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路朝歌愣了一下:“好像真是這么回事?!?/p>
“而這個人,最后肯定死路一條?!敝莒o姝說道:“到時候你們就會以為,雍州道的最高指揮者死了,你們可能會短暫的掉以輕心,就在你們最短暫的掉以輕心的時候,沒準(zhǔn)就會出現(xiàn)什么了不得的事哦!”
“媳婦,你不會就是那個人吧!”路朝歌看著自己媳婦:“我怎么感覺你對他們了如指掌呢!”
“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敝莒o姝說道:“你們考慮問題的時候,總是以當(dāng)事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而我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去看的,想到的東西肯定不知道啊!你總是說要讓自己跳出棋盤做一個執(zhí)棋者,可有的時候你確實是跳不出來,你擔(dān)心家人,擔(dān)心你身邊的人會出問題,所以你做不到如同我一般?!?/p>
“你這話說的,難道你不擔(dān)心我?”路朝歌笑著問道。
“我是相信你,可以保護(hù)好自己,也能保護(hù)好我。”周靜姝笑著說道:“你說是不是??!”
“是是是。”路朝歌笑著說道:“媳婦,假如說,我就在你說的那個地方接頭,你想抓我要怎么抓?”
“后面那片樹林?!敝莒o姝說道:“把人都放在那里,明面上一個人也不要放,除了必要盯梢的,人越少越好,這樹林是他唯一能夠逃離的地方,錦衣衛(wèi)肯定是要從正門進(jìn)去的,而且行動比較匆忙,他一定認(rèn)為樹林方向是沒有安插人手盯住的,他一定會從樹林里逃走?!?/p>
“那我調(diào)人?!甭烦枵f道。
“調(diào)人不能調(diào)錦衣衛(wèi)的人?!敝莒o姝說道:“甚至長安城外軍營的人也不行?!?/p>
“明白了。”路朝歌說道:“他們在長安城的人肯定還有不少,錦衣衛(wèi)衙門也好,御林軍衙門也好,甚至是城外軍營也罷,他肯定會叫人死死的盯住的,我一旦動了這幾個地方的人,那他就會有所防備。”
“對?!敝莒o姝說道:“每個月在雍州之內(nèi)巡邏的那支隊伍可以調(diào)用?!?/p>
“他不會派人盯著嗎?”路朝歌問道。
“不會?!敝莒o姝說道:“若是臨時派出去巡邏的,他們的人可能會盯一下,可這巡邏任務(wù)是長期的,每個月?lián)Q一支軍隊,從涼州起兵那天就已經(jīng)是傳統(tǒng)了,他不會去盯這支軍隊的,完全沒有必要?!?/p>
“行?!甭烦椟c(diǎn)了點(diǎn)頭:“我這就去安排?!?/p>
“別急?。 敝莒o姝拽了一下要離開的路朝歌:“這幾個地方也要派人的?!?/p>
周靜姝指著賀光明畫了標(biāo)記的四個地方:“把他逼到你想讓他們?nèi)サ牡胤?,不要大張旗鼓也不要刻意的藏著掖著,就像平時去抓人那樣就可以了?!?/p>
“做樣子唄!”路朝歌笑著說道:“我知道了?!?/p>
“城內(nèi)也要做做樣子??!”周靜姝笑著說道:“要不然就不真實了?!?/p>
“好。”路朝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件事我會在好好思慮一番,做到萬無一失?!?/p>
“這世上哪有萬無一失的事情?!敝莒o姝說道:“人都有百密一疏的時候,你未來可能會有,你要抓的那個人也會有,胡志這個人一定也會有,只不過就是看誰犯的錯更晚更小罷了,劉子騰逃跑這件事,你不也是百密一疏嗎?”
“額……媳婦,揭人不揭短嘛!”路朝歌說道:“你這不是戳我肺管子嘛!”
“好好好,我不說了?!敝莒o姝笑著說道:“你趕緊去忙吧!我一會出去溜達(dá)去?!?/p>
“好的?!甭烦栊χf道:“我去宮里一趟,和大哥說一下,若是我這兩天經(jīng)常召集錦衣衛(wèi)來府上,估計胡志的眼線一定會有所懷疑。”
路朝歌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就直接去了宮里,此時李朝宗還在上早朝,路朝歌就直接去了御書房,曲燦伊這邊自然是得了消息,趕緊就將消息告訴了李朝宗。
“給他弄些吃的?!崩畛诘吐曊f道:“等我這邊完事了,我就去御書房?!?/p>
“陛下,可是王爺來了?”鞠永安看見李朝宗在那嘀嘀咕咕的,就知道肯定是路朝歌來了。
“鞠大人這是找朝歌有事?”李朝宗問道。
“前幾日,郡王爺伙同幾位世子,當(dāng)街毆打扶南國王子,這件事,還是要王爺過來自辯一番的?!本嫌腊舱f道:“總是要給扶南國王后一個交代,人家雖然說是不追究了,但我們大明作為天朝上國,還是要給一個交代的?!?/p>
“我已經(jīng)罰了竟擇三個月的俸祿了?!崩畛谛χf道:“而且這件事也是我授意的?!?/p>
“罰俸三個月重了些。”鞠永安說道:“臣以為,這不過就是小孩子之間開的小玩笑,您說呢!”