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咱們夏侯家穩(wěn)固不穩(wěn)固有什么關系?”夏侯聞叔問道。
“你以為培養(yǎng)一個能惹禍,還把禍惹的恰到好處的將軍,是那么容易的?”夏侯聞璋笑著說道;“你就好好聽少將軍的,你們兩個關系還不一般,現(xiàn)在你是正三品,以后可就說不準了,正一品的大將軍你肯定是沒戲了,我和你二哥也沒戲,大將軍可沒有世襲罔替那一說,但是做到從一品我覺得不是問題,沒準以后整個夏侯家還都得仰仗你呢!”
“大哥,你別鬧?!毕暮盥勈逭f道:“惹禍還能步步高升不成?”
“在其他地方肯定不行,但是在你這沒問題?!毕暮盥勮靶χf道:“回去收拾一下,就去見父親,他等你好幾天了,要給你交代一下,畢竟每年的述職很關鍵的,今年一年大戰(zhàn)小戰(zhàn)打了不少,收獲也不小?!?/p>
“那是??!”夏侯聞叔一臉得意的說道:“大小部落我屠了七八十個,這收獲還能小了。”
“草原人這個冬天不好過??!”夏侯聞璋笑著說道:“以前他們日子不好過的時候,我們倒霉,現(xiàn)在是他們倒霉?!?/p>
“等會。”夏侯聞叔突然反應了過來:“你說,這幫王八蛋會不會在我回京述職的時候,帶人打過來??!”
“不可能,現(xiàn)在草原上亂成一鍋粥了,他們自顧不暇,哪有膽子南下。”夏侯聞璋笑著說道:“自己的事都沒解決,哪敢還惹上咱們?。 ?/p>
“也是哈!”夏侯聞叔想想也是。
兩人聊著就來到了大將軍府,夏侯仲德對自己的三個兒子那是相當滿意,老大老二那就不用說了,老三現(xiàn)在的身份有點特殊,在路朝歌那掛了號的,以后的成就低不了。
跟夏侯聞叔好好的交代了一番,又將這次入京述職所需攜帶的禮物,這禮物當然是送給李朝宗和路朝歌的,李朝宗的那一份是按照皇帝的規(guī)格準備的,路朝歌的那一份也僅僅是比李朝宗少了一點點。
夏侯仲德把李朝宗和路朝歌的身份摸的很透徹,這哥倆脾氣秉性其實差不多,最看重的就是兄弟情義,李朝宗的禮物規(guī)格一定要是最高的才行,但是路朝歌這一份若是拿捏不好,一定會惹的李朝宗不高興。
所以,給路朝歌的禮物是很有講究的,不能比李朝宗多,但是絕對不能少太多,至于少多少,這是一門學問。
將夏侯聞叔打發(fā)走了之后,夏侯聞璋看著自己弟弟樂呵呵的離開的背影,也是一臉的無奈啊!
“爹,咱們這么騙老三不合適吧!”夏侯聞璋說道:“草原那邊動靜那么大,八成是要打過來,前一次去新羅沒他的事,這次北疆大戰(zhàn)又沒他的事,他還不得瘋??!”
“男人嘛!”夏侯仲德說道:“多被騙騙就成長起來了,男人都需要成長嘛!”
“我覺得等老三從長安城回來,您不好交代?!毕暮盥勮翱嘈Φ溃骸熬退莻€驢脾氣,估計你們爺倆有的打咯!”
“無所謂無所謂?!毕暮钪俚抡f道:“等他從長安城回來,估計這仗也打完了,到時候他想怎么鬧就鬧唄!最多就回家找你們娘告狀,我是無所謂??!”
“行,你就期待咱們這邊能速戰(zhàn)速決吧!”夏侯聞璋笑著說道:“爹,是不是讓步將軍他們現(xiàn)在就開始動一動?這一次要是草原來犯,那就是舉國之力了。”
“不必著急?!毕暮钪俚驴粗矍暗妮泩D:“這一次,他們要是敢傾國來犯,我就讓鎮(zhèn)疆城成為他們的墳墓,前一次準備的不夠充分,這一次可不是了?!?/p>
沒錯,早在一天之前,夏侯仲德得了消息,草原諸部開始向著王庭附近移動,這死冷寒天的集結,那肯定不是小事,聯(lián)系上草原的白災,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他們的目標就是北疆,這鎮(zhèn)疆城又該打大仗了,至于為什么一定要讓夏侯聞叔遠離戰(zhàn)場,就是因為夏侯家也不能斷子絕孫不是,戰(zhàn)場上可沒有什么你是誰兒子就不能死的規(guī)矩。
夏侯仲德保證能守住北疆一線,但是戰(zhàn)場上的事,說不準的,將軍戰(zhàn)死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留一絲血脈也是人之常情,而夏侯仲德三個兒子當中,夏侯聞叔肯定不是最優(yōu)秀的那一個,但他可是和路朝歌關系最好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