場的人都弄笑了,畢竟涼州最不守規(guī)矩的人就是他路朝歌,一切的規(guī)矩在路朝歌眼里,只要不合理那就不是規(guī)矩,那就是陋習。
“我很好奇一件事。”笑了一會,李朝宗開口道:“難道‘天地院’在知道朝歌是一個不守規(guī)矩的人之后,就沒有改變過策略嗎?”
“您能預料到一個瘋子要做的事嗎?”云牧儒笑著說道:“在我交代的內(nèi)容之中,應(yīng)該也提到過這一點才對?!?/p>
“在游戲規(guī)則之內(nèi),‘天地院’可以預料到一切,并且有很多應(yīng)對措施。”云牧儒說道:“可是少將軍從來了就不是一個守規(guī)矩的人,你跟這樣的人斗,斗不過的。”
“就比如,規(guī)則之內(nèi)應(yīng)該如何做,‘天地院’把能算計到的都算計到了?!痹颇寥謇^續(xù)說道:“可是少將軍這個時候站出來說,我不按照你們的規(guī)矩玩,我有自己的規(guī)矩,你們得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可是少將軍的規(guī)矩他自己都不知道規(guī)則,全憑他高不高興,他高興了可能還能讓你摸到一點門路,可他要是不高興呢?根本就摸不清少將軍的路數(shù),你怎么和他玩,他制定規(guī)則的同時還在不斷的改變規(guī)則,在場的諸位大人,你們覺得這個要怎么玩。”
“我是那樣的人嗎?”路朝歌看著眾人,有些心虛的問道。
“您掀桌子的次數(shù)還少嗎?”云牧儒道:“從大都督和您成立涼州軍開始,您就不斷的掀桌子,先是掀了世家大族的桌子,隨后又掀了官場這張桌子,我都不知道您接下來要掀哪一張桌子了?!?/p>
“對,在您眼里不合理的都要掀翻。”云牧儒說道:“但是誰知道你覺得什么不合理?沒有人知道,所以他們才稱呼您為瘋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p>
“你聽聽,你聽聽?!崩畛谛χf道:“你這名聲都臭成什么樣了你?!?/p>
“我不承認?!甭烦杪柫寺柤纾溃骸爸灰也恍?,世界就不存在?!?/p>
路朝歌其實也是一腦門子汗,果然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他們已經(jīng)把路朝歌分析的那么透徹了,這可能連涼州的官員都沒有想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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