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我們落在敵人手里,少將軍會不會更瘋狂?”趕過來的魏東亭,看了一眼唐虎臣問道。
“為了兩個不怎么相干的人都能做到這個地步,若是被扣押的人換成我們,你覺得他會不會發(fā)瘋?”唐虎臣看著路朝歌遠去的背影,道:“可能比現(xiàn)在更瘋狂吧!”
“身在涼州,是我等的大幸事?!编嵍磭鴩@了口氣,道:“當年他孤身一人前往長安,就為了將我一家老小從長安城里接出來,那一次他就差一點就把自己的命搭進去了,我這輩子都欠他的,所以這一次他若是出事了,我會屠盡泉州福州兩地所有活物?!?/p>
“那就一起唄!”杜浩穰開口道:“反正我也不在乎什么名聲,殺人的事我愿意干?!?/p>
“我也會去。”魏東亭笑著說道:“雖然殘忍了一些,但是誰讓他們是林成祖治下的人呢!”
“你們都去了,我怎么可能不去。”唐虎臣笑著說道:“你說,怎么就有人喜歡干這種不要命的事呢!當年他在我的地盤趴了一下午,就為了揍我一頓,走的時候又是給銀票又是插匕首的,我都服了。”
“若是你不服氣,也不會有現(xiàn)在的廣捷軍將軍唐虎臣?!编嵍磭χf道:“傳令,整軍,備戰(zhàn)。”
三天之后,路朝歌帶著楊延昭和魏子邦來到了泉州城外,其實從路朝歌踏入泉州開始,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林成祖的人監(jiān)視著,只不過林成祖并沒有叫人對路朝歌做什么,他要親手殺了路朝歌,這樣才能撫平他心中的恨意。
能夠順利到達泉州也是路朝歌沒有想到的,他本以為這一路上至少也要遇到幾次刺殺才對,不過能這么順利到達泉州也是好事,誰沒事也不想天天被人惦記著不是。
到了泉州城外,路朝歌就看到了卓彬炳,帶著一隊士卒等在了那里,路朝歌不屑的撇了撇嘴,就這些玩意也能稱之為戰(zhàn)兵?
直接就拉低了戰(zhàn)兵的檔次,在路朝歌的心里,只有涼州軍和四疆邊軍才能稱之為戰(zhàn)兵,其他的軍隊最多稱之為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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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朝歌帶著人打馬來到卓彬炳面前,看著坐在戰(zhàn)馬上看著卓彬炳,淡淡的開口道:“見了我不知道下跪行禮啊?”
“路朝歌,你真敢來???”卓彬炳并沒有因為路朝歌的一句話而生氣,甚至他現(xiàn)在都高看路朝歌幾分。
“我有什么不敢來的?”路朝歌說道:“你以為這小小的泉州城能困的住我???”
“能不能困的住,你走進去就知道了。”卓彬炳說道:“跟你說說我們這邊的規(guī)矩,別等見了我們陛下,失了禮數(shù)。”
“陛下?林成祖啊?”路朝歌嗤笑道:“他也配稱帝?再說了,我見過的所謂的陛下,估計比你見過的王爺都多,跟我玩這一套,你們配嗎?”
“尚書大人?!本驮谧勘虮_口的功夫,一名斥候沖到了卓彬炳面前,翻身下馬道:“急報?!?/p>
“哎呦!被揍的不輕??!”路朝歌看了那斥候一眼,道:“鄭洞國打的還是魏東亭打的?我估計是唐虎臣,那只老虎就喜歡沒事抓敵軍的斥候玩?!?/p>
“說。”卓彬炳看了一眼那鼻青臉腫的斥候說道。
“鄭洞國讓我跟陛下帶個話?!蹦浅夂蜓柿搜释倌f道。
“什么話?”卓彬炳問道。
“若是他們少將軍在泉州城少了一根頭發(fā),他就會立即東進?!背夂蛘f道:“把泉州福州兩地變成死地?!?/p>
“我給你翻譯一下?!甭烦杪犃顺夂虻脑?,頓時笑了起來,道:“意思就是,你們要是敢動我,他就把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當豬給宰了,包括雞鴨鵝狗貓在內(nèi)?!?/p>
“路朝歌,你在威脅本官?”卓彬炳冷冷的盯著路朝歌問道。
“不是威脅?!甭烦杷浪赖亩⒅勘虮难劬?,說道:“這是忠告?!?/p>
路朝歌這次來,他壓根就沒想著自己會死在這里的事,他不是自負,他是自信自己有本事帶著廖泰初和石康樂以及家眷從泉州城走出來,至于他的這份自信從什么地方來的,這個還真說不好,反正他這種人絕對不會死在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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