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是這么說的。”路朝歌說道:“你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出氣筒,有多大的怨氣那是因為我自己沒本事造成的,把這股氣撒你身上,那就是不講理,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自己沒本事,把所有的氣都發(fā)泄在家人身上,你說對吧!”
“就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就必須要承受這種無妄之災(zāi)嗎?”路朝歌繼續(xù)說道:“我努力的不把自己的情緒帶回到家里,是因為我不想讓我的家庭,變成我的辦公場所,娶你回來,也不是為了讓我發(fā)泄情緒的,你說對吧!”
“謝謝你?!敝莒o姝說不感動那是假的,她見過太多太多那些男人,有了什么氣回家就找自己的媳婦發(fā)泄,她在遇到路朝歌之前,以為天下的男人皆是如此,在成為路朝歌的妻子之后,她才知道,原來天下的男人并非一個模樣,至少在路朝歌這里,她得到了足夠的尊重以及愛。
“兩口子,有什么可謝的?!甭烦栊χf道:“這些年也是苦了你了,這么大一個家都靠你撐著,我這一年在家的時間都有數(shù),要不是你把里里外外打理的井井有條的,我還哪有心思在外面叱咤風(fēng)云??!”
“都說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個了不起的女人,媳婦,你就特別了不起?!甭烦枥^續(xù)說道:“放眼天下,誰能和我媳婦比??!”
“那就夸吧!”路竟擇暗搓搓的走了過來:“誰能比你會夸??!在夸兩句我娘都快飛起來了?!?/p>
“哪都有你,一邊待著去?!甭烦栎p輕的在路竟擇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好好的氣氛全讓你破壞了?!?/p>
“切……”路竟擇撇了撇嘴:“就你這樣的,娶一個媳婦都少了,你怎么也得娶十個八個的,要不然都浪費了你這樣嘴了。”
說完,路竟擇不等路朝歌反應(yīng)過來,顛顛的就跑去找路嘉卉去了。
“這碎嘴子?!甭烦柽屏诉谱欤骸暗故窍裎??!?/p>
“還行,你還知道像你?!敝莒o姝笑著說道:“不過也挺好,能說會道的,到了什么地方都不冷場。”
“就是有時候挺煩人的。”路朝歌笑著說道。
“我聽人說你今天領(lǐng)著那幫將軍在校場上跑了一整天?”周靜姝問道。
“嗯!”路朝歌點了點頭,道:“得給他們長點記性,總覺得涼州軍天下無敵,這一次臉被打的夠疼吧!”
“那明天你還準備這么跑???”周靜姝好奇的問道。
“明天看看再說吧!”路朝歌想了想,道:“光這么罰也不是那么回事,我的目的是為了讓他們長記性,別總覺得天老大地老二自己老三,這個醒要是不早點提早晚出事。”
“你自己也注意些?!敝莒o姝說道:“別把自己氣壞了,不值當(dāng)?shù)?。?/p>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甭烦栊χ牧伺闹莒o姝的手說道。
路朝歌心里是有數(shù)了,可那幫子將軍一個個還提心吊膽的,路朝歌今天的表現(xiàn)他們可都看在了眼里,走的時候那模樣,肯定是還沒消氣呢!
一個個的回到家之后,趕緊讓自己的媳婦找周靜姝來打聽一下,看看路朝歌到底消沒消氣。
“夫人,楊將軍的夫人來了?!本驮谶@個時候,一名侍女小跑著來到周靜姝面前,給路朝歌和周靜姝見了禮之后說道。
“行了,這是來打聽我來了?!甭烦栊χf道:“你去應(yīng)付一下吧!我?guī)е⒆釉谕嬉粫!?/p>
“行,我去一趟?!敝莒o姝笑著說道:“你看著點竟擇,現(xiàn)在越來越淘氣了,別讓他掉池塘里?!?/p>
穆晚秋只不過是第一個而已,隨著穆晚秋的到來,越來越多的將軍夫人趕到了路朝歌的府邸,她們來也不為別的,就為了打探一下路朝歌現(xiàn)在到底什么態(tài)度,哪怕路朝歌要罰這些將軍,打一頓板子也好,罰俸降職也罷,總是要有個態(tài)度,路朝歌不說話的時候,確實挺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