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竟擇吃飯那股子勁,真是讓人特別有食欲,別看這小子在外面斯斯文文的,在家里可沒那么多講究,吃起飯來那叫一個風(fēng)卷殘云,而且人家從來不挑食,你給做什么就吃什么,沒說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的。
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有人給做飯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的,不想吃就自己學(xué)著做,自己學(xué)會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別看人家歲數(shù)小,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的。
一夜無話,第二天天還沒亮,路朝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最不愿意上早朝的人,今天也不得不去上朝了,主要是他有些事要和李朝宗說,然后這件事還得六部一起議一議,要不然打死他,他都不會起這么早的。
至于等他睡醒了再去,他路朝歌絕對不會這么干的,該有的規(guī)矩必須要有,有些事你可以做,甚至你可以破壞規(guī)矩,但是有些事不能做,也不能去破壞規(guī)矩,這是本分。
將周靜姝提前給他準(zhǔn)備好的衣服穿上就出了房間,為了讓周靜姝可以繼續(xù)休息,路朝歌洗漱一般情況下不會在房間內(nèi),都是找個地方隨便解決一下。
府上的管家知道路朝歌今天要進宮參加朝會,早早的就起來給路朝歌準(zhǔn)備好了馬車,不過路朝歌對馬車向來沒什么感覺,只要不是自己走不動,他一般不會坐馬車。
一路晃晃悠悠的出了府邸,就看見大街上還沒什么人,但是馬車卻格外的多,今天是大朝會,在長安城四品以上官員必須參加。
路朝歌看著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的馬車,那馬車倒是沒什么稀奇的地方,就是馬車上掛的那兩盞燈籠看著有些滲人。
看了看街道兩側(cè),路朝歌自言自語道:“要是裝上路燈會不會好一點???”
“就是消耗太大,這主街這么長,得弄多少路燈?!甭烦柘肓讼?,還是決定放棄了,要是真弄上路燈了,這一年的消耗又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字。
“上車?。 本驮诼烦韬紒y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
“聞叔,啥時候成親???”路朝歌扭頭就可就了夏侯聞叔那張還挺英俊的臉。
“上來說?!毕暮盥勈逭f道。
“溜達。”路朝歌回道:“你下來溜達溜達,從回了長安城之后,我怎么感覺你胖了呢?”
“我娘唄!天天換著花樣的給我做吃的。”夏侯聞叔說道:“不胖都見鬼了?!?/p>
說話間,夏侯聞叔跳下了馬車,和路朝歌并肩而行。
“難得??!能看見你上朝?!毕暮盥勈逭f道:“有什么想法了?”
“確實有點想法,得讓六部那邊商議一下?!甭烦枵f道:“聞叔,你說我要是在長安正街兩側(cè)裝上路燈,能不能行?你看這黑燈瞎火的,多滲人?!?/p>
“那得不少銀子吧!”夏侯聞叔說道。
“我也是這么想的?!甭烦鑷@了口氣:“沒有宵禁,可這個點人家該回家也回家了。”
“算了,我在想想別的辦法?!甭烦栌行o奈,他掌握的東西確實很多,可有些東西不是你說能弄出來就能弄出來的,這都是需要有前提條件的。
兩人溜溜達達的走到宮城外,一眾來上朝的大臣們,就跟看新鮮事物一樣看著路朝歌,主要是這位爺從李朝宗登基那天開始,就沒上過朝。
“我站哪???”路朝歌四下看了看,最后看向了身邊的夏侯聞叔。
“武官第一?!毕暮盥勈逭f道。
“哦!”路朝歌點了點頭就往前走,走到自己的位置,就看見身邊站著楊延昭。
“來了?!甭烦韬蜅钛诱汛蛄藗€招呼。
楊延昭將手里剩下的兩個包子塞到了路朝歌手里:“吃點,大朝會時間挺長的,不吃點容易餓?!?/p>
有楊延昭在的地方,路朝歌從來不擔(dān)心會挨餓,這貨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餓肚子,餓過肚子的人都知道,餓肚子的感覺比死了都難受。
路朝歌也不客氣,接過包子就往嘴里塞,反正他是不想在餓肚子了,一輩子挨過一次餓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